摘要：隨著現實社會(hui) 主義(yi) 國家新一輪改革實踐的不斷深化，“什麽(me) 是社會(hui) 主義(yi) ”、“如何建設社會(hui) 主義(yi) ”的曆史命題成為(wei) 社會(hui) 主義(yi) 國家亟待解答與(yu) 創新的時代工程。

　　2010—2012年，越南、古巴、老撾和朝鮮四個(ge) 社會(hui) 主義(yi) 國家的執政黨(dang) 先後召開了新一屆黨(dang) 代會(hui) ，總結和反思了本國社會(hui) 主義(yi) 建設的曆史經驗與(yu) 教訓，製定了符合各國國情的中長期發展戰略與(yu) 規劃，並推出了一些新的舉(ju) 措。為(wei) 了應對當前的國際金融危機，同時也是立足於(yu) 長遠目標，上述四國執政黨(dang) 主要從(cong) 黨(dang) 的思想理論建設、執政黨(dang) 隊伍建設以及本國經濟和政治改革等方麵進行了新的探索。對上述四國的研究和比較，將有助於(yu) 開拓中國特色社會(hui) 主義(yi) 建設和改革的思路，避免一些曲折。

　　隨著現實社會(hui) 主義(yi) 國家新一輪改革實踐的不斷深化，“什麽(me) 是社會(hui) 主義(yi) ”、“如何建設社會(hui) 主義(yi) ”的曆史命題成為(wei) 社會(hui) 主義(yi) 國家亟待解答與(yu) 創新的時代工程。2010年至2012年，越南、古巴、老撾和朝鮮四國執政黨(dang) 先後召開了黨(dang) 的代表大會(hui) ，總結和反思本國社會(hui) 主義(yi) 建設的曆史經驗與(yu) 教訓，製定了符合本國國情的中長期發展戰略與(yu) 規劃。從(cong) 總體(ti) 上看，上述四國執政黨(dang) 主要從(cong) 思想理論建設、執政黨(dang) 隊伍建設、國家經濟和政治改革等方麵進行了總結和新的探索。

　　一、堅持理論創新，努力建構具有本國特色的理論和話語體(ti) 係

　　把馬克思主義(yi) 普遍原理同本國社會(hui) 主義(yi) 建設的具體(ti) 實踐相結合，是社會(hui) 主義(yi) 各國的共識。中國共產(chan) 黨(dang) 努力把馬克思主義(yi) 中國化，提出了中國特色社會(hui) 主義(yi) 理論體(ti) 係，越南和朝鮮兩(liang) 國執政黨(dang) 在這方麵也做了一些探索。

　　1. 越南致力於(yu) 構建以胡誌明思想為(wei) 主體(ti) 的思想理論體(ti) 係

　　經過十多年的探索，越共九大正式提出了建立 “社會(hui) 主義(yi) 定向的市場經濟體(ti) 製”和建設“屬於(yu) 人民、來自人民和為(wei) 了人民的社會(hui) 主義(yi) 法權國家”的經濟和政治體(ti) 製改革目標，並逐步豐(feng) 富其具體(ti) 內(nei) 涵。這是越南共產(chan) 黨(dang) 理論創新的成果，也是其努力構建本國話語體(ti) 係的體(ti) 現。在越共十一大召開前夕，由越共中央政治局委員、越共中央理論委員會(hui) 主席蘇輝若主持的、旨在形成越共理論體(ti) 係的一項國家級重大課題就已經展開，並準備命名為(wei) “胡誌明時代的發展主說”。但由於(yu) 理論界對“發展主說”的名稱有不同意見，因而其最終未能寫(xie) 進十一大通過的修訂後的黨(dang) 的綱領和政治報告。但是，新綱領對胡誌明思想的根源、地位和作用做了補充，提出：“胡誌明思想是關(guan) 於(yu) 越南革命基本問題的一係列全麵而深刻的觀點，是創造性地運用和發展馬克思列寧主義(yi) 於(yu) 我國的具體(ti) 條件的成果，它繼承和發展了我國民族的美好傳(chuan) 統價(jia) 值，吸收了人類文明的精華，它是我們(men) 黨(dang) 和人民無比巨大而寶貴的精神財富，永遠照亮我國人民爭(zheng) 取勝利的革命事業(ye) 的道路。”據悉，越南共產(chan) 黨(dang) 今後還將繼續以胡誌明思想為(wei) 基礎，形成越南本國的理論體(ti) 係。

　　越南還從(cong) 理論上不斷對本國社會(hui) 主義(yi) 的特征進行重新概括。越共十一大通過的 《越南社會(hui) 主義(yi) 過渡時期國家建設綱領》 ( 2011年增補)將越南社會(hui) 主義(yi) 的特征定義(yi) 為(wei) ：“我們(men) 正在建設的社會(hui) 主義(yi) 社會(hui) 是一個(ge) ： 民富、國強、民主、公平、文明的社會(hui) ； 由人民當家作主；有以現代生產(chan) 力和與(yu) 之相適應的進步的生產(chan) 關(guan) 係為(wei) 基礎的高度發達的經濟； 有具有濃鬱的民族特色的先進文化； 人們(men) 生活溫飽、自由、幸福，並具備了全麵發展的條件；全體(ti) 越南各民族平等、團結、互相尊重、互相幫助、共同發展； 建立了在共產(chan) 黨(dang) 領導下的屬於(yu) 人民、來自人民和為(wei) 了人民的社會(hui) 主義(yi) 法權國家；與(yu) 世界各國建立了友好與(yu) 合作關(guan) 係。”其中，值得注意的是，修訂後的綱領把 “主要生產(chan) 資料以公有製為(wei) 主體(ti) ”從(cong) 越南社會(hui) 主義(yi) 的特征中去掉，代之以“現代生產(chan) 力和與(yu) 之相適應的進步的生產(chan) 關(guan) 係”。由於(yu) 所有製問題是社會(hui) 主義(yi) 的核心問題之一，關(guan) 於(yu) 越南社會(hui) 主義(yi) 的新特征的規定在越共黨(dang) 內(nei) 存在不同意見，也引起了我國理論界的關(guan) 注。越南社會(hui) 主義(yi) 的這些變化，值得進一步研究和觀察。

　　2. 朝鮮勞動黨(dang) 以 “金日成—金正日主義(yi) ”為(wei) 指導思想

　　朝鮮勞動黨(dang) 致力於(yu) 突破對馬克思主義(yi) 的教條式理解，建立本國的社會(hui) 主義(yi) 理論體(ti) 係。一方麵，朝鮮認為(wei) “馬列主義(yi) 無法為(wei) 現實的革命提供現成的答案”，不能教條式地服從(cong) 馬列主義(yi) 。另一方麵，在反思傳(chuan) 統馬列主義(yi) 的同時，朝鮮當局強烈批判了與(yu) 馬列主義(yi) 競爭(zheng) 的偽(wei) 社會(hui) 主義(yi) 派別。

　　2010 年 9 月 28 日，朝鮮勞動黨(dang) 第三次代表會(hui) 議決(jue) 定修改黨(dang) 章。其中，勞動黨(dang) 的定義(yi) 由 “偉(wei) 大領袖金日成同誌創建的主體(ti) 型的馬克思列寧主義(yi) 革命政黨(dang) ”改為(wei) “偉(wei) 大領袖金日成同誌的政黨(dang) ”，黨(dang) 的最終目標由 “實現全社會(hui) 的主體(ti) 思想化和建設共產(chan) 主義(yi) 社會(hui) ”改為(wei) “實現全社會(hui) 的主體(ti) 思想化和人民大眾(zhong) 的絕對自主”，刪除了“共產(chan) 主義(yi) ”字眼。2012 年 4 月 11 日，朝鮮勞動黨(dang) 第四次代表會(hui) 議再次修改黨(dang) 章，新黨(dang) 章規定，朝鮮勞動黨(dang) 以 “金日成—金正日主義(yi) ”為(wei) 唯一指導思想，“朝鮮勞動黨(dang) 是偉(wei) 大的金日成同誌和金正日同誌的黨(dang) ”，並補充了有關(guan) 金日成和金正日革命業(ye) 績的內(nei) 容。 “金日成—金正日主義(yi) ”包括主體(ti) 思想和先軍(jun) 思想。4 月13日，朝鮮第十二屆最高人民會(hui) 議第五次會(hui) 議通過了修改憲法的決(jue) 定，修改後的憲法仍以主體(ti) 思想和先軍(jun) 思想作為(wei) 指導思想。

　　朝鮮國內(nei) 學者對主體(ti) 思想和先軍(jun) 思想的合理性進行了論證。金亨國指出，主體(ti) 思想是以民為(wei) 天的思想，這是因為(wei) ： ( 1)主體(ti) 思想有史以來第一次闡明了一個(ge) 真理，即革命和建設的主人是人民大眾(zhong) ，推動革命和建設的力量也屬於(yu) 人民大眾(zhong) ，從(cong) 而科學地論證了世間最珍貴、最有力量的是人民大眾(zhong) ； (2)主體(ti) 思想把人民大眾(zhong) 看作是革命的主人，堅持一切為(wei) 人民大眾(zhong) 服務，相信人民大眾(zhong) 無窮無盡的力量，確定了依靠人民大眾(zhong) 的力量推進革命的觀點和立場。李政哲論述了先軍(jun) 思想闡明的革命和建設的根本原則，首先強調的是軍(jun) 事先行的原則，其次是先軍(jun) 後勞的原則。沈勝建論述了體(ti) 現了思想論的朝鮮勞動黨(dang) 先軍(jun) 政治的獨創性，認為(wei) 其獨創性在於(yu) 以兩(liang) 個(ge) 理論為(wei) 基礎：

　　一是對思想和槍杆子的相互關(guan) 係的新看法和觀點，二是關(guan) 於(yu) 革命主體(ti) 的偉(wei) 大力量本質上是其偉(wei) 大的思想精神力量的新看法和觀點。

　　朝鮮國內(nei) 學者還站在主體(ti) 思想、先軍(jun) 思想的立場上分析了馬克思主義(yi) 等先行革命理論的局限性。如金德賢就“革命的主力軍(jun) ”問題進行了論述，強調先軍(jun) 的觀點認為(wei) 革命的主力軍(jun) 是人民的軍(jun) 隊，而不是馬克思主義(yi) 理論所說的無產(chan) 階級。金爾煥分析了先行革命理論在社會(hui) 主義(yi) 和民族主義(yi) 關(guan) 係方麵的局限性，認為(wei) 先行社會(hui) 主義(yi) 理論將二者視為(wei) 兩(liang) 種不可共存的思想潮流，隻是正確闡明了社會(hui) 主義(yi) 與(yu) 資產(chan) 階級民族主義(yi) 之間的對立，而未能闡明社會(hui) 主義(yi) 與(yu) 民族主義(yi) 的關(guan) 係。

　　我國學者李明傑等分析了主體(ti) 思想在朝鮮國家發展中的作用，認為(wei) 主體(ti) 思想是在馬克思主義(yi) 哲學與(yu) 朝鮮實踐相結合的過程中形成的重要成果之一，既與(yu) 馬克思主義(yi) 哲學一脈相承，又有其獨特的創造與(yu) 發展，應辯證地看待朝鮮主體(ti) 思想對“以人為(wei) 本”的繼承與(yu) 發展，以及它對中國特色社會(hui) 主義(yi) 建設理論與(yu) 實踐的借鑒。郭沅鑫指出，長期以來，朝鮮勞動黨(dang) 在以金日成理論為(wei) 基礎構建的“主體(ti) 思想”指導下，堅持走與(yu) 眾(zhong) 不同的道路，強化朝鮮勞動黨(dang) 的治國之本。

　　可見，朝鮮勞動黨(dang) 在反思傳(chuan) 統馬列主義(yi) 的同時，更加強調建設本國社會(hui) 主義(yi) 的指導思想體(ti) 係和獨特的話語體(ti) 係，這實際上也反映了朝鮮勞動黨(dang) 基於(yu) 當前朝鮮所麵臨(lin) 的國內(nei) 外環境而做出的應對。

　　3. 古巴共產(chan) 黨(dang) 以馬克思列寧主義(yi) 、馬蒂主義(yi) 和卡斯特羅思想為(wei) 指導

　　馬克思列寧主義(yi) 、馬蒂主義(yi) 和卡斯特羅思想是指導古巴共產(chan) 黨(dang) 和古巴人民進行社會(hui) 主義(yi) 革命和建設的一脈相承的思想體(ti) 係。馬克思主義(yi) 是古巴官方意識形態重要的精神內(nei) 核，而馬蒂主義(yi) 和卡斯特羅思想既是古巴馬克思主義(yi) 本土化的邏輯延續與(yu) 創新，也體(ti) 現了古巴民族精神的傳(chuan) 承與(yu) 升華。

　　何塞·馬蒂 ( 1853—1895)是古巴偉(wei) 大的民族英雄、詩人和思想家，他深刻的時代洞察力源自其豐(feng) 富的革命實踐與(yu) 思考。馬蒂一方麵積極投身於(yu) 解放祖國的革命洪流，奔走於(yu) 西班牙、美國等地宣傳(chuan) 革命思想，組織革命隊伍，另一方麵高舉(ju) 愛國主義(yi) 旗幟，筆耕不輟，抨擊殖民政府的罪惡。馬蒂有關(guan) 建立“自由的、有尊嚴(yan) 的共和國”、世界平衡、追求社會(hui) 公正平等及 “我們(men) 的美洲”的思想代表了馬克思主義(yi) 古巴化的曆史性豐(feng) 碑，是卡斯特羅治國思想的重要來源。

　　菲德爾·卡斯特羅是領導古巴半個(ge) 多世紀社會(hui) 主義(yi) 革命與(yu) 建設的傑出領袖，也是20世紀國際舞台上最具影響力的第三世界領導人之一。卡斯特羅思想主要涉及民族獨立、社會(hui) 公正、國際主義(yi) 、反帝國主義(yi) 、全球化、塑造新人、黨(dang) 的建設和軍(jun) 隊建設等領域。自2006 年逐漸淡出政壇後，卡斯特羅仍堅持思考與(yu) 寫(xie) 作，指導和鼓勵古巴人民科學清醒地認識世界形勢，創新社會(hui) 主義(yi) 製度。我 國 國 內(nei) 出 版 的 《總 司令的思 考》( 2008) 、 《卡斯特羅語錄》 ( 2010) 等集中代表了卡斯特羅思想的最新成果。

　　4. 老撾人民革命黨(dang) 越來越注重對凱山·豐(feng) 威漢思想的研究

　　老撾人民革命黨(dang) 盡管還沒有明確提出本國的思想體(ti) 係，仍然繼續強調以馬克思列寧主義(yi) 為(wei) 指導，但老撾學者越來越注重對凱山·豐(feng) 威漢思想的研究。老撾人民革命黨(dang) 黨(dang) 刊《黨(dang) 建》雜誌的開篇文章多數是闡發凱山·豐(feng) 威漢思想的精髓，其中以凱山·豐(feng) 威漢關(guan) 於(yu) 黨(dang) 建的思想和關(guan) 於(yu) 過渡時期經濟建設的理論得到的關(guan) 注最多。由於(yu) 老撾更多地學習(xi) 和效仿越南，老黨(dang) 八大前的報告幾乎都是請越南理論家幫助其完成的，因此可以預見，一旦越南推出以胡誌明思想為(wei) 主體(ti) 的理論體(ti) 係，老撾很可能將形成以凱山·豐(feng) 威漢思想為(wei) 框架的老撾人民民主社會(hui) 主義(yi) 理論體(ti) 係。

　　二、加強執政黨(dang) 建設，保持黨(dang) 的先進性

　　加強執政黨(dang) 的建設是現實社會(hui) 主義(yi) 國家增進黨(dang) 和國家民族的團結、有序推進社會(hui) 主義(yi) 建設的共同經驗和根本保證。過去幾年來，越南、古巴、朝鮮和老撾四國的執政黨(dang) 都在理論與(yu) 實踐方麵做了積極的探索。

　　1. 越南共產(chan) 黨(dang) 召開十一屆四中全會(hui) ，加強整頓黨(dang) 員隊伍和黨(dang) 風建設

　　越共一向重視黨(dang) 風建設，以提高黨(dang) 的戰鬥力。2007 年以來，越南在全國範圍內(nei) 掀起了“學習(xi) 和踐行胡誌明道德榜樣運動”，越共十一大決(jue) 定把這項運動長期進行下去。2012 年 2月，越共召開了專(zhuan) 門討論黨(dang) 風建設問題的十一屆四中全會(hui) ，再次掀起了全麵、大規模、大力度的整黨(dang) 運動，提出今後要大力轉變黨(dang) 的建設工作，繼續落實好黨(dang) 的十一大提出的黨(dang) 的建設的“八項任務”； 與(yu) 此同時，還要解決(jue) 好以下三個(ge) 問題：

　　第一，要杜絕和抵製部分黨(dang) 員幹部政治思想、道德和生活作風退化的現象，以提高黨(dang) 的領導能力和戰鬥力，鞏固黨(dang) 員的信心和人民對黨(dang) 的信心。第二，加強各級領導和管理幹部的隊伍建設，以滿足工業(ye) 化、現代化事業(ye) 和融入國際的要求。第三，明確區分各級黨(dang) 委最高領導人和各級政府機關(guan) 首長個(ge) 人與(yu) 黨(dang) 委、機關(guan) 和單位之間的權力和責任，繼續革新黨(dang) 的領導方式。決(jue) 議還明確提出了解決(jue) 上述問題的具體(ti) 辦法。其中最值得注意的是，要求從(cong) 中央到地方的各級黨(dang) 員幹部，尤其是管理和領導崗位的領導幹部，要做好批評和自我批評工作，特別強調中央領導要發揮模範帶頭作用。從(cong) 2012 年 7月份開始，越共已從(cong) 政治局開始自上而下地逐步開展該決(jue) 議的實施工作。這份決(jue) 議具有很強的針對性，力度也空前強大，受到群眾(zhong) 的普遍歡迎和社會(hui) 輿論的廣泛關(guan) 注，如果能夠真正落到實處，無疑將提高黨(dang) 員幹部隊伍的素質。然而，在推行的過程中，必定會(hui) 遇到不少的障礙和阻力，其實際效果目前還難以下定論。

　　2. 古巴共產(chan) 黨(dang) 召開第一次全國代表會(hui) 議，討論黨(dang) 建和思想觀念轉變問題

　　2012 年 1 月 28—29 日，古巴共產(chan) 黨(dang) 首次召開全國代表會(hui) 議，重點討論了古巴共產(chan) 黨(dang) 的建設及思想觀念轉變等議題。會(hui) 議通過的《古巴共產(chan) 黨(dang) 工作目標》指出，古巴共產(chan) 黨(dang) 是古巴社會(hui) 和國家的最高領導力量，是革命的合法成果，是有組織的先鋒隊；古共是馬克思主義(yi) 、列寧主義(yi) 的黨(dang) ，是馬蒂思想的黨(dang) ，是古巴唯一的政黨(dang) ，其主要使命是團結所有的愛國者建設社會(hui) 主義(yi) ，保衛革命成果，並為(wei) 在古巴和全人類實現公正的理想而繼續鬥爭(zheng) ；古共第一次代表會(hui) 議的任務是以客觀和批評的視角來評估黨(dang) 的工作，銳意革新，積極進取，使黨(dang) 的工作與(yu) 時俱進。會(hui) 議還明確了古巴共產(chan) 黨(dang) 未來的工作方向和目標，強調黨(dang) 建工作的重要性，即從(cong) 黨(dang) 的領導、組織和思想上確保經濟模式“更新”的路線、方針和政策的貫徹與(yu) 執行。會(hui) 議決(jue) 定，黨(dang) 和政府主要領導人實行任期製，任期最多不超過兩(liang) 屆，每屆五年，這意味著古巴將結束事實上的領導幹部終身製。

　　3. 老撾人民革命黨(dang) 積極開展黨(dang) 建研究與(yu) 思想政治工作

　　老撾學者萬(wan) 賽分析了老撾人民革命黨(dang) 的組織機構，指出老撾目前中央、地方和基層的金字塔式組織機構在特定時期有利於(yu) 國家發展，但隨著革新開放的深入，出現了由機構臃腫、黨(dang) 政職能不分派生的諸多問題。因此，他認為(wei) 應該按照以下思路改善老撾人民革命黨(dang) 的組織機構：( 1) 實現執政黨(dang) 領導程序法製化； ( 2) 根據本國國情循序漸進地走老撾特色的改革之路； ( 3)明確黨(dang) 政的職能設置和分工，讓黨(dang) 既能發揮領導作用，又避免與(yu) 國家其他機關(guan) 作用重合。

　　4. 朝鮮勞動黨(dang) 召開會(hui) 議修改黨(dang) 章，加強黨(dang) 的組織建設

　　朝鮮憲法規定：朝鮮民主主義(yi) 人民共和國建立在以工人階級領導的工農(nong) 聯盟為(wei) 基礎的全國人民思想政治的統一之上，朝鮮民主主義(yi) 人民共和國在朝鮮勞動黨(dang) 的領導下進行一切活動。朝鮮勞動黨(dang) 自1980 年六屆一中全會(hui) 以來，一直沒有對領導機構進行大規模調整，30 年來，勞動黨(dang) 中央不少成員相繼辭世。2010 年 9 月 28日，朝鮮勞動黨(dang) 召開第三次代表會(hui) 議，選舉(ju) 產(chan) 生了最高領導層，健全了朝鮮勞動黨(dang) 的中央組織。會(hui) 議通過的《關(guan) 於(yu) 修改朝鮮勞動黨(dang) 黨(dang) 章的決(jue) 定》補充了黨(dang) 章中關(guan) 於(yu) 黨(dang) 員義(yi) 務、各級黨(dang) 組織工作、強化黨(dang) 對人民政權和青年同盟的領導、提高朝鮮人民軍(jun) 內(nei) 部黨(dang) 組織的作用等內(nei) 容。2012年4 月 11日，在朝鮮勞動黨(dang) 第四次代表會(hui) 議上，根據修改後的新黨(dang) 章，朝鮮勞動黨(dang) 新設勞動黨(dang) 第一書(shu) 記一職，規定第一書(shu) 記作為(wei) 黨(dang) 的首腦，代表和領導朝鮮勞動黨(dang) ，貫徹落實金日成和金正日的思想和路線。

　　三、深化改革，謀求發展，維護穩定

　　處理好改革、發展和穩定之間的關(guan) 係，是社會(hui) 主義(yi) 國家謀求健康、持續、快速發展的前提和共同要求。過去幾年來，越南、古巴、老撾和朝鮮在推進社會(hui) 主義(yi) 建設和改革方麵各有特色。

　　1. 越南經濟和政治革新進入深水領域

　　在經濟方麵，越南在過去 26 年的改革過程中經濟革新成就顯著，但也積累了一些問題，而且日益顯現。越共十一大報告把這些問題概括為(wei) ：

　　“經濟發展還不穩定，質量、效果和競爭(zheng) 力低下，按照工業(ye) 化、現代化方向調整經濟結構進展緩慢，宏觀指標不夠平衡，分配製度還有很多不合理之處。”為(wei) 此，越共十一大通過的《2011—2020 年經濟社會(hui) 發展戰略》提出了進一步深化經濟改革的設想，其中比較具有創新意義(yi) 的是提出了 “五個(ge) 發展”的觀點，即：

　　第一，快速發展要與(yu) 可持續發展相結合，可持續發展是貫穿發展戰略的一個(ge) 要求；

　　第二，要同步、協調地進行經濟革新與(yu) 政治革新，目標是在越南建設一個(ge) 民富、國強、民主、公平、文明的社會(hui) 主義(yi) 國家；

　　第三，擴大民主，最大限度地發揮人的作用，把人看成發展的主體(ti) 、主要力量和發展的目標；

　　第四，伴隨著日益提高的科技水平，大力發展生產(chan) 力，同時完善社會(hui) 主義(yi) 取向的市場經濟的生產(chan) 關(guan) 係；

　　第五，在日益廣泛而深入地融入國際的條件下，堅持建設更加獨立自主的經濟體(ti) 製。與(yu) 此同時，該戰略還確定了今後需要突破的三個(ge) 重點環節，即完善社會(hui) 主義(yi) 取向的市場經濟體(ti) 製、發展人力資源、加強基礎設施建設等。越共十一大提出的這“五個(ge) 發展”的觀點體(ti) 現了越南的社會(hui) 主義(yi) 目標和時代發展要求，“三個(ge) 突破”則抓住了越南經濟存在問題的關(guan) 鍵之處，隻有在這三個(ge) 方麵真正實現突破，越南經濟發展的空間才能打開。然而，在全球化背景下，國際經濟危機對越南經濟造成了衝(chong) 擊，當前，越南政府正設法應對來自國有企業(ye) 和金融領域出現的虧(kui) 損等棘手問題。由於(yu) 上述兩(liang) 個(ge) 領域屬於(yu) 經濟發展的方向性問題和核心問題，因此越南能否按社會(hui) 主義(yi) 方向完善經濟體(ti) 製並推進下一步的經濟革新，關(guan) 係重大。但在這一點上，越南理論界和政府主管部門的意見不盡一致。

　　在政治領域，越共十大以來，越南的政治體(ti) 製改革明顯加快，引起了學者的廣泛關(guan) 注。有學者對越南當前加大民主進程持肯定態度，認為(wei) 越南實行的民主是“可控的民主”。清華大學的陳明凡認為(wei) ，民主化是越南政治革新的一條主線，越南共產(chan) 黨(dang) 總結國內(nei) 外的曆史經驗和教訓，選擇了適合本國國情的社會(hui) 主義(yi) 民主化道路，越南的許多做法和經驗對我國具有借鑒意義(yi) 和參考價(jia) 值。2011年 1月越共召開十一大，我國不少學者認為(wei) 此次會(hui) 議標誌著越南革新取得突破性進展。如廣西大學學者黃駿提出，越共十一大的召開對於(yu) 越南今後的發展具有重要的意義(yi) ，越南今後改革的走向將是堅持革新開放路線，創造性地運用和發展馬列主義(yi) ；在大力發展經濟的同時重視有效增長及可持續發展，注重社會(hui) 的和諧穩定發展。同時，越共將繼續加強黨(dang) 的領導力與(yu) 戰鬥力，進一步改善黨(dang) 和政府的管理，不斷擴大和加強與(yu) 各國及各政黨(dang) 間的多樣化關(guan) 係。陳元中等學者認為(wei) ，越共十一大在發展社會(hui) 主義(yi) 過渡時期的基本理論、豐(feng) 富社會(hui) 主義(yi) 取向的市場經濟理論、強調發揚社會(hui) 主義(yi) 民主與(yu) 發揮全民族大團結的統一、建設思想純潔和政治堅定的黨(dang) 等方麵做出了創新。

　　我們(men) 認為(wei) ，以上對越共十一大的評價(jia) 過於(yu) 簡單，實際上，越南關(guan) 於(yu) 社會(hui) 主義(yi) 觀點的變化究竟是進步還是倒退，還有待進一步觀察。

　　2. 古巴謹慎探索經濟模式更新

　　自 2011 年 4 月古巴共產(chan) 黨(dang) 第六次全國代表大會(hui) 公布《古巴黨(dang) 和革命的經濟和社會(hui) 政策綱要》以來，古巴新一輪經濟改革———社會(hui) 主義(yi) 經濟模式更新———正式拉開大幕。此次改革意在解決(jue) 長期困擾古巴經濟和社會(hui) 發展的諸多體(ti) 製弊端和結構性矛盾，為(wei) 古巴進一步鞏固和完善社會(hui) 主義(yi) 製度掃清障礙。哈瓦那大學古巴經濟研究中心教授李嘉圖·托雷斯·佩雷茲(zi) 認為(wei) ，古巴經濟早在上世紀90年代初爆發危機前的很多年，就已陷入了嚴(yan) 重的效率低下和外部依附 ( 尤其是資源和金融依附) ，近 20年來，古巴基礎設施建設領域生產(chan) 成本居高不下，經濟效益持續惡化，生產(chan) 力受到嚴(yan) 重束縛。啟動古巴社會(hui) 主義(yi) 經濟模式更新，是以勞爾為(wei) 中心的古巴新一代領導人勇於(yu) 創新的戰略選擇，具有深刻的曆史必然性與(yu) 緊迫性，改革成敗將直接決(jue) 定古巴社會(hui) 主義(yi) 的前途和命運。

　　古巴社會(hui) 主義(yi) 經濟模式更新將堅持社會(hui) 主義(yi) 計劃經濟體(ti) 製，並考慮合理利用市場因素，在維護社會(hui) 公平的基礎上追求經濟效率與(yu) 活力。調整收入分配、改革雙重貨幣體(ti) 製是古巴社會(hui) 主義(yi) 經濟模式更新亟待解決(jue) 的兩(liang) 大社會(hui) 經濟難題。此外，古巴新經濟模式還力圖重啟2000 年前後的經濟改革進程，內(nei) 容包括： 鼓勵外資，下放權力，活躍國有經濟，爭(zheng) 取國際貿易多元化； 創新和發展農(nong) 業(ye) 、服務業(ye) 等重點領域的生產(chan) 關(guan) 係和所有製形式；因地製宜地管理和規劃各生產(chan) 與(yu) 服務中心的經濟活動，改善預算和監管係統，協調各部門的商品貨幣關(guan) 係； 提高國有企業(ye) 在融資、技術、市場等領域的競爭(zheng) 力；鼓勵個(ge) 體(ti) 經濟發展，促進就業(ye) ，深化按勞分配製度，等等。中國社會(hui) 科學院徐世澄研究員認為(wei) ，《古巴黨(dang) 和革命的經濟和社會(hui) 政策綱要》統一了思想，達成了共識，為(wei) 古巴未來的經濟變革確定了方向，而經濟改革本身力度大、勢頭猛、涉及麵廣，對今後古巴的發展具有很大的推動作用。

　　古巴社會(hui) 主義(yi) 經濟模式“更新”意義(yi) 重大，但挑戰重重。美國安默斯特學院政治學教授哈維爾·克拉雷斯認為(wei) ，古共六大公布的古巴社會(hui) 經濟發展綱要首次對古巴的發展瓶頸做出了內(nei) 源性分析，指出盡管古巴領導人意識到了古巴現有模式的缺陷，但對產(chan) 權和政治權利的放開問題仍有所保留。因此，雖然模式“更新”將有助於(yu) 古巴減少貧困，但無法徹底改變古巴“有平等，無增長”的發展困境，它將成為(wei) 古巴曆史上持續時間較長的改革與(yu) 調整期。中國社會(hui) 科學院拉美所研究員袁東(dong) 振認為(wei) ，古巴經濟模式更新是古巴 30年改革進程的邏輯延續，古巴的改革開放取得了顯著成就，但在改革進程中也出現了收入分配差距擴大問題以及賣淫、腐敗、盜竊等不良現象，古巴“改革”是困難時期被迫作出的調整或開放，是暫時的“讓步”，具有一定的應急性、階段性特征，因此，困難一旦緩和，政策就會(hui) 出現反複。古巴哈瓦那大學古巴經濟研究中心教授李嘉圖認為(wei) ，古巴沉重的曆史遺留問題在一定程度上製約著古巴今天的改革路徑與(yu) 成效，指望一個(ge) 文件就能同時解決(jue) 所有問題的期待是不現實的，但《綱要》的提出確實向前邁進了一大步，《綱要》的實施將是一個(ge) 巨大的挑戰，因此要保持必要的靈活性。

　　總之，古巴啟動社會(hui) 主義(yi) 經濟模式更新一年來，舉(ju) 國上下熱議不斷，各項措施初見端倪，社會(hui) 經濟總體(ti) 平穩，但抵製情緒、官僚作風等負麵因素時有發生，因此古巴改革遠非坦途。

　　3. 老撾確定未來發展的突破口

　　老撾人民革命黨(dang) 第九次全國代表大會(hui) 提出了未來五年的總體(ti) 發展任務，期待在解放思想、發展人力資源、改革妨礙發展的行政管理製度以及扶貧等四個(ge) 方麵有所突破。大會(hui) 通過了2011—2015 年經濟、社會(hui) 和文化的方針和任務，認為(wei) 當前必須貫徹 “建設省成為(wei) 戰略單位、建設縣成為(wei) 全麵堅強的單位、建設村成為(wei) 發展單位”的方針。

　　老撾中央政治局委員坎培·班瑪萊通在老撾 《人民報》上發表了題為(wei) 《思想突破的理論思路在於(yu) 發展》的文章，闡釋了“四個(ge) 突破”中的第一個(ge) 突破的理論和實踐意義(yi) ，認為(wei) 思想突破的提出是國家穩定、持續發展的重要保障。在理論上，思想突破意味著解放思想、開辟新思路、邁出新的發展腳步；在實踐上，思想的突破要著眼於(yu) 實踐，以實踐為(wei) 真理，並最終運用到社會(hui) 主義(yi) 建設事業(ye) 中去，具體(ti) 要做到聽取多方意見、民主協商討論社會(hui) 主義(yi) 革新開放事業(ye) 的各項重大問題。最後，作者還特別強調，思想突破的同時要時刻保持警惕，突破是為(wei) 了更好地建設社會(hui) 主義(yi) ，而不是掉轉矛頭攻擊社會(hui) 主義(yi) 。

　　由於(yu) 老撾的社會(hui) 主義(yi) 建設開始較晚，在理論方麵也剛剛起步，因而其政治報告偏重於(yu) 政策的操作性和實踐性。但可以預見，今後老撾執政黨(dang) 將越來越注重思想理論建設。

　　4. 朝鮮醞釀改革開放引猜測

　　自從(cong) 2002 年 7月朝鮮實施經濟管理改善措施以來，外界普遍期待朝鮮走向進一步的改革開放，但朝鮮並未像部分學者預測的那樣逐步走向全麵的改革開放，而是有進有退。一方麵，朝鮮頒布了《國家經濟開發十年戰略計劃》，進一步完善外商投資法律體(ti) 係，成立國家合營投資委員會(hui) ，加快羅先經濟特區建設，加強同中國、俄羅斯、東(dong) 南亞(ya) 國家和歐洲國家的關(guan) 係，展現出經濟方麵改革與(yu) 開放的趨向。尤其是2011年底金正恩接掌政權後，其年齡、西方留學背景以及不同於(yu) 以往朝鮮領導人的工作作風，令國際社會(hui) 對其產(chan) 生期待。另一方麵，朝鮮實行了貨幣改革，客觀上打擊了市場勢力。2012年 7月 29 日，朝鮮祖國和平統一委員會(hui) 發言人表示，所謂朝鮮 “政策改變”和 “改革開放”的傳(chuan) 聞是無稽之談，稱朝鮮將堅持“主體(ti) ”、“先軍(jun) ”和社會(hui) 主義(yi) 的道路，依靠自己的力量完成國家統一和建設強盛國家。

　　無論是從(cong) 維護國內(nei) 穩定、確保民心的角度看，還是從(cong) 維護國家安全的角度看，朝鮮領導人一定會(hui) 根據國內(nei) 外環境的變化，對經濟政策進行調整，推動經濟發展，對這一點，中外學者已形成共識，但對朝鮮會(hui) 如何實現這種變化，學者們(men) 觀點不一。王誌偉(wei) 認為(wei) ，朝鮮希望通過朝鮮半島核問題來推動安全問題的解決(jue) ，同時尋找一條能夠推動經濟發展、適合朝鮮國情的漸進的改革發展道路。李善友認為(wei) ，先軍(jun) 思想與(yu) 經濟改革在朝鮮將繼續並存，一方麵，在朝美關(guan) 係依然緊張、朝鮮國內(nei) 自生的市場因素逐漸成長的過程中，還需要先軍(jun) 政治的動員和壓製作用；另一方麵，盡管市場的影響增大，但在朝鮮占統治地位的依然是計劃經濟，國防工業(ye) 依然在經濟中占絕對優(you) 勢。因此，還不能說朝鮮經濟發生了根本性變化，但在未來，如果實現了朝美關(guan) 係正常化，朝鮮的安全顧慮消除之後，很可能會(hui) 走上改革開放的道路。鄧聿文認為(wei) ，在內(nei) 外壓力下，朝鮮不排除會(hui) 選擇某個(ge) 點試探性地進行對外開放，但朝鮮不可能像30年前的中國一樣，把改革尤其是開放上升為(wei) 國家的根本國策，因為(wei) 朝鮮已喪(sang) 失了中國當年決(jue) 定推行改革開放的內(nei) 外環境和條件，一旦實行改革開放，朝鮮將很難避免大規模的社會(hui) 抗爭(zheng) 和社會(hui) 運動。不開啟這個(ge) 轉軌進程，是朝鮮現政權最保險的做法。斯坦福·哈格和馬庫斯·諾蘭(lan) 德則通過數據證明，雖然朝鮮政府還沒有大張旗鼓地實行改革開放，但朝鮮的經濟和社會(hui) 已經悄然發生了變化。盡管朝鮮中止了經濟改革並製造了第二次核危機，但朝鮮經濟的對外開放程度明顯提高了。

　　我們(men) 認為(wei) ，朝鮮目前的確在進行一些經濟的調整，也取得了一定成效，並在2011年實現了小幅增長。但是，朝鮮的經濟調整仍然隻是局部的，並未成為(wei) 全黨(dang) 全國的共識。朝鮮經濟依然麵臨(lin) 各種困難：缺乏資金，缺乏能源和生產(chan) 資料，缺乏有效率的經濟管理機製和資源配置機製，等等。在維護國內(nei) 穩定和國際安全的雙重考慮下，朝鮮政府不太可能實施全麵的改革開放，但會(hui) 根據本國國情繼續進行小幅調整，並通過建設經濟特區實行局部開放，從(cong) 而獲取經濟發展所需要的資金、能源、生產(chan) 資料以及先進的管理方法。

　　結語

　　近幾年來，在資本主義(yi) 世界經濟動蕩的背景下，社會(hui) 主義(yi) 各國也難以置身世外，越南、古巴、老撾和朝鮮等國的經濟或多或少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響。這對於(yu) 社會(hui) 主義(yi) 國家的發展來說既是挑戰，同時也是各國推進改革的契機。目前，包括中國和上述四國在內(nei) 的世界上五個(ge) 社會(hui) 主義(yi) 國家都根據自己的國情或大膽或謹慎地進行著不同程度的改革。毫無疑問，社會(hui) 主義(yi) 改革的進程是艱難的，既要把握好方向，同時又要有新的突破，因此需要承擔一定的風險。考察和分析國外社會(hui) 主義(yi) 國家的改革和發展現狀，將有助於(yu) 我們(men) 積極開拓建設中國特色社會(hui) 主義(yi) 的思路，吸取經驗和教訓，在改革的過程中盡量避免走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