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夏之際，農(nong) 產(chan) 品市場特別是蔬菜供求關(guan) 係發生急劇變化，銷售困難造成菜價(jia) 急跌。究竟應該怎麽(me) 看這個(ge) 問題、采取什麽(me) 措施解決(jue) ？筆者以為(wei) ，理應根據新情況和新特點給出解決(jue) 問題的新思路、新辦法。要穩定農(nong) 產(chan) 品市場，建立反周期長效機製，培育高效的市場體(ti) 係，提高政府調控水平。要給市場上的流通商人以正麵的社會(hui) 形象和社會(hui) 地位，同時，大幅度降低基於(yu) 部門利益的行政成本。

　　農(nong) 產(chan) 品供求劇變和流通成本、價(jia) 格新動向值得關(guan) 注

　　當前，“加快經濟節奏，提高流通效能，降低流通成本的國際較量”，正在成為(wei) 新世紀最值得關(guan) 注的新動向和新主題。從(cong) 全球看，“成本擠壓”的重點，正在從(cong) 餘(yu) 地越來越有限的工農(nong) 業(ye) 生產(chan) 環節向流通環節轉移。這種局麵使原來理解的工農(nong) 業(ye) 產(chan) 品生產(chan) 時間和生產(chan) 成本發生了急劇的結構性變化，在越來越大的程度上已經被流通時間和流通成本所取代，並導致流通成本在單位產(chan) 品最終銷售價(jia) 格中所占比重，已平均達到50%-70%甚至更高，從(cong) 而成為(wei) 擴大內(nei) 需、增進消費的新障礙。

　　農(nong) 產(chan) 品—食品流通成本也不例外。然而以往的生活常識和觀念還沒有跟上這種變化，依舊認為(wei) 流通環節和流通成本都是多餘(yu) 的、可有可無的。特別是在菜農(nong) 、菜商和消費者的利益博弈中，通常所說的“兩(liang) 頭叫、中間笑”的情況已不複存在。對農(nong) 產(chan) 品流通成本真相需要再認識。

　　來自產(chan) 地的農(nong) 產(chan) 品—食品不會(hui) 自己跑到城裏來，這件事總要有人來做。中間商販或商貿企業(ye) 做這些事，都要支付必要的先期投入、經營成本和人工生活成本。新情況是，第一，隨著城市化進程加快，出於(yu) 比較利益的競爭(zheng) ，原城市周邊早已不再種植農(nong) 產(chan) 品和蔬菜，而是見縫插針“種滿了房子”，城市蔬菜自給率幾乎為(wei) 零，本地蔬菜的“菜籃子市長負責製”早已形同虛設。第二，區域分工深化也在競爭(zheng) 中將農(nong) 業(ye) 種養(yang) 殖業(ye) 推向了比較利益相對較低的專(zhuan) 業(ye) 分工區域，例如山東(dong) 壽光，河北省張家口以及遠離城市周邊的其他區域。而組織化極低的散戶菜農(nong) 和大大小小的專(zhuan) 業(ye) 合作社，也隻是隨波逐流、被動跟進。

　　隨著這些新變化，第一，蔬菜、水果等農(nong) 產(chan) 品(廣義(yi) 而言還包括肉禽蛋)遠距離、長途跨區域運輸的比重大為(wei) 增加，基礎能源消耗難以遏製地成倍增長；第二，隨著城鎮化步伐加快，城裏房地產(chan) 價(jia) 格租金上漲，農(nong) 產(chan) 品采購、存儲(chu) 、銷售的經營成本、人工成本和生活成本也隨之大幅度上升。歸結起來，也就是在同等條件下，農(nong) 產(chan) 品生產(chan) 之外的流通成本所消耗的能源、人力物力財力都大幅增加了，經商門檻自然大為(wei) 提高。特別是菜商(大多也是分離出來的農(nong) 民)已經淪為(wei) 被農(nong) 村和城市雙重邊緣化擠壓的弱勢群體(ti) 。不利於(yu) 商人的社會(hui) 輿論甚囂塵上，但輿論並不符合事情的真相。

　　事情的真相是怎樣的？實地調查顯示，高昂的路橋費、虛假的綠色通道從(cong) 中盤剝，吞噬了從(cong) 地頭到餐桌的巨額中間費用。據商務部、國家發改委和中國商業(ye) 聯合會(hui) 的長期調研，公路亂(luan) 收費吞噬了70%的好處，罰款-超載-再罰款-再超載的惡性循環也由此而來。多年來構築的高速公路已經陷入一種可笑的悖論：用戶對高速公路付費，本應享用高速快捷的服務，而實際情況恰恰相反，林林總總的收費站點，造成了巨大的延遲耽擱，用戶被迫付費得到的卻是嚴(yan) 重擁堵的慢速公路和惡劣服務帶來的巨大運輸損失。這樣的偽(wei) 高速路不僅(jin) 沒有資格收費，而且理應向用戶支付賠償(chang) 費用才符合道理。

　　目前總的情況是，農(nong) 產(chan) 品蔬菜價(jia) 格總會(hui) 有一時的短期波動，而經營蔬菜的批發商、批發市場和“農(nong) 超對接”中包含的經營成本、人工成本和生活成本卻是剛性的，一時難以降下來。這就是為(wei) 什麽(me) 近期產(chan) 地菜價(jia) 大跌，而銷地依然價(jia) 格堅挺的重要原因。

　　中國城鄉(xiang) 差距的拉大，有了新的表現形式，並日益突出地殃及到了農(nong) 產(chan) 品的生產(chan) 、流通。這就是，蔬菜水果等農(nong) 產(chan) 品生產(chan) 成本和流通成本的比例關(guan) 係發生了顛倒，流通成本高於(yu) 生產(chan) 成本的情況將會(hui) 長期存在。城裏人要享用農(nong) 產(chan) 品和食品，就必須為(wei) 此支付更多的費用。城裏人的抱怨可以理解，但無助於(yu) 解決(jue) 這個(ge) 難題。

　　穩市場、降成本需要新思路、新辦法

　　1、要像重視降低農(nong) 產(chan) 品生產(chan) 成本一樣，從(cong) 戰略高度重視降低農(nong) 產(chan) 品流通成本

　　在我國，曆來高度重視農(nong) 業(ye) 生產(chan) ，農(nong) 業(ye) 投入十分慷慨。“生產(chan) 的錢舍得花，而流通的錢舍不得花”的觀念根深蒂固。人們(men) 似乎認定，任何流通成本似乎都是多餘(yu) 的，隻要把流通環節“消滅掉”，流通成本就可以“輕易消失”。這是長期以來重生產(chan) 、輕流通在成本問題上的極大誤解。對必要的流通費用問題從(cong) 來沒有受到過同等重視和對待，導致農(nong) 產(chan) 品的儲(chu) 運購銷資金和基礎設施投入也是多有欠缺。而在生產(chan) 和流通日益融合，市場信息、流通渠道、流通成本等越加成為(wei) 要害和瓶頸的場合，農(nong) 產(chan) 品的整體(ti) 效能和供求平衡、市場穩定，已經越來越取決(jue) 於(yu) 流通的狀況。對流通成本要作實事求是的具體(ti) 分析。多年來，許多看上去是生產(chan) 的問題，實際上都是流通不暢、信息不通所致。因此，穩市場、保流通要與(yu) 保生產(chan) 並重。

　　2、建立反周期的長效機製、培育市場體(ti) 係刻不容緩

　　要聯手加強信息共享和多部門聯席會(hui) 議機製，以農(nong) 產(chan) 品生產(chan) 、流通的先行指標為(wei) 基礎，建立不以農(nong) 產(chan) 品一時的、暫時的多與(yu) 少為(wei) 依歸的前瞻性的反周期調控監測體(ti) 係，否則將總是陷入被動和支付巨額的政府開支。

　　實行反周期應對。去年11、12月份“兩(liang) 節”前夕，極為(wei) 強烈的高菜價(jia) 信號已經預示著大宗蔬菜供給注定將接踵而至，這就是市場規律。而不少地方政府卻很不合時宜地出台了一係列“順周期”政策予以大肆鼓勵，學界關(guan) 於(yu) 警惕蔬菜供應很快將出現過剩的呼籲根本無人理睬。違背市場規律的結果，就是政府加市場，共同造成了前所未有的放大信號和強烈誤導，造成蔬菜種植麵積的瞬間疊加。這才是蔬菜過剩的真正原因。而將蔬菜如此大麵積過剩、集中上市的責任一概都推給“氣候原因”，顯然是說不過去的。

　　因此，應實行反周期調控。把主要注意力放在提前數月對農(nong) 產(chan) 品生產(chan) 、流通的先行指標監測上，而不要再搞馬後炮、順周期，人為(wei) 放大供求矛盾。這些先行指標包括：種植麵積的新變動，農(nong) 民的種養(yang) 殖意願的新變動，農(nong) 資、肥料、種子采購的新變動，專(zhuan) 業(ye) 戶、專(zhuan) 業(ye) 社的訂單新變動等等。目前，在菜賤傷(shang) 農(nong) 的情況下，尤其要更多留意下一階段農(nong) 民有可能大幅減少種植養(yang) 殖意願的情況，打出反周期的提前量，防止今年夏秋季再度出現蔬菜荒、菜價(jia) 漲和人心不穩。

　　3、順應市場規律，提高政府調控水平

　　流通環節多與(yu) 少、價(jia) 格高與(yu) 低，是由蔬菜自然屬性和自然特點決(jue) 定的，主要應由市場調節，市場裁決(jue) ，政府決(jue) 不可作硬性規定。為(wei) 此，政府的職能就是要根據農(nong) 產(chan) 品生產(chan) 、流通特點和周期性，提供周到的服務，而不是直接插手行政幹預。尤其是要率先降低由於(yu) 現行體(ti) 製不合理所發生的各種費用，打破流通渠道行政化和地區分割封鎖，將農(nong) 產(chan) 品流通渠道的多與(yu) 少、環節的多與(yu) 少、價(jia) 格的高與(yu) 低，交由市場裁決(jue) 。政府要做的就是創造公平競爭(zheng) 環境，將上述農(nong) 產(chan) 品現行指標的監測預警前移、下沉，至少提前一個(ge) 周期，分品種發布供求動向信息，向社會(hui) 提出前瞻性、精確化的種養(yang) 殖信號和建議，提供蔬菜食品供求、價(jia) 格走勢等預測信息的指導和服務，降低中間商過高的交易成本和生活成本，為(wei) 批發商減負，為(wei) “農(nong) 超對接”減負。

　　在建立反周期機製的過程中，要對影響較大的蔬菜供應基地加強先行指標的重點監測。例如，對主產(chan) 區農(nong) 戶、專(zhuan) 業(ye) 合作社等種植麵積中短期變動、種養(yang) 殖中短期意向、農(nong) 資中短期采購變化、涉農(nong) 訂單中短期變動、蔬菜存儲(chu) 的短期動向，分地區的主銷區消費需求的變動，購買(mai) 意向等等提前進行調查摸底。

　　對於(yu) 普遍看好的“農(nong) 超對接”，雖然能效較高、成本較低、環節較少，但前提是需要具備大規模集中精確供給與(yu) 超市大規模集中精確采購為(wei) 條件，而農(nong) 民組織化程度普遍很低，“農(nong) 超對接”目前尚難以大麵積推廣，蔬菜批發市場將依然是長期依賴的流通渠道。

　　與(yu) 此同時，對農(nong) 產(chan) 品價(jia) 格波動，還要具體(ti) 分析，做到兩(liang) 個(ge) 分清。第一是分清相互關(guan) 聯的兩(liang) 種短期波動。一是實體(ti) 經濟中真實的供求關(guan) 係發生變化所導致的價(jia) 格周期性、規律性的正常波動；二是在此基礎上由過度投機、體(ti) 製弊端、預期偏差等因素所導致的被放大的異常波動。其中，若不想給過度投機熱錢獲取暴利的機會(hui) ，就需要構建牢靠、靈敏、高效、安全、低成本的產(chan) 供銷體(ti) 係。值得注意的是，實體(ti) 經濟和虛擬經濟的關(guan) 係異常複雜微妙，後者虛無縹緲，變化多端，極難掌控。對此，期貨與(yu) 現貨市場協調好了，可以防範異常波動，化解正常波動；但倘若搞得不好，則會(hui) 放大正常波動、激化異常波動。

　　第二是分清短期波動和長期走勢。短期波動是以某種基準線為(wei) 軸心上下起伏，長期趨勢是由許多價(jia) 格有升有降的起伏，連接起來的不可逆的變化過程。後者需要較長時間才會(hui) 形成，並且使得橫截麵上的所有相關(guan) 成本、價(jia) 格參數的比價(jia) 和差價(jia) 關(guan) 係在動態中相互影響、在碰撞中逐漸相對穩定。回顧糧食、蔬菜、生豬、棉花、水果等大宗產(chan) 品價(jia) 格都是如此。一旦跨上新台階，就很少再返回原有水平。這是成本推動、需求拉動等複雜因素共同交織、輪番推動的結果。目前暫時的銷售難和低菜價(jia) ，將很快被市場供求的博弈關(guan) 係所糾正。

　　4、加強渠道建設，提高菜商的經商能力，增強其社會(hui) 責任，減輕菜農(nong) 、菜商的沉重負擔，滿足其合理訴求

　　菜農(nong) 、菜商是穩生產(chan) ，穩市場的微觀基礎和依靠力量，穩市場必先穩菜農(nong) 、穩菜商。中國正處於(yu) 傳(chuan) 統工業(ye) 主導向服務業(ye) 主導的轉型期，必須剔除輕商蔑商的意識，構造公平公正的輿論氛圍，分清主流和支流，澄清商人的是非功過，搞清商人存在的緣由和真相，還商人以正麵的社會(hui) 形象。

　　商人們(men) 的存在和發展不是增加而是降低社會(hui) 交易成本。在分工社會(hui) ，果真拒絕商人和這些社會(hui) 必要的媒介環節，則生產(chan) 者和消費者將要付出難以想像的高昂代價(jia) 和無盡的“尋找成本”，社會(hui) 將全麵倒退到遠古時代，社會(hui) 分工將不會(hui) 發生，人類文明將不複存在。在競爭(zheng) 比較充分的前提下，商品交易市場能否存在和成長，交易量大小，商品購銷差價(jia) 額度、水平(批量差價(jia) 、季節差價(jia) 、地區差價(jia) 、質量差價(jia) 等等)，表象是商人們(men) 的主觀隨意，本質上是由生產(chan) 成本、流通成本、市場競爭(zheng) 和供求狀況決(jue) 定的，是由“等量資本獲取等量回報”的平均利潤率規律支配的，最終都要由市場裁決(jue) 。在這個(ge) 利潤率平均化的過程中，“任何社會(hui) ，從(cong) 來都不可能由著任何人隨意加價(jia) 和惡意加價(jia) 來維持。”(馬克思《資本論》第三卷)。

　　從(cong) 這個(ge) 意義(yi) 上說：第一，現代市場經濟就是商人們(men) 配置資源的經濟；第二，商人們(men) 絕非為(wei) 表麵看到的“會(hui) 增加社會(hui) 交易成本”，恰恰相反，它天生就是為(wei) 降低交易成本、提高經濟效率而產(chan) 生和發展起來的；第三，流通環節的多與(yu) 少是相對的、動態的、有緣由的，要由市場競爭(zheng) 來裁決(jue) ，而不應有第二個(ge) 裁判。片麵強調減少流通環節是一種誤解；第四，無端扼製商人的正常發展必然導致經濟便利性下降、交易成本上升、市場秩序混亂(luan) 、資源配置惡化、經濟效率下降和消費意願受阻；第五，現實生活中倒買(mai) 倒賣、炒作加價(jia) 、獲取暴利的現象，其根源絕對不在於(yu) 環節的多與(yu) 少，而肯定是權錢交易、行政壟斷和各種名目的欺行霸市等等阻止了正當的競爭(zheng) 。農(nong) 工商之間存在的某些利益矛盾，緣自超經濟行政壟斷，限製了、擾亂(luan) 了公平競爭(zheng) 與(yu) 公平合作的市場秩序。目前存在的所有問題，主要不是市場競爭(zheng) 之過，而是限製市場競爭(zheng) 之過；第六，農(nong) 業(ye) 勞動、工業(ye) 勞動和商業(ye) 勞動都是社會(hui) 所需要的勞動，理應獲得同樣的尊重和回報，得到成本、利潤的合理補償(chang) 。各種勞動及其當事人，應該在產(chan) 業(ye) 鏈、供應鏈、價(jia) 值鏈上占據應有的地位和對應的收益。調研顯示，在迅速上漲的城市經營成本和生活成本麵前，“倒騰”生鮮果菜的小商小販們(men) 的生計越來越艱難，已經基本淪為(wei) 被邊緣化的弱勢群體(ti) ；第七，當前人們(men) 最為(wei) 關(guan) 注的農(nong) 民增收問題，也是如此。在從(cong) 生產(chan) 到消費的整個(ge) 鏈條上，務農(nong) 僅(jin) 僅(jin) 是一種職業(ye) 而不再是身份；生產(chan) 環節的收益多少，同樣是由市場競爭(zheng) 裁決(jue) 的。而在服務業(ye) 引領的階段，與(yu) 工業(ye) 一樣，麵向農(nong) 業(ye) 的服務業(ye) (包括商貿服務業(ye) )客觀上也占據著供應鏈的主導地位。因此，要想讓務農(nong) 者得到生產(chan) 環節以外的更多收益，隻能千方百計推動服務項目前移，讓農(nong) 民分享種植、養(yang) 殖環節以外的更多好處，例如引導農(nong) 民參與(yu) 品種研發、科學種植(養(yang) 殖)、技術推廣、標準化、品牌化、保鮮、分揀、包裝等等。如果不關(guan) 注這些新變化，拿出新辦法，而隻是一味地為(wei) 農(nong) 民收入低叫屈、呐喊，並不會(hui) 給農(nong) 民帶來任何利益。

　　基於(yu) 部門利益的行政成本是最大禍害。這類成本吞噬了種菜人、買(mai) 菜人、吃菜人的所有好處，十二五規劃應該將降低流通領域的行政成本作為(wei) 主攻方向，建議將大幅度降低流通成本(含物流成本)作為(wei) 專(zhuan) 項內(nei) 容列入規劃。在反通脹期間，尤其要強調尊重自然規律和市場規律，社會(hui) 各界和政府部門最該做的是創造有利於(yu) 發揮商貿流通業(ye) 作用的公平競爭(zheng) 的環境條件，尊重商人的合法權益，依法規範個(ge) 別商人的不當行為(wei) ，減輕商貿業(ye) 不合理的稅費負擔，扶持商人、增強其經商的實力和消化通脹的能力，剔除行政性各項成本(各種行政事業(ye) 性收費、路橋費、租金等等)。目前最大的問題是國內(nei) 市場的分割封閉壟斷無序依然十分嚴(yan) 重，阻礙了統一開放競爭(zheng) 有序大市場、大流通格局的形成，而至今卻仍然很少有效的解決(jue) 辦法。統一市場製度建設缺失是多年以來的最大失誤，也是通貨膨脹及其預期經常被無端放大的體(ti) 製機製性原因。

　　5、要以信息化為(wei) 主導，廣泛建立商貿信息共享的平台

　　大力發展電子商務，最大限度依靠信息技術和體(ti) 製創新解決(jue) 各種供求信息不對稱及其帶來的交易成本過高的問題，推進暢銷體(ti) 係取得突破性進展。

　　此外，農(nong) 產(chan) 品價(jia) 格變動和降低流通成本的問題一直存在，不應該隻是當作對付通貨膨脹而臨(lin) 時彈壓一下的權宜之計。例如，為(wei) 開辟農(nong) 產(chan) 品“綠色通道”，2010年12月1日開始停止收取的路橋費，並沒有明確是永久停收，還是通脹過後恢複征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