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an) 鍵詞】中印比較  政治格局    現代政治文化  比較

 

　　21世紀初的國際政治格局中，中國和印度為(wei) 代表的新興(xing) 國家正在崛起，中印兩(liang) 國現代政治文化伴隨現代化過程而發展，對處於(yu) 轉型期中的中國和印度的政治發揮著重要影響。因此，從(cong) 比較中印政治文化的角度對中印關(guan) 係加以研究，具有一定的理論意義(yi) 和現實意義(yi) 。

 

　　中印政治文化的相似性

 

　　中國和印度均被西方稱為(wei) “崛起國家”，中印的政治文化也伴隨著國家崛起而逐步擴大影響。中國和印度新興(xing) 經濟體(ti) 身份和特殊文化蘊育的政治文化必然異於(yu) 西方式的主流政治文化，中印現代政治文化有著多方麵的相似之處。

 

　　中印現代政治文化多元化特點顯著。印度現代政治文化是在迎合其傳(chuan) 統政治文化的同時，充分吸收和整合外來政治文化尤其是西方政治文化理論，結合印度複雜的國情而建構。特別之處在於(yu) 在現代民族國家和政治現代化各方麵的構建和發展中，印度傳(chuan) 統政治文化的影響要弱的多，印度現代政治文化在其整合形成過程中“英國化”痕跡很重，帶有西方特色的政治製度和政治文化在印度已紮下根，尼赫魯及其領導的國大黨(dang) 更將“世俗主義(yi) ”確定為(wei) 印度建國的三大原則之一，奠定民主政治文化的主導地位。①在印度社會(hui) 曆史發展進程中，種性製度、複雜的人種、龐雜的語言和眾(zhong) 多的宗教教派，使印度具有複雜多元的政治亞(ya) 文化。由於(yu) 印度文化濃鬱的宗教性和多樣性，印度社會(hui) 分化為(wei) 眾(zhong) 多社會(hui) 集團，各個(ge) 集團經濟實力、政治權利和宗教信仰的不同造成彼此之間矛盾不斷，而國家則需要不斷協調不同社會(hui) 集團的利益訴求，兼顧不同階層和不同教派的政治心理。因此，各個(ge) 社會(hui) 集團的政治亞(ya) 文化對政府的決(jue) 策有著重要影響，在一定程度上也造成印度國家權利的多元化。

 

　　中國現代政治文化是伴隨中國的政治發展演進，是由本土政治文化與(yu) 外來政治文化的此消彼長、互相整合而形成的，中國政治文化在不同的曆史時期呈現出不同特點，體(ti) 現出鮮明的進化性和變革性，改革開放以來呈現出多元化的發展趨勢。由於(yu) 市場經濟的發展所形成的多元利益主體(ti) 和多元利益需求，使中國現代政治文化越發呈現出對社會(hui) 變革和不同性質的文化的開放性和適應性，主導政治文化呈現明顯的分層趨勢，多種政治亞(ya) 文化開始並存出現，某種程度上分化和消解著主導政治文化的影響力。改革開放後，中國現代政治文化的發展有著顯著變化。首先是政治文化的革命性逐漸被建設性代替，以階級鬥爭(zheng) 為(wei) 核心的激進政治觀念和政治思維的二元對立的革命性政治文化逐漸弱化。政治觀念更具建設性，政治思維方式開始轉向務實，政治文化世俗化、理性化。其次是政治文化開放性越發明顯，“解放思想”的提出和對外開放政策使改革開放前日趨僵化的政治文化走向開放，能夠吸納各種不同性質的特色文化對政治文化進行豐(feng) 富。此外，政治文化的法治性越發增強。帶有人治特色的“個(ge) 人崇拜”盛行，國家陷入“法律虛無”泥沼的現象已成為(wei) 過去式。

 

　　通過對中印現代政治文化形成和發展的分析，可以發現中印現代政治文化均具有多元化的特點。兩(liang) 國政治文化都是整合本國傳(chuan) 統政治文化和外來政治文化的產(chan) 物，在形成發展過程中就具有多元化的特征。隨著中國和印度的經濟發展，社會(hui) 多元化日益凸顯，多元化的文化觀念、多元化的利益主體(ti) 和需求也必然在現代政治文化中有所反映。

 

　　中印政治文化均具有強烈的民族主義(yi) 色彩。印度現代政治文化表現出一種偏激的民族性，獨立後的印度大力追求實現地區霸權和世界大國地位的目標，對統一民族國家和大國地位的追求致使印度政治文化中民族偏激性的色彩愈加濃厚。印度國內(nei) 民族眾(zhong) 多，各民族的民族主義(yi) 思潮也得到迅猛發展。特別是冷戰後印度教民族主義(yi) 的進一步崛起，這一思潮的代表印度人民黨(dang) 一度上台執政，其狹隘的民族偏激性和排外性格外引人注意，影響巨大。20世紀90年代以來，印度教民族主義(yi) 思潮的興(xing) 起，印度國內(nei) 的不同宗教勢力、社會(hui) 團體(ti) 和政黨(dang) 為(wei) 維護自身的政治經濟利益，形成各自的政治勢力及影響範圍，在印度當前的民主政治體(ti) 製下表達著自己的政治主張和觀點，造成印度政治力量多元化，使任何全國性大黨(dang) 都無法單獨贏得大選以組織政府，這使印度政局更加複雜。強烈的民族性又使印度在對外政策上帶有某種狹隘性和攻擊性，曆史上造成地區關(guan) 係和周邊鄰國關(guan) 係的多次緊張。

 

　　近代以來，中國政治文化就帶有強烈的民族主義(yi) 符號和民族複興(xing) 色彩。在中國近代的曆史背景下，麵對國家和民族的存亡危機，國家主權和民族尊嚴(yan) 被置於(yu) 優(you) 先地位，於(yu) 此對應的是國家權威和集體(ti) 主義(yi) 意識處於(yu) 重要地位，現代政治文化演化為(wei) 民族複興(xing) 觀念，即實現國家的獨立、繁榮昌盛，實現中華民族的偉(wei) 大複興(xing) 。國家發展的目標大體(ti) 包含國家統一、政治民主、民族自強、經濟繁榮等幾項重要內(nei) 容。當代中國“民族主義(yi) ”同時包含了國家主權、民族主權和人民主權三項涵義(yi) ，隨著現代政治文化的發展，民族主義(yi) 對內(nei) 表現為(wei) 民權意識，人民有權自由、平等地參與(yu) 各種政治、經濟和社會(hui) 活動，實現人民主權。對外則表現為(wei) 要在現代國際體(ti) 係中確立自己的合法身份和地位，確保國家利益，保證本民族不受外部幹擾和侵害，自主決(jue) 定民族和國家在現代國際體(ti) 係中的國際行為(wei) 。

 

　　中印現代政治文化都有明顯的民族主義(yi) 色彩和國家強盛的政治信念，這是有其具體(ti) 原因的。近代以來，中印均遭到過來自西方的入侵和掠奪，爭(zheng) 取民族獨立和國家複興(xing) 成為(wei) 這一時期兩(liang) 國的曆史主旋律。中印實現民族獨立後，國家和民族更是被置於(yu) 優(you) 先地位，經濟的發展也使民眾(zhong) 國家和民族意識不斷增強，伴隨著國家的發展，普通民眾(zhong) 對國家的期望也日益提高。反映在兩(liang) 國政治文化中，中印在國家層麵均表現出實現國家繁榮富強和追求世界大國地位的決(jue) 心，在公民層麵則體(ti) 現為(wei) 公民自身具有的民族自豪感和愛國主義(yi) 。

 

　　中印政治文化的差異性

 

　　政治文化對各自公民的政治態度，政治生活習(xi) 慣，決(jue) 策思維模式，甚至對國家與(yu) 民族的和平與(yu) 發展產(chan) 生深遠影響。國際政治鬥爭(zheng) 中，政治文化已成為(wei) 一種重要的手段或工具，抑或被用來宣傳(chuan) 、推行本國的對外戰略和政策，政治文化的差異被認為(wei) 是引起國家間對立關(guan) 係和衝(chong) 突的動因之一。中國和印度基於(yu) 自身的曆史發展和外來影響，都形成了各具特色的政治文化，中印現代政治文化既有相似性，也存在著差異性，對中印兩(liang) 國的政治生活有著重要影響。

 

　　中印政治文化結構不同。印度現代政治文化始終處於(yu) 世俗主義(yi) 與(yu) 宗教教派（主要是印度教）主義(yi) 的博弈中。印度政治文化中，世俗主義(yi) 占據優(you) 勢地位，卻無法忽視宗教教派主義(yi) 的挑戰，即使是“世俗主義(yi) ”精英們(men) （以尼赫魯家族為(wei) 代表）在政治中也受到印度教的影響，甚至因宗教原因犧牲部分世俗主義(yi) 原則。印度社會(hui) 中宗教力量根深蒂固，不同的宗教勢力（往往也是政治勢力）會(hui) 劃分地方勢力範圍，通過宗教凝聚政治力量來發揮政治影響，進而與(yu) 世俗主義(yi) 者分享政治資源，同時每當世俗主義(yi) 處於(yu) 弱勢之時，教派主義(yi) 力量就會(hui) 迅速抬頭。印度獨立後，國大黨(dang) 就明確將“世俗主義(yi) ”政策作為(wei) 建國原則，世俗主義(yi) 的發展政策在印度國內(nei) 基本上得以執行。不過由於(yu) 印度國內(nei) 宗教、種姓矛盾加劇，出於(yu) 保證執政地位的需要，國大黨(dang) 在政策考量中也會(hui) 采用符合印度教徒利益的政策，以拉攏印度教徒，世俗民族主義(yi) 政策亦包含了印度教民族主義(yi) 的內(nei) 容。無獨有偶，以教派主義(yi) 為(wei) 理論指導的印度人民黨(dang) 執政後，期間采取的政策卻是類似“世俗主義(yi) ”的政策，因此可以預見印度世俗主義(yi) 和宗教教派主義(yi) 在持續的博弈中也在達成某種趨同。

 

　　中國的現代政治文化從(cong) 結構上可以概括為(wei) “一元指導，多元並存”。“一元”是指當代中國主導政治文化是中國共產(chan) 黨(dang) 所構建，馬列主義(yi) 、毛澤東(dong) 思想和中國特色社會(hui) 主義(yi) 理論為(wei) 指導的社會(hui) 主義(yi) 文化，在國家、社會(hui) 和公民層麵均居於(yu) 主導地位。當代主導政治文化以馬克思主義(yi) 、社會(hui) 主義(yi) 、愛國主義(yi) 和集體(ti) 主義(yi) 等社會(hui) 價(jia) 值觀念和思想意識形態為(wei) 基本要素，通過各種政治社會(hui) 化媒介進行全社會(hui) 的教育和宣傳(chuan) 。“多元”是指在主導政治文化以外，多種政治亞(ya) 文化同時存在並發揮影響。中國共產(chan) 黨(dang) 構建的主流政治文化居於(yu) 主導地位，多種政治亞(ya) 文化並存，中國現代政治文化因主體(ti) 不同而劃分出不同層麵，每個(ge) 層麵表現形式不同但都符合這種結構。國家層麵，馬克思主義(yi) 、自由主義(yi) 和傳(chuan) 統政治文化等並存，而馬克思主義(yi) 居於(yu) 主導地位；社會(hui) 層麵，社會(hui) 主義(yi) 文化、資本主義(yi) 文化、儒家文化和宗族文化共同存在，社會(hui) 主義(yi) 文化占主流；個(ge) 人層麵則是愛國主義(yi) 、集體(ti) 主義(yi) 、個(ge) 人主義(yi) 並存，集體(ti) 主義(yi) 占主導地位。

 

　　中印現代政治文化結構的不同必然映射到現實的政治生活中。印度現代政治文化結構造就了印度文化上接受西方現代價(jia) 值觀與(yu) 固守傳(chuan) 統行為(wei) 方式並行的現象，這兩(liang) 種主要政治文化交錯發展，發展進程中不時產(chan) 生激烈碰撞，但又不失互輔互助，各自在不同的曆史時期以不同的方式對印度的政治生活和政治戰略產(chan) 生著影響。中國主導政治文化在整個(ge) 政治文化體(ti) 係中占據著支配地位，這是整個(ge) 政治文化體(ti) 係中最基本的政治價(jia) 值觀和最基本的價(jia) 值取向，同時也兼顧多元文化訴求，因此這樣的結構深刻影響著整個(ge) 政治文化麵貌。

 

　　中印政治文化本質屬性的差異。印度現代政治文化在其形成中近乎全盤接受英國殖民統治時期的政治文化傳(chuan) 統，政治體(ti) 製上也實行著類似西方的政治製度。在漫長的殖民統治中，西方特色的政治製度和政治文化在印度紮根。印度獨立之初的政治精英深受西方政治文明影響，更是將類似西方的“世俗主義(yi) ”定為(wei) 建國原則。當然，印度政治精英們(men) 的思維和決(jue) 策方式也受到印度宗教的影響，其往往從(cong) 印度宗教（特別是印度教）教義(yi) 中尋找某些與(yu) 西方政治文化的相同點進行迎合，甚至政治團體(ti) 通過宗教闡釋政治觀點也十分普遍，而印度的傳(chuan) 統政治文化中存在著與(yu) 西方政治文化合拍的政治基因。因此，印度政治文化的核心是源於(yu) 殖民地時期的，被印度教所闡釋本土化的西方的政治文明和意識形態。

 

　　中國現代政治文化是社會(hui) 主義(yi) 性質的政治文化，這是其本質屬性和基本政治價(jia) 值。中國現代政治文化中，主流政治文化在居於(yu) 一元主導地位的同時，持續受到傳(chuan) 統政治文化的影響，吸收來自西方的社會(hui) 政治理論精華，不斷進行調整以適應社會(hui) 多元化要求。主流政治文化的核心馬克思主義(yi) 的確屬於(yu) 外來文化，但其為(wei) 適應中國國情和政治實踐的要求而不斷發展，進而升華中國特色社會(hui) 主義(yi) 理論，是馬克思主義(yi) 結合中國實際，吸收中國傳(chuan) 統政治文化和西方政治文化精華的高度集合。中國是以現代政治文化中的基本政治價(jia) 值為(wei) 前提，對各種政治文化資源進行評判和借鑒、從(cong) 而進行轉化和吸收，使之與(yu) 主導政治文化形成共融互補，並使自身得以豐(feng) 富和發展。這樣中國現代政治文化的內(nei) 容中既有民族性，又有世界性，在結構上既體(ti) 現主導性，又具有豐(feng) 富性。

 

　　中印政治文化在本質屬性上差異明顯，這是因為(wei) 在印度曆史上，殖民統治時期英國刻意移植來自西方的政治製度和政治文化，獨立後的印度在政治文化整合過程中更多地被英國殖民統治曆史所影響，較多地吸收和引入了不列顛式的西方政治文化，形成迥異於(yu) 傳(chuan) 統政治文化的新觀念。中國是在中國共產(chan) 黨(dang) 領導的革命運動下實現民族獨立，進行“中國化”的社會(hui) 主義(yi) 理論創新，而實行社會(hui) 主義(yi) 就決(jue) 定了政治文化領域社會(hui) 主義(yi) 政治文化占據著主導地位，決(jue) 定了政治文化的性質。

 

　　中印傳(chuan) 統政治文化影響所導致的不同。印度傳(chuan) 統政治文化性質上屬於(yu) 宗教文化，本身就帶有兩(liang) 麵性特征。一方麵強調“寬容”和“非暴力”思想，是印度教傳(chuan) 統文化中“寬仁”和“仁愛”的人道主義(yi) ，另一方麵卻是狂熱、狹隘和教派主義(yi) ，這也是宗教的排外性所導致的，它讓印度政治生活充滿活力卻也成為(wei) 宗教和民族衝(chong) 突的誘因。印度教具有濃厚的宗教理想主義(yi) 色彩，往往使印度政治家具有強烈政治“道義(yi) 感”和“責任感”，這種傳(chuan) 統緣於(yu) 古印度阿育王的道德思想，這就不難理解獨立後的印度國家安全戰略以及外交戰略中都帶有強烈的道義(yi) 色彩和甘地的“非暴力”思想。②而印度卻又是極度現實主義(yi) 的，這源於(yu) 古代印度考底利亞(ya) 的政治現實主義(yi) 思想，其在很大程度上影響著印度的地緣安全觀念。同時，印度因其印度教文化圈中心地位和種族製度影響，以致養(yang) 成某種對南亞(ya) 其他國家的“優(you) 越感”，在印度教文化圈內(nei) 體(ti) 現出帶有種姓色彩的“婆羅門主義(yi) ”的強權作風，這也是印度追求世界大國地位的思想淵源之一。

 

　　中國傳(chuan) 統政治文化中對現代政治文化的影響也是十分深刻的。中國傳(chuan) 統政治文化不僅(jin) 沒有因為(wei) 新製度的建立而淡出曆史舞台，相反已成為(wei) 一種亞(ya) 文化而保持長期存在，不斷地被主導政治文化所吸納和整合。如儒家文化提倡的“禮治”和“大一統思想”一直為(wei) 曆代統治者所重視，在現代政治文化中依然占有重要地位，當代政治文化中的和諧理念和統一思想就體(ti) 現了傳(chuan) 統政治文化的深刻影響。此外，中國傳(chuan) 統文化深厚的和平主義(yi) 底蘊的，其不懈追求統一和“義(yi) 戰”、“慎戰”特征，並在新的時代背景下發生著嬗變，逐步形成了“和諧世界”理念，因時製宜的統一觀和新安全觀，在對外關(guan) 係上，中國繼承傳(chuan) 統政治文化中的“和為(wei) 貴”理念，引申發展為(wei) “和平發展”的政治觀念，均成為(wei) 中國現代政治文化中戰略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③可以說，中國現代政治文化繼承了傳(chuan) 統政治文化的精華並使其進一步發展。

 

　　中國和印度的傳(chuan) 統政治文化都在一定程度上被整合進現代政治文化中，不僅(jin) 影響著政治決(jue) 策者的思維和決(jue) 策，也對民眾(zhong) 道德價(jia) 值觀念和社會(hui) 輿論導向發揮作用，傳(chuan) 統政治文化影響著國人的政治思想和行為(wei) 模式，對人們(men) 的政治行為(wei) 產(chan) 生著影響。中國和印度的現代政治文化中民族主義(yi) 情結均十分突出，二者相比較，印度民族主義(yi) 顯得更為(wei) 激烈，而中國民族主義(yi) 相對溫和，這也是兩(liang) 國政治文化傳(chuan) 統造成的影響。

 

　　總的來講，以中國與(yu) 印度政治文化比較為(wei) 基礎，探討政治文化對中印兩(liang) 國外交的相關(guan) 影響，是研究國際問題的新視角。在各國相互依存度日益加深的今天，中印兩(liang) 國應該也必須以更加積極包容的心態，牢牢把握中印兩(liang) 國關(guan) 係的大方向，世界有足夠的空間供中印共同發展，世界需要中國和印度實現共同繁榮。保持兩(liang) 國關(guan) 係的良好發展和穩定和諧，是中印雙方的共同責任，也是國家利益所在。中印之間要努力構建一種麵向未來、包容互惠、共謀發展的新型國家關(guan) 係，為(wei) 亞(ya) 洲國家乃至世界各國樹立新的典範。

 

　　（作者分別為(wei) 燕山大學文法學院副教授，燕山大學文法學院碩士研究生）

 

　　【注釋】

 

　　①王雷：“中國崛起的政治文化變遷與(yu) 啟示—基於(yu) 邏輯機理、發展進程視角的分析與(yu) 闡釋”，《世界經濟與(yu) 政治》，2012年第7期。

 

　　②肖軍(jun) ：“論政治文化傳(chuan) 統與(yu) 印度外交思想的二元性”，《南亞(ya) 研究》，2012年第3期。

 

　　③章結根：“論印度的戰略文化”，《國際論壇》，2007年第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