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仍在遙遠的山巔
發稿時間:2013-01-21 00:00:00
最近,中科院國家健康研究組認為(wei) ,中國在2019年經濟總量將超越美國,而在2049年,將取代美國的地位,成為(wei) 全麵的世界霸主。
在本次金融危機中,對比美國及歐洲各國等發達國家的經濟衰退與(yu) 動蕩,中國經濟尚能維持遠較世界平均水平為(wei) 高的增長,使中國的國內(nei) 民族情緒高漲,普遍產(chan) 生了中國取代美國,成為(wei) 未來霸主的幻覺。
但在中國了望未來的時候,我們(men) 卻發現,美國,仍然站立在高山之顛。
自世界步入近代和現代以來,曾經誕生的世界性霸主有西班牙、英國、美國。而此前兩(liang) 大霸主,都已經日落西山,其衰亡曆史,很容易使人聯係到目前的美國,於(yu) 是,華爾街危機稍起,美國衰落論便甚囂塵上。
未來的美國,是逐步衰落,還是走出困境,仍然占據世界舞台的中心?
美國會(hui) 象西班牙和英國一樣衰落嗎?
無不死之人,無不衰之國。
曾經的世界霸主荷蘭(lan) 和英國的相繼崛起和衰落,令人嗟歎,而當今美國遭遇挫折,是否也意味著其衰落的開始?
荷蘭(lan) 、西班牙與(yu) 英國曾經的衰落,很大原因,是因為(wei) 其母體(ti) 與(yu) 海外殖民地之間,存在嚴(yan) 重的結構性矛盾。以西班牙為(wei) 例,其16世紀鼎盛時期,殖民勢力範圍遍及歐、美、非、亞(ya) 四大洲。
但是在西班牙本土,各種奢侈品消費興(xing) 盛,製造業(ye) 等實體(ti) 經濟日益萎縮,英國、法國、荷蘭(lan) 的加工業(ye) 占領了西班牙國內(nei) 和殖民地的市場。1588年,西班牙無敵艦隊被英國擊敗。由於(yu) 母體(ti) 經濟的殘缺,西班牙國內(nei) 經濟缺少自我調整能力,其海外殖民地或獨立建國,或被新起帝國侵吞,西班牙從(cong) 此一蹶不振,最終被英國取代了霸主地位。
英國的衰落過程與(yu) 此類似,持續兩(liang) 個(ge) 多世紀成為(wei) 世界霸主之後,英國本土的工業(ye) ,也日益空心化,金融等高利潤行業(ye) ,才是本土商人熱衷的事情。隨著法國、德國、美國,乃至後來的日本和俄羅斯均逐步進入現代國家行列之後,英國惟我獨尊的“世界工廠”地位逐步被打破。在兩(liang) 次世界大戰之後,英國對於(yu) 海外殖民地的控製日益削弱,此前依靠海外資源掠奪的優(you) 勢幾乎蕩然無存,英國也由此衰落。
但是,當今的美國,與(yu) 西班牙、英國卻大為(wei) 不同。
西班牙與(yu) 英國在衰落時候日益成為(wei) 虛體(ti) 經濟,而美國仍然擁有強大的實體(ti) 經濟,美國不僅(jin) 製造業(ye) 和服務業(ye) 發達,在很多後發國家犧牲農(nong) 業(ye) ,造成普遍的結構性矛盾時,美國竟然超越中國、印度、埃及等傳(chuan) 統農(nong) 業(ye) 大國,成為(wei) 世界第一農(nong) 業(ye) 大國。無論是傳(chuan) 統產(chan) 業(ye) ,還是服務業(ye) 和新能源、新技術等新興(xing) 產(chan) 業(ye) ,美國仍然走在世界前麵,而且產(chan) 業(ye) 結構非常合理。
西班牙與(yu) 英國過於(yu) 依賴海外,其經濟是外生性增長的,而美國一直是一個(ge) 內(nei) 生性的經濟體(ti) ,擁有豐(feng) 富的資源和廣闊的國內(nei) 市場,具有巨大的自我調整能力和抗擊風險的能力.
美國與(yu) 當年的衰落時期的霸主西班牙、英國有巨大的不同,這就是美國能夠仍然自我調整更新,維持世界霸主的根源。
日、德為(wei) 什麽(me) 不能後來居上?
作為(wei) 美國之後最強大的日、德兩(liang) 國,能取代美國成為(wei) 世界性巨頭嗎?不能。
從(cong) 曆史上說,日、德兩(liang) 國是一種缺乏先天稟賦的國家,從(cong) 來都不具備成為(wei) 世界一流強國的基礎,隻能成為(wei) 次強國。
德國與(yu) 法國、英國的戰爭(zheng) ,除了爭(zheng) 霸歐洲之外,更主要是爭(zheng) 奪對於(yu) 殖民地的控製權,而其本源,仍然在於(yu) 無法解決(jue) 國內(nei) 危機。其國內(nei) 戰略調整能力差,一旦發生經濟危機,隻能依靠掠奪外部資源來解決(jue) 。所以,德國隻能依靠閃電戰打垮歐洲一些小國,一旦碰到前蘇聯這樣的真正巨頭,則不可避免失敗。
日本同樣如此,作為(wei) 一個(ge) 島國,其先天稟賦有限。上世紀上半葉日本侵華,在某種意義(yi) 上說,正說明日本經濟強盛的脆弱性,隻有依靠中國的資源,方可立足未來,很多當年侵華的日本高級軍(jun) 官和政府官員,在對華戰爭(zheng) 之時,既驕傲自大,更有隱藏於(yu) 內(nei) 心的恐懼,在某種意義(yi) 上說,征服中國是日本無可選擇的必然之路。但是,既然曆史沒有給予日本這個(ge) 機會(hui) ,在未來,日本將是一個(ge) 會(hui) 被日益邊緣化的國家。日本的崛起,隻不過是得益於(yu) 中日之間現代化的時間差,在中國尚處於(yu) 中世紀乃至半封建社會(hui) 時,已經脫亞(ya) 入歐的日本,對於(yu) 中國有一個(ge) 體(ti) 製上的比較優(you) 勢。日本失去了征服中國的機會(hui) ,即等於(yu) 失去成為(wei) 世界一流強國的永久機會(hui) 。
而其實,早在100多年前,就有日本人洞察到其未來宿命。而民國時期富有遠見的中國人,如國民黨(dang) 的蔣百裏,共產(chan) 黨(dang) 的毛澤東(dong) 等人,正在此基礎上,預見到中日之間經過持久戰後,日本必然失敗。
同時,日本和德國的崛起,某種意義(yi) 上具有依附性。二戰後兩(liang) 國均由美國占領和完成現代化改造,其殘餘(yu) 的封建製度,被逐步掃清。美國逐步將其培養(yang) 成衛星國,他們(men) 共同的特性是:高素質的國民及由此造就的豐(feng) 富人力資源、貧乏的國內(nei) 資源和國內(nei) 市場,可以納入美國的體(ti) 係,而不太可能成為(wei) 獨立的不可控的經濟體(ti) 。與(yu) 美國經濟的巨大互補性,是日本、德國迅速崛的重要原因,台灣、韓國某種意義(yi) 上也是走的這條路。
先天的缺陷,使日德缺少成為(wei) 世界強國的基礎。縱使美國衰落,日德也無能力取代,新的霸主誕生之後,日德仍然隻能成為(wei) 未來主流經濟體(ti) 的互補性力量,這是日德等類國家的宿命。
均勢競爭(zheng) 使新興(xing) 國家無法成為(wei) 中心
本次全球金融危機之中,關(guan) 於(yu) 新興(xing) 國家興(xing) 起,並逐步取代傳(chuan) 統強國的假設,已經普遍流行。
《全球通史》的作者,著名曆史學家斯塔夫理阿諾斯曾提出了一個(ge) 廣為(wei) 流傳(chuan) 的 “遏止領先”法則:在轉變時期起先最發達和最成功的社會(hui) 要改變和保持其領先地位將是最困難的。相反,落後和較不成功的社會(hui) 則可能更能適應變化,並在轉變中逐漸處於(yu) 領先地位。
雖然遏止領先假說被普遍接受,但是,這個(ge) 假說,存在著一個(ge) 前提,即起先最發達的社會(hui) 已經徹底腐朽,失去其調整能力,而相對落後地區能夠產(chan) 生新的,完全不同的文明。
幾大新興(xing) 國家保持目前的增長勢頭,要追上美國,尚且需要數十年時間。更何況“月亮走,我也走”,在新興(xing) 市場逐步發展的同時,美國也在同步發展,仍然具有強大的自我調整能力,遠未到日落西山的時候。
同時,眾(zhong) 多新興(xing) 國家,都存在著自身的重大缺陷,這些缺陷,將在未來幾十年內(nei) ,阻滯其追趕既有強國的步伐。在“金磚四國”之中,俄羅斯資源豐(feng) 富,“休克療法”之後,已經完成了社會(hui) 轉軌,但是,俄羅斯人口總量繼續下降,勞動力儲(chu) 備嚴(yan) 重不足將會(hui) 製約其經濟的發展;巴西的能源不足,長期依賴進口,並且國內(nei) 貧富懸殊巨大,社會(hui) 結構極不合理;印度未來人口資源豐(feng) 富,但是其種姓製度根深蒂固,同時,基礎設施與(yu) 工業(ye) 落後,需要長時間的彌補;墨西哥與(yu) 南非,越南等,目前均隻是地區性強國,尚且不具備成為(wei) 全球未來一極的實力。中國貧富分化嚴(yan) 重,資源缺乏,且人口倒置,未來成為(wei) 老人之國,活力不再。
更值得注意的是,未來的新興(xing) 國家的崛起,不僅(jin) 麵臨(lin) 著與(yu) 美國等傳(chuan) 統強國的競爭(zheng) ,也麵臨(lin) 著新興(xing) 國家之間的競爭(zheng) 。俄羅斯希望能夠重振大國雄風,恢複全蘇聯類似的地位,巴西則要從(cong) 一個(ge) “未來永遠在未來”的國家,成為(wei) 一個(ge) “今日之國”,而,印度,則一直宣稱要成為(wei) 未來的亞(ya) 洲世紀的主角。
新興(xing) 國家的群體(ti) 崛起,反容易出現均勢競爭(zheng) 的格局。難以有某一家遠遠超越眾(zhong) 人,一枝獨秀,直追美國。
在未來時代,無論是新興(xing) 市場經濟國家,還是傳(chuan) 統工業(ye) 強國,都難以產(chan) 生如當今美國這樣的超級強國。在資源與(yu) 市場等領域競爭(zheng) 的日益激烈,將使各種崛起力量分化。新興(xing) 國家作為(wei) 一個(ge) 整體(ti) ,將成為(wei) 未來經濟中重要的一級,但是無法產(chan) 生一個(ge) 獨立的、成為(wei) 全球經濟中心的大國。
知雄守雌,為(wei) 天下溪
美國的強大,不僅(jin) 在於(yu) 站立山顛,執天下之大象。更在於(yu) 沉潛於(yu) 山穀,虛心匯聚天下資源。
在某種意義(yi) 上說,美國的強盛,得宜於(yu) 全球化與(yu) “後暴力時代”,它有兩(liang) 大特征。
其一是,與(yu) 古羅馬與(yu) 近現代的西班牙、英國動用軍(jun) 隊地他國的征服不同。美國更多是借助全球化的進程,通過跨國公司進行網狀的資源整合,這樣的整合不需要政府和軍(jun) 隊,而是以個(ge) 體(ti) 的企業(ye) 為(wei) 具體(ti) 的資源整合的主體(ti) 。而這種跨國企業(ye) ,其業(ye) 務分散在全球,其對於(yu) 全球的資源利用,對於(yu) 全球經濟的影響,也是分散的。如IBM,其研發中心設在印度,利用印度的人力資源,其采購中心部分設在中國;而在全球數十個(ge) 國家,都有銷售網絡;而從(cong) 1967年,麥當勞在加拿大開第一家國外分店開始,其在全球一百個(ge) 國家共擁有分店超過三萬(wan) 家。
這種資源利用和經濟擴張的方式,使美國的影響既隨全球化擴展,又不會(hui) 遭遇到具體(ti) 的挑戰。這與(yu) 傳(chuan) 統的帝國遭遇到殖民地的抵抗即土崩瓦解有天壤之別。這種滲透是無形的,而且是分散的。其主體(ti) 是跨國企業(ye) ,而非國家。美國的航空母艦暫時開不到的地方,麥當勞和可口可樂(le) 早就到了,這是以前的世界性霸主無法比擬的。
其二是,與(yu) 傳(chuan) 統的通過武力掠奪占領資源不同的是,美國更多地體(ti) 現了現代性。主要通過自由交易和互惠互利的原則,來獲得外部資源。
與(yu) 曆史上最強盛的任何帝國都不同的是,美國的強盛,並沒有建立在外部的擴張之上。無論是古代的羅馬帝國,還是近現代的西班牙與(yu) 英國,其資源依靠武力掠奪,所以一旦武力失敗,也失去其資源控製能力。
而美國是一個(ge) 富有雄才大略的國家,其從(cong) 100多年前開始,即提出極度富有遠見的“門戶開放”政策,以貿易和交換為(wei) 主要的資源獲取渠道,其海外雖有駐軍(jun) ,卻基本沒有殖民地。
這種以為(wei) 交易和互惠而非控製與(yu) 武力掠奪的新的交往方式,使美國獲得了更為(wei) 久遠的利益。
“知其雄,守其雌,為(wei) 天下溪。”在某種意義(yi) 上說,美國即為(wei) “天下溪”。它對於(yu) 全球資源的控製,並非建立在暴力掠奪上,而建立在成為(wei) 全球資源自由交流的中樞之上。通過為(wei) 天下之溪,會(hui) 聚全球性的資源。美國作為(wei) 一個(ge) 新興(xing) 國家,其吸收全球資源的能力非常強大,電影《功夫熊貓》創造了票房紀錄。事實上,熊貓文化的發祥地中國,卻由於(yu) 種種思想管製,導致國人想象力的缺乏和人文精神的枯竭,為(wei) 什麽(me) 是美國人而非中國人拍出《功夫熊貓》?此中深意,令人反思。
美國的對於(yu) 全球的資源控製能力,更多通過跨國公司體(ti) 現。在金融領域,美國的十大銀行,其投資遍及世界各地,在中國,很多知名的新興(xing) 公司,背後都有美國大銀行的背影:蒙牛背後的摩根,無錫尚德背後的高盛等。在基礎資源領域,美國大石油公司控製了全球石油的流動。在大眾(zhong) 產(chan) 業(ye) 領域,微軟、IBM、可口可樂(le) 、麥當勞、福特汽車、通用汽車等,風靡全球。甚至在下遊產(chan) 業(ye) 鏈,沃爾瑪成為(wei) 全球數十萬(wan) 家供應商的銷售商,以及全球上億(yi) 消費者的提供商。而美國,則似乎是一個(ge) 擴大化的沃爾瑪:它本身並不擁有更多資源,但是,卻是各種資源的聚匯之地。
在全球500強中,美國企業(ye) 約占一半,而在全球化浪潮中,市場自由度的加強,使這些世界性巨頭全球性資源整合能力日益增強。
上帝,國家,可樂(le)
美國的強盛,不僅(jin) 僅(jin) 在與(yu) 器物文明,更在於(yu) 製度文明。
有一本書(shu) ,叫做《上帝,國家,可樂(le) 》,在國家與(yu) 企業(ye) 的背後,還有上帝的影子。而上帝,則更多的是一種價(jia) 值觀與(yu) 文化的象征。正如哈佛大學教授約瑟夫·奈(Joseph Nye)所言,美國的強盛,不僅(jin) 在於(yu) 硬實力,也在於(yu) 軟實力。
在商業(ye) 領域,美國亦仍為(wei) 全球之王者,在商業(ye) 文化,商業(ye) 環境與(yu) 具體(ti) 的企業(ye) 治理領域,均領先於(yu) 全球。
知名商業(ye) 雜誌《財富》有兩(liang) 個(ge) 知名的排行榜,一個(ge) 是《財富》全球500強排名,一個(ge) 是全球最受尊敬的企業(ye) 。耐人尋味的是,最受尊敬的企業(ye) 名單,與(yu) 全球500強的名單,竟然有非常大的重疊。在2008年全球最受尊敬的十大企業(ye) 蘋果, 伯克希爾-哈撒韋, 通用電氣、穀歌、豐(feng) 田汽車,聯邦快遞等,全部都在全球500強之列。
以“義(yi) ”為(wei) 主的最受尊敬的企業(ye) ,與(yu) 以“利”為(wei) 主的全球500強的驚人重疊,似乎為(wei) 我們(men) 提供了另外一種視角。
一個(ge) 企業(ye) 要贏得全球性的尊敬,在企業(ye) 責任、道德倫(lun) 理、社會(hui) 公益、造福公眾(zhong) 等方麵,都需要作出表率。美國商業(ye) 巨頭能夠突破國家限製,被廣泛地接受和推崇,就在於(yu) 它們(men) 身上,體(ti) 現了一種通用的、普世的、主流的道德與(yu) 價(jia) 值觀。正如偉(wei) 大企業(ye) 家,福特企業(ye) 的創始人老福特所言,偉(wei) 大的企業(ye) 不僅(jin) 提供好的產(chan) 品和服務,還應該讓身邊的社會(hui) 更加美好。商業(ye) 必須“流著道德的血液。”
同時,美國不僅(jin) 是世界上最為(wei) 龐大的經濟體(ti) ,也是世界上最為(wei) 自由的經濟體(ti) 。美國顯示了強大的包容能力和無與(yu) 倫(lun) 比的自由精神。美國建成了自由開放的帝國主義(yi) (Liberal Imperialism),這正是英法稱霸世界時,因自囿於(yu) 歐洲傳(chuan) 統的傲慢優(you) 越、無法轉型而沒落的原因。這亦是東(dong) 亞(ya) 等富有威權主義(yi) 傳(chuan) 統的國家無法達到的彼岸。美國將現代商業(ye) 精神發揚光大。
這種自由的經濟體(ti) ,提供了良好的商業(ye) 環境,在美國注冊(ce) 的外國公司,當為(wei) 全球之冠。我們(men) 所熟知的很多所謂“中國公司”,很多就是在美國注冊(ce) ,當很多出自美國的跨國公司在國內(nei) 市場和全球自由發展時,很多中國公司,卻仍然在國有企業(ye) 的夾縫中求生存,躲避權力的傷(shang) 害。而當中國出現三聚氰胺危機的時候,美國早在100多前的牛奶危機之後,就已經就食品安全立法。經過上時間的商業(ye) 社會(hui) 的演變與(yu) 進化,美國擁有比較完善的商業(ye) 法則與(yu) 商業(ye) 環境,這也是其一大優(you) 勢。
而在具體(ti) 的企業(ye) 層麵,很多崛起於(yu) 美國的商業(ye) 巨頭,能夠成為(wei) 全球性企業(ye) 的楷模,亦體(ti) 現了在微觀運營層麵,這些企業(ye) 處於(yu) 領先地位。
美國公司股東(dong) 利益至上的價(jia) 值取向,體(ti) 現出美國文化的某些特點。追求民主與(yu) 自由成為(wei) 美國的一個(ge) 重要社會(hui) 根基。全民投資幾乎成為(wei) 美國社會(hui) 追求平等與(yu) 民主的文化縮影。
在美國,絕大多數上市公司最大單一股東(dong) 持股比例一般低於(yu) 5%。充分的股權流動性、全民投資與(yu) 嚴(yan) 格的監管等特點,讓美國投資者得以在市場原則下自由選擇投資機會(hui) ,充裕的資本優(you) 勢讓美國公司得以不斷擴大投資規模,並積極拓展全球經營,提高全球競爭(zheng) 力。在全球範圍內(nei) ,美國式公司強調公司治理、股東(dong) 利益至上等理念備受推崇。
自我革命的國家才有希望
李克強說,改革是最大的紅利。
在亞(ya) 洲,日本亦是靠改革而騰飛。19世紀後期,日本搞明治維新,中國人嘲笑日本是小國,不願學革新。後來日本崛起,擊敗了“老大帝國”的中國。而在二戰之後,日本更盡興(xing) 了全麵改革,徹底掃清了封建殘餘(yu) ,打擊財閥實力,推行現代文明,由此實現了二次騰飛。
美國能夠強盛200年,並且至今不衰,就與(yu) 其強大的自我內(nei) 部革新能力有關(guan) 。19世紀中期,隨著資本主義(yi) 與(yu) 奴隸製的矛盾,美國通過南北戰爭(zheng) ,滌蕩了汙穢,掃清了發展道路,遂一躍為(wei) 世界第一強國;在二戰之後,美國通過馬丁·路德·金發起的民權運動,完成了對自我的又一次清算與(yu) 革新,而經曆9·11的事件十年之後,美國在紐約世貿的廢墟上建立了9·11清真寺,族群融合與(yu) 信仰的寬容,成為(wei) 美國社會(hui) 反思後的共識。
(注:作者是中國國務院國資委商業(ye) 科技質量中心研究員,致力於(yu) 國家與(yu) 城市競爭(zheng) 戰略研究,著有《大國諸城》一書(shu) ,本文僅(jin) 代表作者本人觀點。本文編輯劉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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