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12月21日，由中國經濟體(ti) 製改革雜誌社、長春市委市人民政府聯合主辦的“不忘改革初心、牢記改革使命——kaiyun官方地址(2019)年會(hui) ”在吉林省長春市舉(ju) 行。本文為(wei) 中國經濟體(ti) 製改革研究會(hui) 會(hui) 長、十二屆全國人大財經委副主任委員、國家發改委原副主任彭森的主旨演講內(nei) 容。

尊敬的陳昌智副委員長，各位領導、同誌們(men) ，大家上午好!

　　時值歲末寒冬，千裏冰封，我們(men) 齊聚長春市參加kaiyun官方地址(2019)年會(hui) ，首先我代表中國經濟體(ti) 製改革研究會(hui) 對年會(hui) 的成功舉(ju) 辦表示祝賀，對不遠千裏從(cong) 祖國各地趕來參加會(hui) 議的代表們(men) 表示歡迎，也對會(hui) 議舉(ju) 辦的東(dong) 道主長春市委市政府和熱情好客的750萬(wan) 長春人民表示衷心的感謝!

　　這次年會(hui) 舉(ju) 辦的時機很好。即將結束的2019年是建國70周年，這一年對70歲的共和國來說很不平凡，充滿了風險和挑戰。還有十天就迎來2020年，2020年是全麵建成小康的決(jue) 勝之年，也是三大攻堅戰和十三五的收官之年，這讓人們(men) 對新一年充滿期待。上周剛剛召開的中央經濟工作會(hui) 議是十九屆四中全會(hui) 之後中央召開的一次重要會(hui) 議，我們(men) 這次年會(hui) 的主題也是要認真學習(xi) 貫徹黨(dang) 的十九屆四中全會(hui) 精神，深入學習(xi) 領會(hui) 好中央經濟工作會(hui) 議對於(yu) 形勢的分析判斷，不忘改革初心，牢記改革使命，貫徹好中央經濟工作會(hui) 議對明年工作的六個(ge) 方麵任務的重要部署。從(cong) 這意義(yi) 上講，我們(men) 這次年會(hui) 也是一次學習(xi) 會(hui) 、動員會(hui) 。

　　這次年會(hui) 選擇的地點也很好。長春市是中國現代工業(ye) 的奠基之城，中國汽車工業(ye) 的搖籃，黨(dang) 的十八大以來、十九大以來，長春市委市政府認真貫徹落實黨(dang) 中央全麵深化改革的重大決(jue) 策，把改革作為(wei) 全麵振興(xing) 和建設現代化都市圈的關(guan) 鍵一招，創造出了1+7+3基層集成改革的重要實驗，堅持將解放思想、統籌謀劃、製度建設作為(wei) 統籌推進改革的三駕馬車。昨晚我翻閱了一下長春市提交這次會(hui) 議的兩(liang) 本很重要的文獻，其中集成改革案例匯編分九個(ge) 方麵、58個(ge) 案例。剛才我們(men) 表彰了11個(ge) 改革年度案例，這些案例集中反映了各地對於(yu) 改革的探索和取得的經驗，我看了以後非常受啟發。今天下午會(hui) 議上還有福建、浙江等地的同誌介紹交流經驗，從(cong) 這個(ge) 意義(yi) 上講，這次年會(hui) 也是一次工作的總結會(hui) 、經驗的交流會(hui) 。

　　根據年會(hui) 安排，我借此機會(hui) 談一點對當前形勢和改革任務的體(ti) 會(hui) 。

　　在剛剛結束的中央經濟工作會(hui) 議上，多次出現的一個(ge) 提法就是，“今年以來，我們(men) 麵對國內(nei) 外風險挑戰明顯上升的複雜局麵”。如何理解這句話?我認為(wei) ，從(cong) 國際上看，我國的發展環境更趨複雜嚴(yan) 峻。中國與(yu) 世界都麵臨(lin) 著百年未有之大變局，國際經濟政治格局正在發生深刻的大變化、大挑戰，舊的格局行將打破，新的相對穩定均勢尚未建立，現行國際秩序和多邊體(ti) 係備受衝(chong) 擊，進入重構期，各種不穩定因素、不確定因素大大增加。世界上逆全球化的浪潮暗流湧動，特別是美國奉行單邊主義(yi) 、貿易保護主義(yi) 、經貿霸淩主義(yi) ，動輒以提高關(guan) 稅與(yu) 極限施壓的手段，向中國甚至傳(chuan) 統盟國發動貿易戰。這不僅(jin) 對中國經濟穩定發展造成巨大障礙，對全球的產(chan) 業(ye) 鏈、供應鏈、價(jia) 值鏈和全球經濟穩定增長造成巨大威脅和損害。12月13日晚，中美雙方同時宣布，中美第一階段經貿文本達成了一致。何時簽約，簽約形式是什麽(me) ，現在還不確定。可以確定的是，美國等西方勢力對中國崛起的遏製和反遏製的鬥爭(zheng) 將是長期的，中美戰略博弈將成為(wei) 常態，顯性對抗壓力對中國來講空前加大。這也可以說，我們(men) 麵臨(lin) 的國際的最大不確定性就是美國對我國的打壓圍堵和極限施壓，並且這個(ge) 壓力將伴隨著我國從(cong) 富起來到強起來的全過程。從(cong) 國內(nei) 看，我國經濟經曆了改革開放40年的高速發展，進入新舊發展模式轉換的新時期，一方麵今年以來經濟運行穩中有進、長期向好的大趨勢沒有改變，全年GDP還在我們(men) 年初確定的增長區間。年初確定了46個(ge) 預期性指標，除了研發強度有所困難以外，45個(ge) 指標都可以達到預期值。19個(ge) 約束性指標，除了2個(ge) 以外，17個(ge) 有望順利完成。

　　另一方麵，今年以來中國經濟運行穩中有變、變中有憂，特別是經濟下行壓力持續加大，地區經濟分化進一步的明顯，一些地方投資、消費、外貿指標下滑較快，發展動力減弱。所以，經濟下行的壓力是我們(men) 麵臨(lin) 的又一個(ge) 非常嚴(yan) 重的挑戰。回顧一下我國改革開放40年，年均經濟增長9.6%，2010年增長10.6%，是最後一次的兩(liang) 位數增長，到2018年下降到6.6%，8年時間每年平均每年下行0.5個(ge) 百分點。如果今年我們(men) GDP增長最後還是停留在6.1%，那就是延續了同樣的速度。去年6.6%，今年到6.1%，又是0.5個(ge) 百分點，所以我們(men) 麵臨(lin) 的形勢依然非常嚴(yan) 峻。說到嚴(yan) 峻，還可以說一個(ge) 數字。今年我們(men) 在考慮四季度和明年工作的時候，對當前中國的內(nei) 需做了分析，我們(men) 的投資1到11月份的投資增長5.2%，這也是幾十年來最低。消費下降到8.0%，這也是二三十年最低。外貿如果以美元計價(jia) 增長是負2.4%。很多沿海省市，包括江蘇、上海、浙江、福建、廣東(dong) ，這都是經濟最發達的地區，外貿進口1到10月份是負增長。進口下降影響明年的投資，也影響明年的消費。這是一個(ge) 數字。另外還有一個(ge) 數字，據統計，1到10月全國規上企業(ye) 實現利潤5萬(wan) 億(yi) 元，同比下降2.9%。按產(chan) 業(ye) 分，石油、煤炭負增長56.2%，黑色冶金負增長44.2%，化工負增長25.3%，汽車負增長14.7%，紡織負增長6.4%。看看這些數字我們(men) 也能理解本次會(hui) 議的東(dong) 道主—吉林省今年情況比較複雜。數字下降一方麵和整個(ge) 大環境有關(guan) ，另一方麵和內(nei) 部的結構調整以及擠泡沫有關(guan) 。不過，需要說明的是，經濟增速下降的同時，我國經濟發展質量的整體(ti) 水平卻有所提高，高質量發展方麵有所改善。

　　我認為(wei) ，經濟下行既有國際因素也有國內(nei) 因素。從(cong) 國內(nei) 來看，不僅(jin) 有周期的因素，更重要的是有結構性體(ti) 製性的因素。我們(men) 一方麵要承認和尊重在新舊發展模式和增長動能轉化過程中，經濟增速適度下行的現實，適當降低增長的預期，另一方麵要考慮到國際形勢的挑戰和國內(nei) 穩定的要求，我們(men) 又不能讓目前快速下滑探底的形勢持續下去。可以這麽(me) 說，在轉型發展的新時期，特別是三期疊加的時期，我們(men) 將長期麵對發展中的兩(liang) 難甚至多難的問題。

　　針對國際國內(nei) 嚴(yan) 峻的形勢，習(xi) 近平總書(shu) 記專(zhuan) 門強調指出，國內(nei) 外各種風險挑戰之嚴(yan) 峻前所未有，我們(men) 要清醒認識國際國內(nei) 各種不利因素的長期性、複雜性，妥善做好應對各種困難局麵的準備，最重要還是做好我們(men) 自己的事。所謂做好自己的事，中央去年講的是五個(ge) 堅持，即，堅持穩中求進的總基調，堅持新的發展理念，堅持高質量發展，堅持供給側(ce) 結構性改革，堅持深化市場化改革和更高水平的對外開放。這一次中央經濟工作會(hui) 議改成四個(ge) 堅持，把高質量發展放在最後，通過前麵四個(ge) 堅持實現高質量發展，意思是一致的。無論是五個(ge) 堅持，還是四個(ge) 堅持，最重要的是我們(men) 做好自己的事，關(guan) 鍵是做好發展、改革和開放。發展依然是執政興(xing) 國的第一要務，我們(men) 今天說的發展是科學發展，是高質量的發展。改革仍然是發展的第一動力源，但是我們(men) 今天強調的改革是市場化的改革。更高水平對外開放，需要我們(men) 進一步的在製度方麵、結構方麵做一些新的調整和安排，這是總書(shu) 記在博鼇會(hui) 上提出來的。所謂製度方麵的新安排，是中國對外開放方麵要主動對外開放，和國際規則真正接軌。結構上新的安排，是我們(men) 更多的要從(cong) 過去一般製造業(ye) 的對外開放改為(wei) 以金融業(ye) 為(wei) 重點的服務業(ye) 的對外開放，來促進我們(men) 經濟高質量發展。

　　在剛剛閉幕的經濟工作會(hui) 議上實際上強調了兩(liang) 個(ge) 問題，一個(ge) 是“穩”，一個(ge) 是“創”和“改”。“穩”就是穩增長、保穩定，使我們(men) 經濟運行能保持在合理區間，和前麵我們(men) 說到麵臨(lin) 形勢兩(liang) 難選擇完全一致的。但是隻有穩行不行，還要改革開放創新發展，所以經濟工作會(hui) 議專(zhuan) 門提出把改革開放和創新發展作為(wei) 保證高質量發展的兩(liang) 個(ge) 輪子。

　　上麵是我針對目前形勢作的分析。下麵我簡單的就落實十九屆四中全會(hui) 深化市場化改革講一點自己的體(ti) 會(hui) 。

　　剛才陳昌智副委員長講了四個(ge) 方麵很重要的建議，講的非常好，確實聽了很受啟發，要認真學習(xi) 領會(hui) ，現在我做一點補充。十九屆四中全會(hui) 中央所通過的堅持和完善中國特色社會(hui) 主義(yi) ，推進國家治理體(ti) 係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決(jue) 定是政治宣言，也是重大戰略部署。我們(men) 在深化改革方麵要實現中央這樣一個(ge) 總體(ti) 要求，可能要堅持幾個(ge) 方麵，做好幾個(ge) 方麵的工作。

　　一、需要進一步的解放思想。剛才我講到解放思想是長春長期以來堅持做的很重要的經驗，也是改革開放40年來kaiyun官方地址的一條基本經驗，因為(wei) 解放思想是我們(men) 一切改革的前提條件和先導。40年來解放思想與(yu) 改革相互激蕩，沒有思想的大解放，就沒有新時代改革的大突破。40年來，我國在國家製度和國家治理體(ti) 係方麵形成了一些顯著優(you) 勢和經驗，這是思想解放和理論創新的成果，而不是思想解放和理論創新的終點。我們(men) 講更加成熟更加定型的製度，這個(ge) “更加”是一個(ge) 動態的，這就需要我們(men) 要不斷的創新。改革無止境、發展無止境、解放思想無止境。就這個(ge) 問題講一個(ge) 例子。我們(men) 在東(dong) 北開會(hui) ，涉及到東(dong) 北現象。何為(wei) 東(dong) 北現象?不科學的講法是，過去的40年，我國市場經濟發展很快，但是東(dong) 北在全國經濟版圖、格局、比重中的影響和地位確實發生著一些變化。過去我們(men) 都熟悉的東(dong) 北是重工業(ye) 基地，一五建設時期國家156項目有57個(ge) 在東(dong) 北，156個(ge) 項目191億(yi) 的投資其中44%在東(dong) 北，東(dong) 北是名副其實的共和國的長子。遼、黑、吉三省在全國的排位曾經是第三位、第八位和第十八位，現在在全國的排位是第十四位、二十三位、二十四位，這是非常大的變化。東(dong) 北地區在改革開放初期GDP占全國13.6%，現在是6.3%，1978年工業(ye) 總產(chan) 值東(dong) 北占全國18.3%，現在隻有5.6%。這個(ge) 現象是怎麽(me) 造成的，大家一直有爭(zheng) 論。我想思考這個(ge) 問題也要解放思想。這是結構問題造成的嗎?東(dong) 北地區產(chan) 業(ye) 結構、所有製結構、人口結構確實都有問題，但是這都是表象，我想從(cong) 本質上來講還是我們(men) 市場化的改革、市場化的進程是落後的。計劃經濟的慣性，計劃經濟思維的慣性，甚至計劃經濟管理體(ti) 製製度的一些慣性對我們(men) 的影響是巨大的，影響我們(men) 政府職能的轉變，影響我們(men) 的營商環境，影響我們(men) 所有製結構的調整，也影響我們(men) 產(chan) 業(ye) 結構的轉型升級。目前，就東(dong) 北目前來講是這種狀況，其實全國也是一樣的，都一定要進一步的解放思想，大膽試、大膽闖，打破思想觀念束縛，擺脫傳(chuan) 統路徑依賴，通過深化市場化改革，進一步激發東(dong) 北振興(xing) 的新活力，這才是最重要的思路，也是解放思想最重要的目標。

　　二、需要進一步的高舉(ju) 市場化改革的旗幟。中國特色社會(hui) 主義(yi) 製度，其中一個(ge) 最重要的特征是我們(men) 40年改革探索和建立了正在逐步完善的中國社會(hui) 主義(yi) 市場經濟。我們(men) 講中國的製度優(you) 勢，如果光講社會(hui) 主義(yi) 是不夠的，光講市場經濟也是不對的，我們(men) 講的都是社會(hui) 主義(yi) 市場經濟。這是我們(men) 中國的創造，也是我們(men) 中國最重要的資本。當前國際之間、世界大國之間的競爭(zheng) ，最重要的是製度的競爭(zheng) 。製度優(you) 勢是一個(ge) 國家的最大優(you) 勢，而製度缺陷和短板也是國際競爭(zheng) 中最大的風險和隱患。我們(men) 目前最大的優(you) 勢是我們(men) 已經初步建立了社會(hui) 主義(yi) 市場經濟。但是，我們(men) 最大的隱患，從(cong) 製度層麵來講我們(men) 的社會(hui) 主義(yi) 市場經濟製度仍不完善，需要進一步加快社會(hui) 主義(yi) 市場經濟，特別是市場化的改革。在十八屆三中全會(hui) 做出決(jue) 定，總書(shu) 記做說明的時候特別提出，理論和實踐都證明，市場配置資源是最有效率的形式，市場決(jue) 定資源配置是市場經濟的一般規律。市場經濟是一般，社會(hui) 主義(yi) 市場經濟是特殊，是我們(men) 中國獨有的。我們(men) 要堅持我們(men) 的這個(ge) 優(you) 勢、我們(men) 的這個(ge) 特色，加快市場化的改革，把我們(men) 這方麵的工作做好。

　　三、需要正確處理好政府和市場的關(guan) 係，這是kaiyun官方地址的核心問題。1992年確立市場經濟目標以來，我國市場經濟體(ti) 製不斷的完善。目前突出的問題，還是市場體(ti) 係不完善，市場決(jue) 定要素配置的範圍有限，政府對微觀經濟幹預過多，市場和社會(hui) 發揮作用不夠等等。為(wei) 了解決(jue) 這些問題，當前深化市場化的改革，中央與(yu) 國務院推出了一係列實質性的任務，取得了一些進展。比如今年我們(men) 的“放管服”政府職能轉變方麵又有了新的巨大的進展。我們(men) 市場準入負麵清單方麵紮紮實實的落地。在公平競爭(zheng) 製度方麵、審查機製方麵我們(men) 進一步的強化。在明年“十三五”收官之年按照中央經濟工作會(hui) 議我們(men) 推出一係列的新的措施，重點還是要素配置市場化，包括產(chan) 權製度的保護和要素的市場化配置，這方麵要推出一係列的新的重要改革措施。

　　我想我們(men) 最重要是要堅持競爭(zheng) 中性的原則，完善公平競爭(zheng) 的審查製度。市場經濟的核心是公平競爭(zheng) ，隻有競爭(zheng) 公平才能從(cong) 根本上破除阻礙要素自由流動的體(ti) 製機製障礙，才能保證資源配置的高效和市場的優(you) 勝劣汰。同時我們(men) 更好的發揮政府作用，主要還是加強完善風險調控。國際競爭(zheng) 非常激烈，國內(nei) 經濟下行壓力很大，政府多幹一些事，多發揮一些作用，多出一些產(chan) 業(ye) 政策，我想可能是一個(ge) 誤區。我們(men) 更重要的是發揮市場機製的作用，堅持市場中性的原則，這才能使資源實現最優(you) 最高效的配置，實現高質量的發展。

　　說到產(chan) 業(ye) 政策和競爭(zheng) 政策，中央也有新的意見，是做好產(chan) 業(ye) 政策和競爭(zheng) 政策的協同。這兩(liang) 個(ge) 政策怎麽(me) 協同?我想它們(men) 的交匯點就是創新。產(chan) 業(ye) 政策應該轉型成為(wei) 創新政策，而競爭(zheng) 是創新的第一動力，競爭(zheng) 政策是基礎，產(chan) 業(ye) 政策要通過公平競爭(zheng) 審查，通過創新引領，創新驅動的導向，逐步建立普惠、公平的鼓勵創新的政策體(ti) 係，才能實現產(chan) 業(ye) 政策和競爭(zheng) 政策的協同。

　　四、必須正確處理好中央和地方的關(guan) 係。中央與(yu) 地方關(guan) 係長期以來是國家治理體(ti) 係的一個(ge) 關(guan) 鍵環節，是我國改革開放以來我們(men) 麵臨(lin) 的重大議題。剛剛結束的中央經濟工作會(hui) 議也強調，要充分發揮中央和地方兩(liang) 個(ge) 積極性。但中國是一個(ge) 大國，幅員遼闊，各地情況不同，稟賦各異，由於(yu) 曆史和區位差異，市場化改革起步和進程不同。近年來地區發展走勢分化明顯，發展不平衡不充分仍然是我們(men) 最突出的矛盾。在探索推進國家治理體(ti) 係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過程中，既要統籌兼顧協調各方，堅持全國一盤棋，集中力量辦大事，又要調動各方麵的積極性，激發最廣大人民的智慧和力量，給地方更大的發展自主權。長期以來，中央地方的一些博弈，地方政府之間的一些競爭(zheng) 往往都有違市場經濟內(nei) 在規律和公平競爭(zheng) 原則。今後要抓緊建立規範透明的中央地方事權、財權和轉移支付製度的基礎上，中央工作主要側(ce) 重在維護國家法治統一、政令統一、市場統一，建立完善統一開放競爭(zheng) 有序的市場體(ti) 係和公平競爭(zheng) 審查機製方麵多下功夫。而地方的工作主要側(ce) 重在，培育和保障市場經濟的新動能和各類市場主體(ti) 的活力，在加快建立市場化、法治化、國際化的營商環境，提高地區競爭(zheng) 力方麵下功夫。現在搞了很多改革試點、自貿區、各種開發區，我想各類改革的試點重點不是給優(you) 惠政策，搞政策窪地，而是授權改革創新，建立製度的新高地。

　　中國經濟體(ti) 製改革研究會(hui) 是我們(men) 國家成立最早，在改革理論探索實踐方麵有著重要影響的改革智庫。近40年來體(ti) 改研究會(hui) 高舉(ju) 改革的旗幟，解放思想，勇於(yu) 探索，為(wei) 建立和完善社會(hui) 主義(yi) 市場經濟做了大量開拓性、創新性的工作。體(ti) 改研究會(hui) 有“一二三四”十大品牌，“一”是一本《kaiyun官方地址年鑒》，每年一本年鑒記錄kaiyun官方地址理論探索和實踐進程和重大政策的史書(shu) 、官書(shu) ，影響非常大。“二”是兩(liang) 個(ge) 指數，一個(ge) 是市場化的指數，一個(ge) 是改革熱度指數，大家如果研究改革一定要關(guan) 注這兩(liang) 個(ge) 指數。“三”是三個(ge) 會(hui) 議，包括這個(ge) kaiyun官方地址年會(hui) ，還有中國經濟體(ti) 製改革論壇和中國經濟體(ti) 製改革研究會(hui) “宏觀經濟與(yu) 改革走勢座談會(hui) ”。每年這三次會(hui) 議在改革領域都有重大影響。四是四個(ge) 輿論平台，包括《改革內(nei) 參》雜誌、开云kaiyun、中國經濟體(ti) 製改革研究會(hui) 官網，還有中國經濟體(ti) 製改革研究會(hui) 影視中心。我們(men) 今後還要竭盡全力和全國改革戰線的同仁們(men) 共同努力，為(wei) 落實好四中全會(hui) 的精神，為(wei) 中國實現高質量的發展做出我們(men) 的努力。

　　再次向大家到會(hui) 表示感謝!

　　對剛剛接受表彰的案例單位、調研基地單位表示衷心的祝賀!

　　祝大家新年愉快，工作順利。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