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紮根中國大地 奮進強國征程
—— 新中國70年高等教育改革發展曆程

發稿時間:2022-04-19 15:50:08   來源:中國教育報   作者:董魯皖龍

  70年,彈指一揮間。

  70年前,滿目瘡痍、百廢待興(xing) 的曆史圖景仿佛在昨日;今天,一片生機、蓬勃發展的壯麗(li) 畫卷已然展開。

  70年,我國高等教育經曆了數次調整:配合國家“一五計劃”,1952年到1957年開展院係大調整;1977年恢複高考,炸響了改革開放的第一聲春雷;1998年高校擴招,更多的人獲得了上大學的機會(hui) ;黨(dang) 的十八大以來,考試招生製度改革、“雙一流”、振興(xing) 本科教育……一批標誌性、引領性的改革舉(ju) 措成效凸顯。

  變的隻是形式,未變的是初心。紮根中國大地,為(wei) 國家圖富強,為(wei) 民族謀複興(xing) ,為(wei) 社會(hui) 育人才,70年來高等教育始終與(yu) 共和國同向同行。

  新中國,新事業(ye)

  新中國成立之初,百廢待興(xing) 。4億(yi) 人口中有八成是文盲,人均受教育年限1.6年。1949年,我國僅(jin) 有高等學校205所,高等教育毛入學率僅(jin) 為(wei) 0.26%,全部在校生不足12萬(wan) 人,其中工科在校生隻有3萬(wan) 人……

  與(yu) 此同時,社會(hui) 主義(yi) 建設和改造序幕已經拉開。1953年我國頒布第一個(ge) 五年計劃。“一五計劃”實施期間,僅(jin) 工業(ye) 、運輸業(ye) 和地質勘探等方麵就需要技術人員30萬(wan) ,而已有技術人員包括見習(xi) 技術員僅(jin) 14.8萬(wan) ,缺口達15萬(wan) ;當時的工科院校和工程技術係科每年僅(jin) 能招收新生1.6萬(wan) 人,整個(ge) “一五計劃”期間,隻能向國家輸送不到5萬(wan) 名畢業(ye) 生,不足當時工業(ye) 建設實際需要的25%。

  規模小,培養(yang) 學生數量少;學校類型結構不合理,文重工輕,師範缺乏;學校人才培養(yang) 的層次結構比例不協調;多數院校分布在沿海地區和大城市,地區結構布局不合理……高等教育結構中存在的種種問題,顯然不適應社會(hui) 主義(yi) 改造基本完成和國民經濟全麵恢複後,社會(hui) 主義(yi) 建設發展的要求。

  1952年,教育部根據“以培養(yang) 工業(ye) 建設人才和師資為(wei) 重點,發展專(zhuan) 門學院,整頓和加強綜合大學”的方針,在全國範圍內(nei) 進行了高等學校院係調整工作。

  如今已88歲高齡的上海交通大學原副校長範祖德,回憶起1955年被上海市委抽調到上海交大電力係任黨(dang) 總支書(shu) 記的過往,記憶最深刻的仍是當時國家發展高等教育的熱切與(yu) 急迫。

  當時上海交大已經曆過多次大規模的院係調整,運輸管理係調整到北方交通大學,財務管理係調整到上海財經學院,理學院的數學、物理、化學3個(ge) 係的師資、設備除留下工學院教學所需之外,調整到複旦大學等校。

  在發展教育、適應國家工業(ye) 建設的方針指引下,上海交大的招生人數從(cong) 1950年的851人發展到1956年的2194人;畢業(ye) 人數也從(cong) 1950年的540人擴展到1956年的1350人,增長了1.5倍,直接為(wei) 國家建設輸送了大批專(zhuan) 業(ye) 對口的技術人才。

  “重新審視67年前進行的院係調整,可以清晰看到新中國高校為(wei) 探索培養(yang) 適應國家建設需要的人才而走過的艱辛曆程,同時它也成為(wei) 我們(men) 理解中國高等教育變革的線索和注腳。”中國教育科學研究院教育發展與(yu) 改革研究所所長吳霓說。

  依據當時我國經濟建設對專(zhuan) 門人才的急需,借鑒蘇聯發展高等教育為(wei) 經濟建設快速培養(yang) 對口人才的經驗,曆時6年調整,到1957年時,全國共有高等學校229所,其中,綜合大學17所、工業(ye) 院校44所、師範院校58所……基本上改變了舊中國高等教育文重工輕、師範缺乏的狀況,順應了中共中央關(guan) 於(yu) 高等教育“要很好地配合國民經濟發展的需要,特別要配合工業(ye) 建設的需要”的要求,為(wei) 國家培養(yang) 了一大批經濟建設所急需的專(zhuan) 門人才,對新中國的工業(ye) 化建設起到了巨大的推動作用。

  奏響“春天的故事”

  “文革”10年,新中國成立後逐步建立的全國普通高等學校統一招生製度被徹底否定,全社會(hui) 沒有了學習(xi) 知識的動力,國家發展出現了嚴(yan) 重的人才斷檔。

  “現在看來,同發達國家相比,我們(men) 的科學技術和教育整整落後了20年。”鄧小平的話言猶在耳。

  1977年10月,國務院批轉教育部《關(guan) 於(yu) 一九七七年高等學校招生工作的意見》發布。文件規定,凡是工人、農(nong) 民、上山下鄉(xiang) 和回鄉(xiang) 知識青年、複員軍(jun) 人、幹部和應屆畢業(ye) 生,符合條件均可報考。招生辦法是自願報名,統一考試。

  得知這一振奮人心的消息時,黃大年還是廣西第六地質隊的物探操作員;12月,他和全國570萬(wan) 名考生一道,從(cong) 礦山、鄉(xiang) 村、工廠等各個(ge) 角落出發,湧向高考考場,最終27.3萬(wan) 人走進大學。

  黃大年順利考入長春地質學院應用地球物理係。後來,他成為(wei) 國際知名的戰略科學家、地球物理學家,帶領團隊創造了多項“中國第一”……

  1978年,全國報考青年總數又激增至615萬(wan) 人,共有40.2萬(wan) 名新生考入大學,越來越多人的命運就此改變。

  與(yu) 此同時,中國教育也敞開了通向世界的大門。1978年6月,鄧小平在聽取清華大學匯報時作出了關(guan) 於(yu) 擴大派遣留學生的重要指示:“我讚成留學生的數量增大,主要搞自然科學”“要成千上萬(wan) 地派,不是隻派十個(ge) 八個(ge) ”“這是五年內(nei) 快見成效、提高我國科教水平的重要方法之一”。

  從(cong) 此,派遣出國留學人員的工作翻開了新的一頁。從(cong) 1978年第一批52人啟程赴美,到如今中國已有500餘(yu) 萬(wan) 人到海外留學,遍布世界100多個(ge) 國家和地區,湧現出了一大批中國現代化建設的卓越人才,留學生也已成為(wei) 中華民族偉(wei) 大複興(xing) 和中國連接世界的生力軍(jun) 。

  恢複高考是kaiyun官方地址的先聲,出國留學是中國開放的前奏。自此,尊重知識、尊重人才成為(wei) 時代和國家的最強音,科教興(xing) 國逐步確立為(wei) 黨(dang) 和國家的發展戰略。

  盡管高考恢複,但由於(yu) 沒有完善的學位製度,當時我國隻有留洋博士,沒有本土博士,嚴(yan) 重阻礙了我國高層次人才的選拔與(yu) 培養(yang) 。

  對此,1980年2月12日第五屆全國人大常委會(hui) 第十三次會(hui) 議上,《中華人民共和國學位條例》被最終審議通過,確定了我國設學士、碩士、博士級學位,並在學位分級、各級學位的學術標準、嚴(yan) 格審定學位授予單位等方麵作了規定。這一製度的建立,對我國獨立培養(yang) 、選拔專(zhuan) 門人才,特別是高層次專(zhuan) 門人才起了重要作用。

  1983年5月27日下午,人民大會(hui) 堂見證了新中國首批18位博士的誕生。

  1992年,鄧小平南方談話中提出要建立社會(hui) 主義(yi) 市場經濟體(ti) 製,黨(dang) 的十四大明確提出建立社會(hui) 主義(yi) 市場經濟體(ti) 製的目標。

  然而,作為(wei) 為(wei) 國家經濟社會(hui) 發展輸送高素質人才的主渠道,直到1998年我國大學生在校人數隻有780萬(wan) ,高等教育毛入學率僅(jin) 為(wei) 9.8%,遠遠不能滿足人民群眾(zhong) 接受高等教育的需求和國家經濟社會(hui) 發展對人才的需求。

  高校擴招是民心所向,勢在必行。1998年全國高校的招生人數為(wei) 108萬(wan) ,1999年則招生159萬(wan) 人,比1998年增加了51萬(wan) 人,增幅達47.4%;到2002年,我國普通高校招生320萬(wan) 人,高等教育毛入學率已達到15%,正式進入大眾(zhong) 化階段。此後,這一數字仍大跨步增長,2010年達到26.5%,2018年達到48.1%……高等教育向普及化階段快速邁進。

  伴隨擴招,過去“條塊分割、部門辦學”的舊體(ti) 製,已經不能適應高等教育快速發展的現實,“共建、調整、合作、合並”的管理體(ti) 製改革,使高等教育走向了“三級辦學、兩(liang) 級管理、以省為(wei) 主”的發展路徑,極大調動了中央、地方及社會(hui) 各方麵參與(yu) 辦學的積極性,教育質量和辦學效益大幅提升。

  為(wei) 迎接世界新技術革命和日益激烈的國際競爭(zheng) ,1992年國家提出“要麵向21世紀,重點辦好一批(100所)高等院校”(“211工程”),以帶動整個(ge) 高等教育發展。1998年又決(jue) 定重點支持國內(nei) 部分高校創建世界一流大學和高水平大學(“985工程”),推動我國高等教育向世界一流挺進。

  高校擴招的同時,質量提升也是重要建設目標。新世紀初,由於(yu) 經費投入不足,部分教師、學生對教學投入不足等原因,高等教育質量問題逐漸凸顯,受到國家乃至社會(hui) 各界的關(guan) 注。

  2000年,教育部印發《關(guan) 於(yu) 實施“新世紀高等教育教學改革工程”的通知》,啟動“新世紀高等教育教學改革工程”;2007年,教育部、財政部印發《關(guan) 於(yu) 實施高等學校本科教學質量與(yu) 教學改革工程的意見》,“高等學校本科教學質量與(yu) 教學改革工程”啟動;2011年,“本科教學工程”實施意見正式發布……

  製定人才培養(yang) 標準、推進專(zhuan) 業(ye) 綜合改革、推進優(you) 質資源建設共享、強化實踐教學、提高教師教學能力等係列提質工程的實施,是我國高等教育由精英教育向大眾(zhong) 化教育轉型、由外延式發展模式向內(nei) 涵式發展模式轉型、由傳(chuan) 統的計劃管理向現代的教育治理轉型的關(guan) 鍵舉(ju) 措,推動了我國高等教育質量大幅躍升。

  新時代,新使命

  2012年11月15日,十八屆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與(yu) 中外記者見麵,新當選的中共中央總書(shu) 記習(xi) 近平用10個(ge) “更”詮釋人民對美好生活的期盼,10個(ge) “更”中,“教育”居首。

  “人民期盼更好的教育”,我們(men) 的教育改革發展必須回應人民對更高質量、更加公平教育的關(guan) 切和期待,滿足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教育需要。

  黨(dang) 的十八大以來,隨著一批標誌性、引領性改革舉(ju) 措的頒布和實施,我國高等教育發展走上了快車道。

  2014年8月,習(xi) 近平總書(shu) 記主持中央全麵深化改革領導小組第四次會(hui) 議時強調,考試招生製度是國家基本教育製度。總體(ti) 上看,我國考試招生製度符合國情,同時也存在一些問題。必須通過深化改革,促進教育公平、提高人才選拔水平,適應培養(yang) 德智體(ti) 美全麵發展的社會(hui) 主義(yi) 建設者和接班人的要求。

  2014年9月,《國務院關(guan) 於(yu) 深化考試招生製度改革的實施意見》發布,吹響了自1977年恢複高考以來力度最大的一輪高考改革號角,分類考試、綜合評價(jia) 、多元錄取,破除“一考定終身”“唯分數論”,從(cong) 育分到育人,著眼於(yu) 人的終身發展。

  2014年,上海、浙江率先實行了新高考;2017年,北京、天津、山東(dong) 、海南4個(ge) 省份也啟動了高考改革;2019年,作為(wei) 全國第三批啟動高考綜合改革試點的8個(ge) 省份,河北、遼寧、江蘇、福建、湖北、湖南、廣東(dong) 、重慶發布本省份實施方案……已基本形成學生選考、高校選科和國家選才的模式。

  2014年5月,習(xi) 近平總書(shu) 記在北京大學考察時強調,“人生的扣子從(cong) 一開始就要扣好”“辦好中國的世界一流大學,必須有中國特色”“我們(men) 要認真吸收世界上先進的辦學治學經驗,更要遵循教育規律,紮根中國大地辦大學”……這些重要思想和論述成為(wei) 今後我國高等教育辦學的基本遵循。

  育才造士,為(wei) 國之本。2015年,國務院印發《統籌推進世界一流大學和一流學科建設總體(ti) 方案》:到2020年,若幹所大學和一批學科進入世界一流行列,若幹學科進入世界一流學科前列……到本世紀中葉,一流大學和一流學科的數量和實力進入世界前列,基本建成高等教育強國。2017年,《統籌推進世界一流大學和一流學科建設實施辦法(暫行)》發布。

  《總體(ti) 方案》和《實施辦法》的發布將推動我國實現從(cong) 高等教育大國到高等教育強國的曆史性跨越。

  培養(yang) 什麽(me) 樣的人、如何培養(yang) 人以及為(wei) 誰培養(yang) 人是教育的根本問題。作為(wei) 黨(dang) 和國家思想政治工作的重要一端和前沿陣地,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承載著學習(xi) 研究宣傳(chuan) 馬克思主義(yi) ,培養(yang) 中國特色社會(hui) 主義(yi) 合格建設者和可靠接班人的重大任務。

  2016年12月,全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會(hui) 議召開,習(xi) 近平總書(shu) 記在會(hui) 上強調,要堅持把立德樹人作為(wei) 中心環節,把思想政治工作貫穿教育教學全過程,實現全程育人、全方位育人,努力開創我國高等教育事業(ye) 發展新局麵。

  全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會(hui) 議召開以來,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成效顯著:高校師生思想狀況主流積極向上,對黨(dang) 的領導衷心擁護,對以習(xi) 近平同誌為(wei) 核心的黨(dang) 中央充分信賴,對“四個(ge) 全麵”戰略布局高度認同,對中國特色社會(hui) 主義(yi) 的道路自信、理論自信、製度自信和文化自信更加堅定,對實現中華民族偉(wei) 大複興(xing) 中國夢充滿信心。

  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產(chan) 業(ye) 變革正在引發世界格局的深刻調整,重塑國家競爭(zheng) 力在全球的位置,重構人們(men) 的生活、學習(xi) 和思維方式,我國高校如何才能不滯後於(yu) 時代?

  2018年6月21日,教育部召開改革開放40年來首次全國高等學校本科教育工作會(hui) 議,吹響了建設一流本科教育的集結號。8月,教育部印發《關(guan) 於(yu) 加快建設高水平本科教育 全麵提高人才培養(yang) 能力的意見》,被稱為(wei) “新時代高教40條”,確立了未來5年建設高水平本科教育的階段性目標和到2035年的總體(ti) 目標,並推出了“六卓越一拔尖”計劃2.0版本。在基礎研究領域,《高等學校基礎研究珠峰計劃》出爐,布局建設腦科學、量子信息等7個(ge) 前沿科學中心,以大團隊、大平台、大科學計劃,推動我國高校基礎研究向高峰挺進。

  未來,中國高等教育將通過大力發展新工科、新醫科、新農(nong) 科、新文科,形成覆蓋全部學科門類的中國特色、世界水平的一流本科專(zhuan) 業(ye) 集群。

  黨(dang) 的十八大以來,我國高等教育快速發展,成績斐然。2018年,全國共有普通高等學校2663所,各類高等教育在學總規模達3833萬(wan) 人,規模居世界第一。

  除了規模發展取得巨大成就,高等教育內(nei) 涵建設也成果顯著。據統計,在基於(yu) 論文及其被引用次數的國際學科評估中,從(cong) 2012年到2018年,我國高校進入ESI(基本科學指標數據庫)前1%的學科數從(cong) 279個(ge) 增加到了893個(ge) ,學科進入ESI前1%的高校從(cong) 91所增加到了219所。

  高等教育承擔著人才培養(yang) 、科學研究、社會(hui) 服務、文化傳(chuan) 承創新的四大職能。人才培養(yang) 是高校辦學之本。截至2018年,累計已有2.28億(yi) 人次報名參加高考,高等學校累計培養(yang) 了9930.9萬(wan) 名高素質專(zhuan) 門人才,為(wei) 改革開放和社會(hui) 主義(yi) 現代化建設提供了源源不斷的人才和智力支撐。

  科研水平決(jue) 定了高校的學術影響力和學術聲譽,也決(jue) 定了支撐國家社會(hui) 經濟發展的能力。隨著國家對高校和科研院所的經費投入大大增加,我國科研事業(ye) 也迎來了大發展,尤其在基礎科學研究以及技術創新領域,高等教育占有舉(ju) 足輕重的地位。

  黨(dang) 的十八大以來,我國高校以不到全國10%的研發人員、不到全國8%的研發經費,承擔了全國60%以上的基礎研究;承擔了60%以上的重大科研任務,包括“863計劃”、科技支撐、重點研發等;建設了60%的國家重點實驗室;獲得了60%以上的國家科技三大獎勵。2012年到2017年,高校占據了國家科技三大獎的半壁江山(總占比55.08%),其中自然科學獎以及技術發明獎主要來自高校。

  在服務國家重大戰略上,各高校發揮自身在人文交流、資源共享、創新合作等方麵的獨特作用,作出了突出貢獻。

  為(wei) 服務國家“一帶一路”倡議,西安交通大學與(yu) 陝西省西鹹新區聯合建設中國西部科技創新港——智慧學鎮。北京外國語大學依托多語種學科優(you) 勢,承擔“一帶一路”語言資源開發功能,截至2018年,已新增19個(ge) “一帶一路”沿線國家語種。浙江大學牽頭成立“一帶一路”工程教育國際聯盟,以“一帶一路”沿線國家工程科技人才培養(yang) 為(wei) 抓手,打造全球工程教育共同體(ti) ,促進中國工程技術、工程標準“走出去”……

  多年以來,高等院校通過承擔國家重大項目、校企合作、科技成果轉化、人才輸送等一係列工作,將科技成果應用於(yu) 國民生活改善的方方麵麵,推動中國水電火電核電、國防工業(ye) 、農(nong) 業(ye) 和基礎設施建設全線發展,充分體(ti) 現了科技是第一生產(chan) 力的論斷。

  在信息技術領域,2017年全球超級計算機500強榜單公布,“神威·太湖之光”以每秒9.3億(yi) 億(yi) 次的浮點運算速度第四次奪冠。在民生領域,2007年中國高鐵的正式通車離不開北交大、同濟、浙大等高校的科研成果和人才支撐;2018年世紀工程港珠澳大橋通行,背後也是清華、同濟、天大等數十所高校的默默支持。在農(nong) 業(ye) 領域,中國農(nong) 業(ye) 大學的農(nong) 大108係列優(you) 質玉米新品種到2004年全國種植麵積累計超1.9億(yi) 畝(mu) ,糧食增產(chan) 約95億(yi) 公斤……

  時光荏苒。

  70年風雨兼程。從(cong) 全部在校生不足12萬(wan) 人到規模世界第一;從(cong) 學蘇聯、學歐美到紮根中國大地;從(cong) 擴招提質到全麵內(nei) 涵發展,我國高等教育走出了一條具有中國特色的現代化道路。

  70年砥礪前行。從(cong) 服務“一五計劃”到邁向全麵複興(xing) ,從(cong) 培養(yang) 輸送經濟建設人才到攀登世界科研高峰、服務經濟社會(hui) 發展、傳(chuan) 承文化創新,我國高等教育的使命光榮,成就斐然。

  70年,不忘初心、牢記使命,我國高等教育始終與(yu) 共和國同向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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