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毛澤東(dong) 轉戰陝北。

　　今年是新中國成立70周年。曆史怎樣掀開這一頁使中國人民站起來?這段曆史的許多節點曆曆在目，無不與(yu) 毛澤東(dong) 敢於(yu) 鬥爭(zheng) 、敢於(yu) 勝利的非凡魄力和文韜武略的卓越才能密切相關(guan) 。從(cong) 四個(ge) “非凡”，即可窺視全貌。

　　非凡之論：“紙老虎”與(yu) 真老虎

　　全民族抗戰勝利後，全國人民迫切希望建立一個(ge) 和平民主新中國。但國民黨(dang) 反動集團依仗美國政府的支持和擁有大量美式裝備，不顧全國人民的堅決(jue) 反對，悍然發動全麵內(nei) 戰，揚言隻需3個(ge) 月就能消滅共產(chan) 黨(dang) 領導的軍(jun) 隊。就在國民黨(dang) 軍(jun) 猖狂向我解放區進攻後的一個(ge) 半月，1946年8月上旬毛澤東(dong) 會(hui) 見美國記者斯特朗，提出了“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的著名論斷。他說：看起來，反動派的樣子是可怕的，但是實際上並沒有什麽(me) 了不起的力量。從(cong) 長遠的觀點看問題，真正強大的力量不是屬於(yu) 反動派，而是屬於(yu) 人民。這是石破天驚之論，產(chan) 生了巨大的曆史影響。

　　“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誰能說這樣的話?隻有毛澤東(dong) !他這是從(cong) 本質上看問題。但不少人理解不了這個(ge) 論斷，提出種種質疑，甚至曲解它的本意。其實，這是毛澤東(dong) 一貫的辯證思想的升華。他曾多次指出：革命者必須在戰略上，在全體(ti) 上，藐視敵人，敢於(yu) 同他們(men) 鬥爭(zheng) ，敢於(yu) 奪取勝利;同時，又要在戰術上，在策略上，在每一個(ge) 局部上，在每一個(ge) 具體(ti) 鬥爭(zheng) 問題上，重視敵人，采取謹慎態度，講究鬥爭(zheng) 藝術，根據不同的時間、地點和條件，采取適當的鬥爭(zheng) 形式，以便一步一步地孤立敵人和消滅敵人。

　　對於(yu) 人們(men) 的疑問，毛澤東(dong) 在1958年12月撰文《關(guan) 於(yu) 帝國主義(yi) 和一切反動派是不是真老虎的問題》作了回答。他指出：同世界上一切事物無不具有兩(liang) 重性一樣，帝國主義(yi) 和一切反動派也有兩(liang) 重性，它們(men) 是真老虎又是紙老虎。一方麵，真老虎，吃人，成百萬(wan) 人成千萬(wan) 人地吃。人民鬥爭(zheng) 事業(ye) 處在艱難困苦的時代，出現許多彎彎曲曲的道路。中國人民花了100多年時間，死了大概幾千萬(wan) 人之多，才取得1949年的勝利。這不是活老虎、鐵老虎、真老虎嗎?但是，它們(men) 終究轉化成了紙老虎、死老虎、豆腐老虎。“所以，從(cong) 本質上看，從(cong) 長期上看，從(cong) 戰略上看，必須如實地把帝國主義(yi) 和一切反動派，都看成紙老虎。從(cong) 這點上，建立我們(men) 的戰略思想。另一方麵，它們(men) 又是活的鐵的真的老虎，它們(men) 會(hui) 吃人的。從(cong) 這點上，建立我們(men) 的策略思想和戰術思想。”

　　什麽(me) 是非凡之論?帝國主義(yi) 和一切反動派既是真老虎又是紙老虎，就是非凡之論。能說出非凡之論的人，就是非凡之人。以毛澤東(dong) 為(wei) 代表的中國共產(chan) 黨(dang) 人正是堅持這樣的根本戰略思想，領導中國革命取得勝利，建立新中國，使中國人民站起來了!

　　非凡之謀：在轉戰陝北艱難險惡環境中，決(jue) 定打倒蔣介石解放全中國

　　反動派是不是紙老虎呢?當年的蔣介石誌大才疏。毛澤東(dong) 領導我黨(dang) 我軍(jun) 用8個(ge) 月就粉碎了其全麵進攻。毛澤東(dong) 指出：我們(men) 現在還處於(yu) 戰略防禦階段，但國共雙方力量對比發生了有利於(yu) 我的變化。我們(men) 準備用三到五年，乃至十到十五年打倒蔣介石。但現在不提這個(ge) 口號，隻按這個(ge) 目標去做。一方麵，要藐視他們(men) ，非此不足以長自己的誌氣，滅他人威風;另一方麵，又要重視他們(men) ，每一仗都要謹慎。

　　1947年2月，為(wei) 了擺脫戰線過長和兵力不足的被動局麵，蔣介石對山東(dong) 解放區和中共中央所在地延安實行所謂重點進攻。蔣以西北王胡宗南的精銳部隊25萬(wan) 人圍攻陝甘寧邊區，而彭德懷統率的西北野戰兵團隻有2萬(wan) 多人，敵我力量對比是十比一，邊區形勢非常嚴(yan) 峻。為(wei) 了誘敵深入，黨(dang) 中央決(jue) 定主動撤離延安，並將中央領導機構一分為(wei) 三，毛澤東(dong) 、周恩來、任弼時等留在陝北，主持中共中央和中央軍(jun) 委工作，指揮全國解放戰爭(zheng) 。非凡之人就有非凡之謀。在當年極其嚴(yan) 酷的環境中，毛澤東(dong) 出了三大奇招。

　　第一奇招：轉戰陝北，不過黃河。當時留在中央身邊的工作人員和警衛部隊共800人。毛澤東(dong) 要以這800人轉戰陝北，以“蘑菇戰術”拖垮胡宗南的20多萬(wan) 精兵，粉碎蔣介石的所謂重點進攻。轉戰陝北，酷似長征。黨(dang) 中央輾轉行軍(jun) ，大迂回運動，在強大敵人緊逼追擊下跋山涉水、櫛風沐雨;在千山萬(wan) 壑中引領胡軍(jun) “武裝遊行”，從(cong) 一個(ge) 溝壑轉移到另一個(ge) 溝壑。有時，兩(liang) 軍(jun) 相距僅(jin) 四五裏路，有時毛澤東(dong) 率部剛走一會(hui) 兒(er) ，敵軍(jun) 就進了村。這種險情時有發生。因此，作為(wei) 中央支隊負責人的任弼時提出，還是過黃河暫避一下。但毛澤東(dong) 堅持不同意，說中央留在陝北，首先我要留在陝北，什麽(me) 時候打敗胡宗南，什麽(me) 時候過黃河。胡宗南正希望我過黃河哩!我不過黃河，就可以拖住他，既使他不能投入別的戰場，減少別的解放區的壓力，也能在這裏消滅他。毛澤東(dong) 不顧個(ge) 人安危，以堅韌的毅力和高度的鎮定轉戰陝北一年，既穩定了黨(dang) 心，也使蔣介石在河東(dong) 消滅中共中央的圖謀泡湯。

　　第二奇招：經略中原，指揮大軍(jun) 千裏躍進。轉戰陝北，不僅(jin) 直接謀劃西北戰場，而且運籌全國解放戰爭(zheng) 。毛澤東(dong) 後來說過，在陝北，我和周恩來、任弼時在兩(liang) 個(ge) 窯洞裏指揮了全國的解放戰爭(zheng) 。周恩來也說，毛主席是在世界上最小的司令部指揮最大的人民解放戰爭(zheng) 。凡是非凡之人都有非凡之謀，不按常規出牌。在全國戰場形勢發生了有利於(yu) 我的變化後，毛澤東(dong) 決(jue) 定由戰略防禦轉入戰略進攻，我解放軍(jun) 主力打到外線去，將戰爭(zheng) 引向國民黨(dang) 區域。其中一著要棋就是命令劉鄧大軍(jun) 不要後方，大踏步南下，千裏躍進大別山，在那裏打運動戰建立根據地。劉鄧大軍(jun) 12萬(wan) 人經過艱苦跋涉，於(yu) 1947年8月下旬進入大別山區，實行戰略展開。隨後，陳謝大軍(jun) 、陳粟大軍(jun) 也挺進中原，在戰略展開後，到1948年5月三路大軍(jun) 創建並鞏固了擁有3000萬(wan) 人口的新中原解放區。毛澤東(dong) 對此高度評價(jia) ：中國人民的革命戰爭(zheng) ，現在已經達到了一個(ge) 轉折點。這是蔣介石反革命統治由發展到消滅的轉折點，“是一百多年以來帝國主義(yi) 在中國的統治由發展到消滅的轉折點”。這是我解放軍(jun) 轉入戰略進攻的重要標誌。這樣曆史性的轉變，誰能想到是毛澤東(dong) 在轉戰陝北那種極端艱苦而險惡的環境中運籌的。

　　第三奇招：戰場形勢好轉的曙光剛剛升起，就提出“打倒蔣介石，解放全中國”。非凡之人的非凡之處就在於(yu) ，高瞻遠矚，目光如炬，下第一步棋時就在布局後麵好幾步棋。毛澤東(dong) 在轉戰到佳縣神泉堡後的1947年10月上旬，在起草的《中國人民解放軍(jun) 宣言》中第一次提出了“打倒蔣介石，解放全中國”的口號。為(wei) 了實現這個(ge) 戰略目標，他開始以主要精力研究和製定黨(dang) 在各方麵的政策和策略，包括土地改革、工商業(ye) 、統一戰線、整黨(dang) 整軍(jun) 、新區工作等。他告誡全黨(dang) ：現在敵人已經孤立了，但是敵人的孤立不等於(yu) 我們(men) 的勝利。我們(men) 如果在政策上犯了錯誤，還是不能取得勝利的。因此，他發表了“政策和策略是黨(dang) 的生命，萬(wan) 萬(wan) 不可粗心大意”的至理名言。

　　西北戰場經過五戰五捷(青化砭、羊馬河、蟠龍鎮、沙家店、宜川瓦子街)，打敗胡宗南精銳之師，陝北形勢完全改觀。1948年3月下旬，毛澤東(dong) 東(dong) 渡黃河，告別他生活和戰鬥了13年的陝北，去謀劃奪取全國革命勝利大方略。

　　非凡之戰：在世界上最小的指揮所運籌帷幄世界級大決(jue) 戰

　　1948年5月下旬，毛澤東(dong) 到達中央機關(guan) 所在地西柏坡後，就與(yu) 其他中央領導同誌一起運籌如何打破大別山乃至整個(ge) 中原的僵持局麵。幾經磋商，並不斷征求相關(guan) 高級將領意見，博采眾(zhong) 長，最後對戰略部署作重大調整。在中央九月政治局擴大會(hui) 議上，就若幹重大軍(jun) 事政治決(jue) 策統一黨(dang) 內(nei) 領導層認識後，對於(yu) 中國革命最後勝利具有決(jue) 定意義(yi) 的大決(jue) 戰全麵展開。

　　這次大決(jue) 戰，是由遼沈、淮海、平津三大戰役環環相扣組成的。當時，國民黨(dang) 軍(jun) 的數量仍多於(yu) 我解放軍(jun) ，裝備更強於(yu) 解放軍(jun) 。南京政府還統治著全國四分之三的地區和三分之二的人口。但以毛澤東(dong) 為(wei) 核心的黨(dang) 中央看透這個(ge) 表麵上龐然大物的虛弱實質，覺察出他們(men) 在考慮戰略撤退正舉(ju) 棋不定。毛澤東(dong) 抓住這個(ge) 稍縱即逝的關(guan) 鍵時刻，決(jue) 定發動戰略大決(jue) 戰。

　　大決(jue) 戰首先由遼沈戰役拉開帷幕。這是因為(wei) 東(dong) 北戰場已成為(wei) 全國戰局發展的關(guan) 鍵，戰場形勢非常有利於(yu) 我解放軍(jun) 。國民黨(dang) 軍(jun) 55萬(wan) 人被分割在長春、沈陽和錦州三個(ge) 孤立地區。我東(dong) 北部隊已超過百萬(wan) ，裝備通過繳獲大有改善。毛澤東(dong) 提出“封閉蔣軍(jun) 在東(dong) 北加以各個(ge) 殲滅”，“關(guan) 門打狗”先克錦州的作戰方針。我軍(jun) 隻用31個(ge) 小時即攻克錦州。被俘的國民黨(dang) 軍(jun) 鎮守錦州最高指揮官坦承：錦州好比一條扁擔，一頭挑東(dong) 北，一頭挑華北。這一著棋，非雄才大略之人是下不出的。隨後，對長春和沈陽不戰而勝。遼沈決(jue) 戰曆時52天，殲敵47萬(wan) 多人，給國民黨(dang) 致命一擊，加速了解放戰爭(zheng) 勝利進程。

　　大決(jue) 戰的關(guan) 鍵之戰是淮海戰役。雙方力量對比，我弱於(yu) 敵。國民黨(dang) 軍(jun) 總兵力達80多萬(wan) ，我華野、中野總共兵力隻有60多萬(wan) 人，不僅(jin) 人少，而且裝備和交通運輸能力也不如敵。在這種不利條件下展開的決(jue) 戰更具傳(chuan) 奇性。一是決(jue) 戰規模和部署有個(ge) 從(cong) 小淮海到大淮海的演變過程。毛澤東(dong) 稱讚說：你們(men) 打得好，好比一鍋夾生飯，還沒有完全煮熟，硬是被你們(men) 一口一口地吃下去了。二是開創了兩(liang) 支野戰軍(jun) 協同作戰的成功範例。毛澤東(dong) 說：兩(liang) 個(ge) 野戰軍(jun) 聯合在一起，就不是增加一倍力量，而是增加幾倍力量。三是廣大人民群眾(zhong) 支前出色。陳毅有句名言：華東(dong) 戰場上的國民黨(dang) 反動派是老百姓用獨輪車把它推倒的。這一決(jue) 戰曆時66天，殲敵55萬(wan) 多人。斯大林從(cong) 新華社電訊中得知消息後說：淮海戰役打得好，以60萬(wan) 的兵力打敗國民黨(dang) 軍(jun) 80萬(wan) 的兵力，是個(ge) 奇跡。這是中國革命戰爭(zheng) 史上的奇跡，在世界戰爭(zheng) 史上也是少見的。

　　大決(jue) 戰的壓軸戲是平津戰役。平津戰役是毛澤東(dong) 將軍(jun) 事鬥爭(zheng) 與(yu) 政治鬥爭(zheng) 巧妙結合的傑作。在軍(jun) 事鬥爭(zheng) 上將“兵貴神速”和“出敵不意”的原則運用到極致，對傅作義(yi) 部實行“圍而不打”和“隔而不圍”，然後選擇時機殲滅主力，使其成“籠中之鳥”欲逃無路，展現了毛澤東(dong) 軍(jun) 事指揮的高度藝術。在政治鬥爭(zheng) 方麵，充分利用傅蔣矛盾，陳明利害，耐心工作，曉以大義(yi) ，使傅作義(yi) 在和平解放北平、完整保存文化古都上立了大功。並且創造了解決(jue) 國民黨(dang) 軍(jun) 隊的三種方式，即天津方式(用戰爭(zheng) 解決(jue) 拒不投降的敵人)、北平方式(迫使敵軍(jun) 接受和平改編，是不流血的鬥爭(zheng) 方式)、綏遠方式(基本原封不動地保留起義(yi) 部隊，以後擇機改編)。平津戰役並用這三種方式，以我軍(jun) 傷(shang) 亡較小、破壞較少的代價(jia) 取得勝利。這次戰役曆時64天，殲敵52萬(wan) 餘(yu) 人。

　　周恩來回顧這段曆史說：西柏坡是毛主席和黨(dang) 中央進駐北平，解放全中國的最後一個(ge) 農(nong) 村指揮所，我們(men) 這個(ge) 指揮所可能是世界上最小的指揮所。我們(men) 一不發人，二不發槍，三不發糧，隻是天天發電報，就把國民黨(dang) 打敗了。

　　大決(jue) 戰後，全國革命勝利指日可待。國民黨(dang) 當局最終拒絕和平談判條件，毛澤東(dong) 發表將革命進行到底的訓令，百萬(wan) 雄師過大江，秋風掃落葉般地殲滅國民黨(dang) 殘餘(yu) 部隊。新中國於(yu) 1949年10月1日成立，中國人民從(cong) 此站起來了。

　　非凡之舉(ju) ：抗美援朝，“小米加步槍”應戰高度現代化武裝

　　新中國成立宣告中國人民站起來了，但站起來後是否可能再倒下去呢?這種可能性是存在的。新中國成立後僅(jin) 九個(ge) 月，朝鮮戰爭(zheng) 就爆發了，以美國為(wei) 首的聯合國軍(jun) 迅速北進，戰火燒到鴨綠江邊，國家安全受到嚴(yan) 重威脅。這就出現了我國是否應朝鮮政府請求出兵援助，“抗美援朝，保家衛國”的問題。

　　我們(men) 國家那時的情況是：經濟恢複剛剛開始，物資極度匱乏，財政狀況甚為(wei) 困難，人民政權沒有完全鞏固，人民解放軍(jun) 武器裝備相當落後，海、空軍(jun) 尚處於(yu) 初創階段。麵對的美國是世界上經濟實力最雄厚、軍(jun) 事力量最強大的國家。就綜合國力言，1950年美國的工農(nong) 業(ye) 總產(chan) 值是2800億(yi) 美元，而我國僅(jin) 有100億(yi) 美元。論軍(jun) 事裝備，美國擁有包括原子彈在內(nei) 的大量先進武器和現代化的後勤保障，而我軍(jun) 基本還處於(yu) “小米加步槍”水平。敵我力量如此懸殊，出兵參戰，能不能打贏?國內(nei) 經濟建設還能否進行?這些是不能不考慮的重大問題。

　　軍(jun) 情緊急，壓力巨大，決(jue) 策異常艱難。胡喬(qiao) 木說：我在毛主席身邊工作20多年，記得有兩(liang) 件事是他很難下決(jue) 心的，一件是1946年我們(men) 黨(dang) 準備同國民黨(dang) 徹底決(jue) 裂，進行自衛戰爭(zheng) ;再就是派誌願軍(jun) 入朝作戰，美國已經打到我們(men) 的國境線上了，不打怎麽(me) 辦?黨(dang) 中央多次討論，在反複權衡利弊之後，毅然決(jue) 定派遣中國人民誌願軍(jun) 參戰，並作好應付最壞局麵的準備。彭德懷在接受掛帥出征時表示：出兵援朝是必要的，打爛了，等於(yu) 解放戰爭(zheng) 晚勝利幾年。後來，他談到毛主席這個(ge) 決(jue) 策時還說：這個(ge) 決(jue) 心不容易下，不僅(jin) 要有非凡的膽略和魄力，最主要的是要有對複雜事物的卓越洞察力和判斷力。曆史證明了毛主席的英明正確!

　　我軍(jun) 入朝作戰，經過兩(liang) 年零九個(ge) 月的極其艱苦的軍(jun) 事政治較量，克服種種意想不到的艱難困苦，粉碎了以美國為(wei) 首的“聯合國軍(jun) ”的猖狂進攻，根本扭轉朝鮮戰局，使得不可一世的美國侵略者接受談判實現停戰。誌願軍(jun) 經受了現代戰爭(zheng) 的洗禮，既打出了人民軍(jun) 隊的軍(jun) 威，也打出了新中國的國威。此後，美國這個(ge) 世界頭號強國再也不敢輕易欺侮和侵犯中國，中國人民真正揚眉吐氣地站起來了。

　　“沒有共產(chan) 黨(dang) 就沒有新中國”，這是曆史證明的真理。在某種意義(yi) 上也可以說：沒有毛澤東(dong) 就沒有站起來的新中國。誠如鄧小平指出的：“如果沒有毛澤東(dong) 同誌的卓越領導……我們(men) 黨(dang) 就還在黑暗中苦鬥。所以說沒有毛主席就沒有新中國，這絲(si) 毫不是什麽(me) 誇張。”■

　　(作者為(wei) 原中央黨(dang) 史研究室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