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dang) 的十九大報告提出要建設現代化經濟體(ti) 係，這是在進入新時代對我國經濟發展前景的新規劃和提出的更高要求。現代化經濟體(ti) 係有著非常豐(feng) 富的內(nei) 涵，涉及經濟社會(hui) 領域的方方麵麵。本文僅(jin) 就國有企業(ye) 的改革、發展與(yu) 建設現代化經濟體(ti) 係之間的關(guan) 係進行初步分析，並試圖探尋國企在促進我國現代化經濟體(ti) 係建設進程中的作用及相應措施。

　　國有企業(ye) 的改革、發展與(yu) 現代化經濟體(ti) 係的關(guan) 係

　　現代化經濟體(ti) 係是黨(dang) 的十九大報告首次提出的一個(ge) 重要概念，其內(nei) 涵十分豐(feng) 富。“經濟體(ti) 係”就是指一個(ge) 經濟體(ti) 全部，主要包括生產(chan) 體(ti) 係、技術體(ti) 係、分配體(ti) 係、市場體(ti) 係、消費體(ti) 係、區域和城鄉(xiang) 經濟體(ti) 係、對外經貿體(ti) 係，以及製度體(ti) 係，等等。“現代化”的經濟體(ti) 係是指能夠充分體(ti) 現當代主要特征的經濟體(ti) 係。

　　國有企業(ye) 是中國特色社會(hui) 主義(yi) 市場經濟重要的微觀基礎，國有企業(ye) 的改革、發展在現代化經濟體(ti) 係建設中能夠發揮怎樣的作用呢?這裏，我們(men) 將主要從(cong) 國有企業(ye) 的功能定位、承擔的主要任務和重點推進的領域等幾個(ge) 方麵展開一些分析。

　　我國國有企業(ye) 的功能定位。2013年11月，在《關(guan) 於(yu) 〈中共中央關(guan) 於(yu) 全麵深化改革若幹重大問題的決(jue) 定〉的說明》中，首次對國有企業(ye) 的功能定位作了明確的闡述：“國有企業(ye) 是推動國家現代化、保障人民共同利益的重要力量，國有企業(ye) 總體(ti) 上已經同市場經濟相融合。”中共中央、國務院於(yu) 2015年8月在《關(guan) 於(yu) 深化國有企業(ye) 改革的指導意見》中對國有企業(ye) 的功能定位再次作了界定：“國有企業(ye) 屬於(yu) 全民所有，是推進國家現代化、保障人民共同利益的重要力量，是我們(men) 黨(dang) 和國家事業(ye) 發展的重要物質基礎和政治基礎……在推動我國經濟保持中高速增長和邁向中高端水平、完善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hui) 主義(yi) 製度、實現中華民族偉(wei) 大複興(xing) 中國夢的進程中，國有企業(ye) 肩負著重大曆史使命和責任。”

　　由此可見，中央已經十分明確地將國有企業(ye) 的功能與(yu) 穩定經濟增長、促進產(chan) 業(ye) 轉型升級聯係起來，尤其是首次與(yu) 推進國家現代化聯係起來了，把國有企業(ye) 的改革、發展作為(wei) 我國現代化經濟體(ti) 係建設的一支重要力量。

　　國有企業(ye) 改革、發展的主要任務。國有經濟、國有企業(ye) 的改革與(yu) 發展，一直是改革開放以來我國經濟領域的重點和熱點。盡管國有經濟、國有企業(ye) 40年來在改革與(yu) 發展上取得了舉(ju) 世矚目的成就，但依然存在著改革不徹底、發展的約束因素太多等問題。十九大報告對今後國有企業(ye) 的主要任務作了明確的闡述：“要完善各類國有資產(chan) 管理體(ti) 製，改革國有資本授權經營體(ti) 製，加快國有經濟布局優(you) 化、結構調整、戰略性重組，促進國有資產(chan) 保值增值，推動國有資本做強做優(you) 做大，有效防止國有資產(chan) 流失。深化國有企業(ye) 改革，發展混合所有製經濟，培育具有全球競爭(zheng) 力的世界一流企業(ye) 。”

　　黨(dang) 對國有企業(ye) 任務的界定，實際上就是我們(men) 長期以來一直著力推進的完善國有資產(chan) 管理體(ti) 製、國有經濟的戰略重組和國有企業(ye) 產(chan) 權製度改革的三條主線。國有經濟是我國基本經濟製度的重要組成部分和重要的微觀基礎。如果國有經濟不能很好地發揮作用，國有企業(ye) 缺乏競爭(zheng) 能力，現代化經濟體(ti) 係的建設就會(hui) 失去一支重要的力量，也難以獲得來自微觀層麵的有效支撐。所以，圍繞三條主線展開的國有企業(ye) 改革與(yu) 發展，本質上就是現代化經濟體(ti) 係建設的內(nei) 生成分。

　　國有企業(ye) 改革與(yu) 發展主要推進的領域。近些年來，在供給側(ce) 結構性改革思想的引導下，國有企業(ye) 改革與(yu) 發展的主攻領域日益聚焦於(yu) 如下幾個(ge) 方麵：一是以管資本為(wei) 主推進國有資產(chan) 監管體(ti) 製改革;二是按照供給側(ce) 結構性改革的要求繼續去產(chan) 能、去杠杆，按照發揮國有經濟的影響力和控製力，做強做優(you) 做大國有企業(ye) 的要求，著力推進國有經濟在產(chan) 業(ye) 上的戰略重組和在企業(ye) 層麵的資產(chan) 重組;三是在企業(ye) 所有製改革上，以混合所有製改革為(wei) 核心，通過明晰產(chan) 權、明確國有企業(ye) 的市場競爭(zheng) 主體(ti) 地位，提升企業(ye) 的發展動力和競爭(zheng) 能力;四是推進國有企業(ye) 公司製改革，建立新型現代企業(ye) 製度;五是堅持把黨(dang) 的領導與(yu) 公司治理結構和治理機製相融合，發揮黨(dang) 對公司重大決(jue) 策的政治決(jue) 斷作用。很顯然，這些主攻方向是國有企業(ye) 邁向改革“深水區”必須解決(jue) 的難題。在我國以國有經濟為(wei) 核心的製度體(ti) 係下，國有經濟的結構調整、國有產(chan) 權的明晰和國有企業(ye) 現代企業(ye) 製度的改造，都注定超越國有經濟本身的範圍而影響整個(ge) 經濟體(ti) 係。事實上，我們(men) 正是通過對國有經濟、國有企業(ye) 一係列改革和調整，來促動整個(ge) 製度體(ti) 係向現代化邁進。所以，國有企業(ye) 改革與(yu) 發展主攻領域也恰恰是我國推進現代化經濟體(ti) 係建設的主攻領域。

　　國有企業(ye) 改革與(yu) 發展的現狀

　　促進國有企業(ye) 的改革與(yu) 發展是改革開放40年來我國經濟領域的重心之一。其中不斷推動產(chan) 權改革，建立現代企業(ye) 製度，推進國有經濟、國有企業(ye) 的產(chan) 業(ye) 和資產(chan) 重組，以及構建合理的企業(ye) 治理結構，提升企業(ye) 創新和競爭(zheng) 能力始終是重中之重。那麽(me) ，國有企業(ye) 改革與(yu) 發展的進展情況到底如何呢?

　　關(guan) 於(yu) 混合所有製改革。改革開放以來，國企改革主要集中於(yu) 經營管理權層麵。2013年11月，黨(dang) 的十八屆三中全會(hui) 通過了《中共中央關(guan) 於(yu) 全麵深化改革若幹重大問題的決(jue) 定》，正式確定混合所有製成為(wei) 國企深化改革的重要模式。我們(men) 注意到，將國企的所有製或產(chan) 權製度改革正式地明確寫(xie) 入中央文件實屬首次。而今，國有企業(ye) 改革以混合所有製改革為(wei) 突破口正在積極推進。根據國資委的資料，目前在電力、石油、天然氣、鐵路、民航、電信、軍(jun) 工等重點領域的混合所有製改革試點工作持續推進，前兩(liang) 批試點企業(ye) 持續推進實施方案落地，第三批試點企業(ye) 的混改實施方案也已陸續獲批。近日，國務院國資委決(jue) 定選取百家中央企業(ye) 子企業(ye) 和百家地方國有骨幹企業(ye) ，在2018-2020年期間實施“國企改革雙百行動”，深入推進混合所有製改革。與(yu) 此同時，在優(you) 化、明晰國有企業(ye) 所有權製度的基礎上，強化國有資產(chan) 的管理，其本質在於(yu) 塑造出一個(ge) 能夠對國有資產(chan) 負責的“所有者”。

　　關(guan) 於(yu) 國有經濟、國有企業(ye) 戰略重組。國有經濟的戰略重組是20世紀90年代中期提出來的。然而，20多年過去了，國企的產(chan) 業(ye) 分布仍然不盡合理。國有企業(ye) 的產(chan) 業(ye) 分布和資產(chan) 結構仍然偏重，其中許多國有企業(ye) 分布於(yu) 產(chan) 能過剩的行業(ye) 和產(chan) 業(ye) 鏈的中低端，這不僅(jin) 影響著國企本身的效率，也影響著我國產(chan) 業(ye) 結構的轉型升級。國企的盈利能力也時起時伏。

　　在這一背景下，中央提出要推進供給側(ce) 結構性改革，進一步調整國有企業(ye) 的產(chan) 業(ye) 布局，壓縮過剩產(chan) 能。目前，已經取得了一定效果。十八大以來，中央企業(ye) 先後完成20組38家重組，目前國資委監管的中央企業(ye) 數量已調整到96家。2018年上半年，我國國資監管係統企業(ye) 累計實現營業(ye) 收入25.7萬(wan) 億(yi) 元，利潤1.65萬(wan) 億(yi) 元，同比分別增長10.6%和22.6%。其中，中央企業(ye) 收入利潤“雙快”增長，月度利潤創紀錄地突破了2000億(yi) 元關(guan) 口。截至2018年6月底，中央企業(ye) 累計減少法人11261戶，減少比例達21.58%，提前一年完成既定目標。中央企業(ye) 化解鋼鐵過剩產(chan) 能任務已全部完成，上半年化解煤炭過剩產(chan) 能340萬(wan) 噸。截至2018年7月末，國有控股企業(ye) 資產(chan) 負債(zhai) 率為(wei) 59.4%，同比降低1.3個(ge) 百分點，為(wei) 2016年以來最低水平。

　　關(guan) 於(yu) 國有企業(ye) 完善治理結構。伴隨著國有企業(ye) 的公司製改造和建立現代企業(ye) 製度，依照公司法完善國企法人治理結構同樣是一條主線。然而，由於(yu) 存在“所有者缺位”，國企的“內(nei) 部人控製”問題始終沒有得到很好的解決(jue) 。2015年9月，中共中央辦公廳印發《關(guan) 於(yu) 在深化國有企業(ye) 改革中堅持黨(dang) 的領導加強黨(dang) 的建設的若幹意見》。根據調查，目前大多數國有企業(ye) 已經完成了重大決(jue) 策黨(dang) 委前置的治理安排，新的國企治理模式正在逐步形成。

　　關(guan) 於(yu) 國有企業(ye) 創新與(yu) 競爭(zheng) 能力塑造。目前，大多數國有企業(ye) 分布在第二產(chan) 業(ye) 上，主要從(cong) 事實體(ti) 經濟，而且以大中型企業(ye) 為(wei) 主。因此，國有企業(ye) 的競爭(zheng) 能力直接關(guan) 係著企業(ye) 的存亡，關(guan) 係著國有經濟的存亡和國家的競爭(zheng) 能力。然而，長期以來，由於(yu) 忽視企業(ye) 核心競爭(zheng) 力的塑造、知識技能的學習(xi) 與(yu) 積累、研發投入不足和創新機製不完善等問題，整體(ti) 而言，國企的競爭(zheng) 力仍顯不足。近年來，在以創新為(wei) 主的新發展理念引導下，以創建國際一流大企業(ye) 為(wei) 目標，國企不斷加大創新投入。以中央企業(ye) 為(wei) 例，截止到2016年年底，其研發經費占全國研發經費的1/4，成立的創新引導基金規模已達1500億(yi) 元，帶動創新基金超過200隻，總規模超過6000億(yi) 元。中央企業(ye) 搭建了518個(ge) “雙創”平台，170個(ge) 實體(ti) 孵化器和86個(ge) 科技產(chan) 業(ye) 園區，不僅(jin) 提升了國企自身的創新能力，也有效地帶動了全社會(hui) 的創新。

　　以現代化經濟體(ti) 係建設為(wei) 標準　全麵推進國企改革與(yu) 發展

　　十九大報告提出的建設現代化經濟體(ti) 係的重要思想，為(wei) 國企改革與(yu) 發展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指明了前進的方向。其政策含義(yi) 的實質是國企改革與(yu) 發展不僅(jin) 要考慮自身，更要考慮其社會(hui) 效應。

　　第一，以現代化的國有經濟與(yu) 非國有經濟合理分工，和充分發揮國有經濟的影響力與(yu) 控製力為(wei) 標準，明確國有經濟的戰略定位，實施國有經濟、國有企業(ye) 的戰略重組。一是對存量國有經濟、國有企業(ye) 要進行功能分類，即將國有企業(ye) 分為(wei) 完全公益型企業(ye) 、中間型企業(ye) 和競爭(zheng) 型企業(ye) 。按照建設現代化經濟體(ti) 係的要求，對國有經濟、國有企業(ye) 實施產(chan) 業(ye) 和資產(chan) 的戰略重組，為(wei) 非國有經濟和廣大的非國有企業(ye) 創造更大的發展空間。公益型國有企業(ye) 屬於(yu) “公法人”範疇，主要承擔滿足社會(hui) 公共福利最大化的職能。中間型國有企業(ye) 屬於(yu) “特殊法人”範疇，應當明確其所具備的特殊功能，可以通過製定“特殊法人法”規範其行為(wei) ，明確政策應該如何支持。競爭(zheng) 型國有企業(ye) 完全屬於(yu) “商法”和市場調節範疇，我們(men) 應當給予其充分的經營自主權，讓其在市場上同其他經營主體(ti) 展開競爭(zheng) 。二是對資產(chan) 專(zhuan) 用性高、協同效應顯著的企業(ye) 優(you) 先重組。美國經濟學家威廉姆森指出，資產(chan) 專(zhuan) 用性高的企業(ye) 可以通過一體(ti) 化減少企業(ye) 間的交易成本，這一理論應當成為(wei) 國有企業(ye) 重組的重要原則。比如目前應積極推進產(chan) 能嚴(yan) 重過剩行業(ye) 的煤電鋼類企業(ye) 的合並重組，從(cong) 而以較低的交易成本實現產(chan) 能的消化和壓縮。此外，也要積極推進協同效應顯著的企業(ye) 的一體(ti) 化重組，通過優(you) 勢企業(ye) 的組織資本輸出盤活弱勢企業(ye) 的資產(chan) 。三是注重企業(ye) 內(nei) 部資源的再整合。國有企業(ye) 間的重組固然重要，但不應忽視企業(ye) 內(nei) 部資源的再配置，尤其是那些規模龐大的企業(ye) 集團，要按照業(ye) 務鏈、技術鏈的有機關(guan) 係進行資產(chan) 和組織的創新性調配，著重解決(jue) 長期困擾企業(ye) 的內(nei) 部業(ye) 務重疊，多級法人體(ti) 製等問題。四是對於(yu) 國有企業(ye) 的合資重組和跨國並購則要采取積極而又謹慎的態度。要在充分評估涉外並購業(ye) 務的各類風險的基礎上，對那些風險確實低而收益也可觀者，可以鼓勵其並購。

　　第二，以現代化的具有靈活性和多元化的產(chan) 權結構為(wei) 標準，對國有企業(ye) 實施混合所有製改革。一是在分類改革原則的前提下，對純公益型國有企業(ye) 要通過重組逐步剝離其非公益性業(ye) 務，涉及競爭(zheng) 性業(ye) 務要徹底退出，這類國企無須實施混合所有製;對中間型國有企業(ye) 要在明確其所具備的特殊功能前提下，充分利用其既有優(you) 勢，這類企業(ye) 應當成為(wei) 推進混合所有製的重點。要將“資本化”與(yu) “民營化”戰略結合起來，促使這些國有大企業(ye) 在集團層麵改變成產(chan) 權結構，實施多元化的混合所有製;對於(yu) 那些因為(wei) 規模過大尚不具備在集團層麵改革的國企，可以選擇從(cong) 集團內(nei) 部低層級企業(ye) 的產(chan) 權結構多元化入手，並采取“逆向收購”即下級公司收購上一級公司的股權的方式擴大混合所有的範圍和層次;在一些新項目上，鼓勵采取公司合作的PPP模式。二是提倡金融部門、資本市場對國有與(yu) 非國有企業(ye) 的信貸和上市方麵一視同仁。由於(yu) 種種原因，金融部門、資本市場對國有企業(ye) 的信貸和上市方麵的偏好，造成國企並不情願實施混合所有製改革。因此，政府應強行規定銀行在製定信貸規劃時，要體(ti) 現更少歧視性的信貸結構安排並嚴(yan) 格實施，使得國企在取得貸款時與(yu) 其他非國有企業(ye) 是公平的;在企業(ye) 上市方麵，證券監管部門應當對所有企業(ye) 一視同仁。如果外部的融資環境能夠得到真正改善，國企在融資時就會(hui) 更積極主動地吸納非國有資本，國企的混合所有製改革才會(hui) 有更多的內(nei) 生動力。

　　第三，以現代化的相互製衡、決(jue) 策科學為(wei) 標準，完善國企的治理結構。國企的行政性治理和強勢的“內(nei) 部人”控製，使得國企麵臨(lin) 治理效率低下的問題。為(wei) 此，我們(men) 需要針對已經實行了公司製的企業(ye) 實施如下對策。一是從(cong) 董事會(hui) 的變革入手，引入更多的獨立董事，減少政府官員在董事會(hui) 中的比例，使得董事會(hui) 具有更廣泛的社會(hui) 代表性和獨立性，這本來就符合國企的基本性質。二是經營層的選聘要更多地依靠市場，盡量減少黨(dang) 政機構的選聘權。國企隻有在人員和權利配置方麵更公平合理和公開透明，非國有產(chan) 權主體(ti) 才更願意與(yu) 國企進行深度融合。三是貫徹中央要求，強化黨(dang) 在企業(ye) 治理結構的地位，將企業(ye) 重大決(jue) 策交由黨(dang) 委事先決(jue) 策，並積極探索黨(dang) 委會(hui) 與(yu) 公司製的股東(dong) 會(hui) 、董事會(hui) 和監事會(hui) 的有效融合機製，力避出現“兩(liang) 張皮”現象。

　　第四，以現代化的創新能力不斷提升為(wei) 標準，提升國有企業(ye) 的競爭(zheng) 能力。企業(ye) 的競爭(zheng) 在一定程度上是技術的競爭(zheng) ，國有企業(ye) 要完善以企業(ye) 自身為(wei) 主體(ti) 的技術創新體(ti) 係，加強研發投入，組織好技術攻關(guan) 、技術儲(chu) 備，形成核心技術創新能力，力爭(zheng) 在一些領域形成優(you) 勢技術。

　　第五，以現代化的大、中、小相結合的企業(ye) 組織結構為(wei) 標準，重點推進大企業(ye) 戰略。一是通過國有企業(ye) 之間的“合並同類項”的方式，將業(ye) 務相近、優(you) 勢互補、有利於(yu) 資源優(you) 化配置和比較優(you) 勢最大化的企業(ye) 整合在一起。二是通過兼並、重組，進一步減少國有企業(ye) 的數量，特別要清除那些長期存在的“僵屍企業(ye) ”，壓縮產(chan) 能過剩，解決(jue) 那些中小型國有企業(ye) 長期經濟效益比較差等問題。三是整合優(you) 勢資源，促進各種資源要素向優(you) 勢企業(ye) 集中，做強企業(ye) 優(you) 勢，做優(you) 、做大企業(ye) 規模，使得新企業(ye) 成為(wei) 具有國際競爭(zheng) 力的大公司、大企業(ye) 集團。

　　(作者係中國社會(hui) 科學院經濟研究所研究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