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全球服務業(ye) 發展日新月異，呈現出諸多新趨勢和新特征。我國服務業(ye) 發展方興(xing) 未艾，正處在全麵躍升的關(guan) 鍵期。加快發展服務業(ye) 不僅(jin) 是適應把握引領經濟發展新常態、推進供給側(ce) 結構性改革的重要內(nei) 容，也是實現經濟轉型升級和社會(hui) 全麵進步的根本途徑。《服務業(ye) 創新發展大綱(2017—2025年)》提出了建設服務業(ye) 強國的戰略目標。我們(men) 要充分認識全球服務業(ye) 發展的新趨勢和新特征，把握我國服務業(ye) 發展進入全麵躍升關(guan) 鍵期的曆史方位，通過改革開放推動服務業(ye) 創新發展，加快服務業(ye) 大國向服務業(ye) 強國邁進的步伐。

　　全球服務業(ye) 發展呈現新趨勢新特征

　　上世紀七八十年代以來，隨著經濟全球化和信息技術革命的迅猛發展，全球經濟服務化趨勢日趨明朗，高收入經濟體(ti) 加快向服務經濟轉型。這是繼工業(ye) 革命之後的新的產(chan) 業(ye) 革命，是技術業(ye) 態、產(chan) 業(ye) 組織、經營管理、商業(ye) 模式、運行體(ti) 製、發展方式的全方位變革，可以稱之為(wei) “服務革命”。隨著經濟服務化的快速發展，服務業(ye) 在世界經濟的比重超過60%、在發達國家經濟的比重已經超過70%、在發展中國家經濟的比重在60%左右，服務業(ye) 跨國投資占國際投資總額的比重超過三分之二，服務貿易總額占世界貿易總額的比重超過五分之一。服務業(ye) 成為(wei) 引領技術創新和商業(ye) 模式創新的主導力量。全球經濟向服務經濟轉型，呈現出一係列新趨勢、新特征。

　　一、經濟服務化。服務業(ye) 成為(wei) 國民經濟的主導產(chan) 業(ye) ，經濟部門服務化不斷深化，服務性活動成為(wei) 經濟活動的主導方式。服務不僅(jin) 成為(wei) 提高產(chan) 業(ye) 競爭(zheng) 力的重要手段，也成為(wei) 經濟活動的重要組成部分，企業(ye) 越來越將業(ye) 務中心從(cong) 產(chan) 品生產(chan) 轉到提供服務上來。

　　二、服務外部化。製造企業(ye) 將研發、設計、倉(cang) 儲(chu) 、營銷等服務功能逐步分離出來，外包給專(zhuan) 業(ye) 服務公司，生產(chan) 性服務業(ye) 發展成為(wei) 相對獨立的部門。政府向社會(hui) 和市場購買(mai) 公共服務，政府從(cong) “管理型政府”向“服務型政府”轉變。

　　三、產(chan) 業(ye) 融合化。服務業(ye) 與(yu) 農(nong) 業(ye) 、製造業(ye) 之間相互滲透和融合的趨勢日趨明顯，產(chan) 品和服務的邊界日趨模糊。消費者和生產(chan) 者的關(guan) 係從(cong) 一次性購買(mai) 轉變為(wei) 持續的多次服務，消費者和生產(chan) 者趨於(yu) 融合。農(nong) 業(ye) 、製造業(ye) 和服務業(ye) 的業(ye) 務、組織、管理趨於(yu) 融合，形成全產(chan) 業(ye) 價(jia) 值鏈增值體(ti) 係。

　　四、價(jia) 值高端化。企業(ye) 生產(chan) 向研發、設計、標準、供應鏈管理、營銷網絡、品牌等高價(jia) 值鏈區段轉移，生產(chan) 性服務環節在產(chan) 業(ye) 價(jia) 值鏈增值中的比重不斷提高，供應鏈、營銷網絡、服務方式、贏利模式等商業(ye) 模式創新成為(wei) 創新活動的新內(nei) 涵。

　　五、要素知識化。物質形態的要素投入作用越來越小，而凝結了知識、訣竅等的人力資本與(yu) 經濟增長的關(guan) 係日趨緊密，人力資本取代物質資本成了主導經濟增長的最重要因素，要素投入的知識化趨勢不斷增強，促進服務經濟成為(wei) 以知識要素投入為(wei) 主的生產(chan) 過程。

　　六、組織網絡化。企業(ye) 利用生產(chan) 網絡和不同地區的比較優(you) 勢，把不同的價(jia) 值鏈環節配置到成本相對最低的區位，並對生產(chan) 網絡進行係統整合。生產(chan) 工序和價(jia) 值鏈分工深化，推動產(chan) 業(ye) 鏈與(yu) 營銷網絡和服務體(ti) 係的深度融合，促進企業(ye) 實現更大空間尺度的資源優(you) 化配置。

　　七、企業(ye) 平台化。借助於(yu) 互聯網絡、電子支付技術和現代物流服務，各類平台服務越來越深入地融入工作生活的方方麵麵，改變了企業(ye) 的營銷方式和人們(men) 的消費方式。消費者成為(wei) 生產(chan) 活動中心，個(ge) 性化、體(ti) 驗式、互動式消費蓬勃興(xing) 起，促進服務內(nei) 容、業(ye) 態和商業(ye) 模式創新。

　　八、分布集聚化。服務業(ye) 特別是生產(chan) 性服務業(ye) 的大規模發展，促進知識、信息、人力資本等大規模集聚，促進大都市和城市群成為(wei) 服務功能的主要集聚地。大都市和城市群由製造中心和生產(chan) 基地，轉換為(wei) 服務中心和服務功能區，推進服務業(ye) 快速發展。

　　九、結構生態化。信息網絡技術與(yu) 服務業(ye) 深度融合，促使產(chan) 業(ye) 發展從(cong) 傳(chuan) 統的勞動密集型、資本密集型為(wei) 主，向以技術密集型、知識密集型為(wei) 主轉換，低能耗和低排放成為(wei) 主要特征，使輕型化、生態化成為(wei) 服務業(ye) 的突出優(you) 勢和結構特征。

　　十、發展離岸化。全球信息網絡技術的迅猛發展和經貿製度創新，推動服務的可貿易性大幅增強，服務貿易流量占世界貿易總額的比重日益提高，服務外包迅猛發展，服務業(ye) 跨國投資份額大幅提高，服務業(ye) 跨境轉移成為(wei) 全球產(chan) 業(ye) 轉移的重點，服務業(ye) 離岸化發展成為(wei) 全球化新特征。

　　與(yu) 服務經濟發展的新趨勢、新特征相適應，國際經貿規則關(guan) 注的焦點逐步向服務經濟領域轉移。特別是國際金融危機後，世界貿易組織主導的貿易自由化進程受阻，多哈回合談判陷入僵局，美歐等發達國家轉而推進由其主導的國際服務貿易協定(TISA)等談判，推動國際經貿規則向服務貿易和跨境投資拓展，對成員國的約束從(cong) “邊境措施”轉向“邊境後措施”，意欲強化國際規則製定主導權。國際經貿規則加快重構，將對全球服務經濟發展產(chan) 生廣泛、深刻的影響。

　　我國服務業(ye) 發展進入全麵躍升關(guan) 鍵期

　　經過改革開放30多年的經濟快速發展，我國已基本具備了加快向服務經濟轉型的經濟基礎、技術條件和製度環境，服務業(ye) 發展進入全麵躍升關(guan) 鍵期。

　　一、經濟發展由中高收入階段向高收入階段邁進。國際經驗表明，服務經濟的形成和發展與(yu) 收入水平密切相關(guan) 。當人均國民收入達到中高收入階段時,服務業(ye) 比重隨人均收入提高大幅上升，服務業(ye) 進入加速發展期，逐步成為(wei) 主導性經濟形態。2015年，我國人均國內(nei) 生產(chan) 總值接近8000美元。按兩(liang) 個(ge) 翻一番目標、“十三五”時期年均增長6.5%計算，到2020年，我國人均國內(nei) 生產(chan) 總值將接近1.1萬(wan) 美元，接近高收入經濟體(ti) 的門檻，這個(ge) 時期正是服務經濟大發展時期。特別是2015年，我國已有10個(ge) 省(區、市)人均國內(nei) 生產(chan) 總值超過1萬(wan) 美元，這些省份常住人口數量總和超過5億(yi) ，為(wei) 服務業(ye) 發展提供了巨大的市場需求空間。

　　二、消費結構加快升級。從(cong) 生活性服務業(ye) 看，隨著收入水平提高和中等收入群體(ti) 規模擴大，“住”“行”主導的服務消費結構加快向多樣化、個(ge) 性化、高端化升級，特別是隨著恩格爾係數持續下降、居民受教育水平普遍提高和人口老齡化加快，旅遊、養(yang) 老、教育、醫療等服務需求快速增長，在消費需求中的占比明顯提高;低端基本性消費品比重將逐漸下降，而醫療保健、交通通信、教育文化等高端享受型和發展型消費比重逐步上升，網絡消費、信息消費等新興(xing) 消費不斷興(xing) 起，新型消費業(ye) 態不斷湧現。從(cong) 生產(chan) 性服務業(ye) 看，製造業(ye) 價(jia) 值鏈提升對研發、設計、標準、供應鏈管理、營銷網絡、物流配送等生產(chan) 性服務需求迅速擴大。消費結構加快升級為(wei) 調整優(you) 化供給結構、提升服務業(ye) 整體(ti) 水平提供了強勁動力。

　　三、服務業(ye) 主導地位逐步確立。近年來，我國服務業(ye) 發展不斷邁上新台階，2011年成為(wei) 吸納就業(ye) 最多的產(chan) 業(ye) ，2012年增加值超過第二產(chan) 業(ye) ，2016年增加值占國內(nei) 生產(chan) 總值比重達到51.6%，比第二產(chan) 業(ye) 高11.8個(ge) 百分點。物聯網、大數據、雲(yun) 計算、虛擬現實(VR)、量子通信等新技術廣泛滲透，促進服務領域的新業(ye) 態、新服務迅速發展，2016年網上商品零售額突破4萬(wan) 億(yi) 元，在線醫療、在線教育、網約車等迅猛成長。服務業(ye) 主導地位的逐步確立和經濟服務化趨勢加快形成，為(wei) 服務業(ye) 發展提供了有力支撐。

　　四、城鎮化水平大幅提升。2015年我國城鎮化率達到56.1%，按照“十三五”規劃綱要提出的預期目標，2020年我國城鎮化率將達到60.0%，“十三五”時期要解決(jue) 約1億(yi) 進城常住的農(nong) 業(ye) 轉移人口落戶城鎮，農(nong) 民工“市民化”進程將明顯加快。隨著城鎮化水平大幅提升，對生活性、生產(chan) 性和公共服務的需求大量增加，將推動服務業(ye) 集聚發展，在大中城市率先形成以服務業(ye) 為(wei) 主導的產(chan) 業(ye) 結構，帶動全國加快從(cong) 工業(ye) 經濟向服務經濟轉型。

　　五、人力資本水平明顯改善。按照“十三五”規劃綱要的總體(ti) 部署，到2020年我國將基本實現教育現代化，基本形成學習(xi) 型社會(hui) ，進入人力資源強國行列。屆時，我國勞動年齡人口平均受教育年限將達到10.8年，基本普及高中階段教育，主要勞動年齡組人口中受過高等教育人數的比例將顯著提升。人力資本水平明顯改善，將有效支持要素投入和價(jia) 值創造服務化，促進知識密集型生產(chan) 性服務業(ye) 發展，從(cong) 而大大加快從(cong) 工業(ye) 經濟向服務經濟轉型的步伐。

　　六、改革開放加快推進。“十三五”時期是深化改革開放的攻堅期，要以更大決(jue) 心和勇氣全麵推進改革，健全使市場在資源配置中起決(jue) 定性作用和更好發揮政府作用的製度體(ti) 係。到2020年，國家治理體(ti) 係和治理能力現代化取得重大進展，開放型經濟新體(ti) 製基本形成。按照“十三五”規劃綱要的總體(ti) 部署，我國將開展加快發展現代服務業(ye) 行動，擴大服務業(ye) 對外開放，優(you) 化服務業(ye) 發展環境。體(ti) 製和政策環境的不斷完善，將為(wei) 服務業(ye) 大發展和加快向服務經濟轉型創造更加有利的體(ti) 製環境。

　　綜上所述，今後一個(ge) 時期是我國服務業(ye) 全麵躍升的關(guan) 鍵期。同時也要看到，我國服務業(ye) 發展還麵臨(lin) 諸多矛盾和問題，主要表現在：

　　一、服務供給難以適應需求變化。隨著收入水平提高和城鄉(xiang) 居民消費結構升級，人民群眾(zhong) 的多樣化、個(ge) 性化、高端化需求與(yu) 日俱增，醫療保健、信息通信、教育文化、養(yang) 老休閑、文化娛樂(le) 等中高端享受型和發展型服務消費比重逐步上升，但服務供給還難以適應市場需求變化，高品質生活性服務業(ye) 供給不足，中高端生產(chan) 性服務業(ye) 發展滯後，難以滿足人民群眾(zhong) 服務消費結構升級的需求。

　　二、服務業(ye) 整體(ti) 上處於(yu) 中低端價(jia) 值鏈環節。我國研發、設計、供應鏈管理、物流配送、人力資源服務等生產(chan) 性服務在服務業(ye) 中所占比重總體(ti) 偏低，服務業(ye) 發展的質量和效益不高，製約了產(chan) 業(ye) 價(jia) 值鏈提升，需要加快推進服務業(ye) 向價(jia) 值鏈中高端延伸。

　　三、服務業(ye) 國際競爭(zheng) 力不強。我國服務業(ye) 對外開放水平低，在國際上有競爭(zheng) 力的服務行業(ye) 和服務企業(ye) 偏少，知識、技術密集型服務在服務出口總額中所占比重較低，運輸、旅遊、建築服務所占比重偏高，服務貿易逆差規模仍在擴大，與(yu) 貨物貿易發展還不平衡。

　　四、服務業(ye) 發展仍麵臨(lin) 體(ti) 製機製束縛。服務業(ye) 發展競爭(zheng) 不充分，電力、民航、鐵路、石油、天然氣、郵政、市政公用等領域準入限製仍然較多。促進服務業(ye) 發展的體(ti) 製和政策環境不完善，發展潛力尚未充分釋放。

　　從(cong) 服務業(ye) 大國邁向服務業(ye) 強國

　　經過過去十年的快速發展，我國服務業(ye) 規模擴大、結構優(you) 化，正在發展成為(wei) 服務業(ye) 大國。2016年，我國服務業(ye) 增加值達38.42萬(wan) 億(yi) 元，服務領域不斷拓展，服務品種日益豐(feng) 富，新業(ye) 態新模式不斷湧現，服務業(ye) 大國地位逐步確立。今後數年，我國服務經濟發展仍處於(yu) 重要戰略機遇期。按照《服務業(ye) 創新發展大綱(2017—2025年)》確定的目標，要在優(you) 化結構、提高質量、提升效率的基礎上，實現服務業(ye) 增加值“十年倍增”，到2025年服務業(ye) 增加值占國內(nei) 生產(chan) 總值的比重達60%，就業(ye) 人口占全社會(hui) 就業(ye) 人口比重達55%。要實現這個(ge) 目標，推進由服務業(ye) 大國向服務業(ye) 強國邁進，必須把握戰略機遇，深化改革開放，推動服務業(ye) 創新發展，充分釋放服務業(ye) 巨大發展潛能，促進三次產(chan) 業(ye) 融合發展，增強服務業(ye) 對經濟轉型升級的帶動力。

　　一是深化改革，充分釋放服務業(ye) 發展活力。服務業(ye) 對現代市場經濟製度具有更高層次的需求，要求建立健全更加公正開放的市場體(ti) 係，更加健全和透明的信用體(ti) 係。要進一步放寬服務業(ye) 市場準入，放開電力、民航、鐵路、石油、天然氣、郵政、市政公用等行業(ye) 競爭(zheng) 性業(ye) 務，擴大金融、教育、醫療、文化、互聯網、商貿物流等領域開放，清除各類隱性障礙，形成有效競爭(zheng) 的市場結構。繼續推進全國統一市場建設，逐步取消各地方違反規定的稅收、土地等優(you) 惠政策，禁止設置限製服務企業(ye) 跨地區發展、服務跨地區供給的規定。推廣實施負麵清單管理製度，逐步擴大覆蓋範圍。

　　二是擴大開放，增強服務業(ye) 國際競爭(zheng) 力。服務業(ye) 具有更廣的輻射範圍和更大尺度的市場邊界，具有更強的網絡性和滲透性。要鼓勵服務企業(ye) 在全球範圍內(nei) 拓展市場空間，優(you) 化資源配置。積極開拓歐美發達國家市場、“一帶一路”沿線市場、拉美和非洲等新興(xing) 市場。支持企業(ye) 在境外設立研發中心、分銷中心、物流中心、展示中心，構建跨境服務供應鏈、產(chan) 業(ye) 鏈、價(jia) 值鏈。積極參與(yu) 多邊雙邊、區域服務貿易談判和全球服務貿易規則製定，積極推進與(yu) 美國、歐美的投資協定談判，增強我國在國際服務投資貿易規則製定中的製度性話語權。

　　三是創新驅動，增強服務業(ye) 發展內(nei) 生動力。現代服務業(ye) 得益於(yu) 信息網絡技術的迅猛發展，也是伴隨技術、業(ye) 態、商業(ye) 模式創新而發展的。要鼓勵技術創新和新技術廣泛應用，積極推進“互聯網+”行動計劃，在服務業(ye) 中充分運用大數據、物聯網、雲(yun) 計算、移動互聯網等信息技術和手段，培育平台經濟、分享經濟、體(ti) 驗經濟等新興(xing) 業(ye) 態。支持發展研發設計、物流配送、采購和營銷服務、會(hui) 展服務、人力資源服務等生產(chan) 性服務貿易。拓展離岸服務外包業(ye) 務領域，重點發展軟件和信息技術、研發、設計、互聯網、醫療等領域服務外包。通過創新發展，推動生產(chan) 性服務業(ye) 向專(zhuan) 業(ye) 化和價(jia) 值鏈高端延伸、生活性服務業(ye) 向精細和高品質轉變。

　　四是融合發展，增強服務業(ye) 轉型升級的帶動力。發展服務業(ye) 不僅(jin) 表現為(wei) 服務業(ye) 規模擴展和產(chan) 業(ye) 升級，更重要的是支撐現代農(nong) 業(ye) 和先進製造業(ye) 的轉型升級，形成相互滲透、融合發展的全產(chan) 業(ye) 鏈生態係統。培育“服務+農(nong) 業(ye) ”新業(ye) 態，支持發展農(nong) 業(ye) 共營製、農(nong) 業(ye) 創客空間、農(nong) 業(ye) 平台型企業(ye) 等融合模式。鼓勵製造業(ye) 由生產(chan) 型向生產(chan) 服務型轉變，促進製造企業(ye) 向創意孵化、研發設計、供應鏈管理、營銷網絡等產(chan) 業(ye) 鏈兩(liang) 端延伸，拓展服務增值空間，提升產(chan) 業(ye) 價(jia) 值鏈。鼓勵服務企業(ye) 向製造業(ye) 滲透，開展反向製造和反向整合，促進製造業(ye) 柔性化改造和個(ge) 性化定製。發揮平台型、樞紐型服務企業(ye) 的引領作用，培育“平台+模塊”產(chan) 業(ye) 集群，發展一批產(chan) 業(ye) 融合、具有綜合服務功能的大型企業(ye) 集團和產(chan) 業(ye) 聯盟。

　　五是優(you) 化環境，助推服務業(ye) 發展邁上新台階。服務業(ye) 發展對綜合配套環境和基礎設施有更高的標準，要求建立嚴(yan) 格的知識產(chan) 權保護、暢通安全的信息傳(chuan) 輸、充足的人力資本供給、便捷的交通基礎設施。要完善互聯網、大數據、電子商務等領域知識產(chan) 權保護規則，加快完善網絡安全、個(ge) 人隱私和商業(ye) 秘密保護、互聯網信息服務等領域法律法規。加大人力資本投資，建設規模宏大的服務業(ye) 專(zhuan) 業(ye) 技術人才和高技能人才隊伍。促進基礎設施互聯互通和係統功能優(you) 化，提升智能化、網絡化水平。加強社會(hui) 信用體(ti) 係建設，建立健全跨部門合作和協調機製，建立統一的信用信息平台，完善信用激勵與(yu) 聯合懲戒機製。

　　(作者：王一鳴 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