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有製的情況下，能否使國有企業(ye) 真正成為(wei) 市場經濟的獨立主體(ti) ，在這方麵，沒有現成的道路可走，需要我們(men) 從(cong) 中國實際出發不斷探索。這種探索不可能一蹴而就。

　　●強調國有企業(ye) 改革是一場“持久戰”，不是不要改革，不是停滯不前，更不是畏懼退縮。強調國有企業(ye) 改革是一場“持久戰”，是要對國有企業(ye) 改革的長期性、艱巨性、複雜性做好充分準備，統籌安排深化國有企業(ye) 改革的各項任務。

　　●國有企業(ye) 改革的長期性、艱巨性、複雜性決(jue) 定了這是一場“持久戰”，但全麵建成小康社會(hui) 及當前的形勢和任務要求我們(men) 必須打好國企改革“攻堅戰”，務必在不長的時間內(nei) 使國有企業(ye) 改革取得決(jue) 定性成果。

　　國有企業(ye) 改革艱巨複雜，決(jue) 定了其不可畢其功於(yu) 一役，正如有專(zhuan) 家講的，國有企業(ye) 改革是非常漫長非常艱難的過程。同時國有企業(ye) 改革又十分重要，要求盡快取得突破，因此，必須處理好“持久戰”與(yu) “攻堅戰”的關(guan) 係。

　　黨(dang) 的十八大以來，針對國有企業(ye) 改革的進展和成效存在一些不同的聲音，有觀點認為(wei) ，國企改革進展緩慢，甚至在某些方麵出現倒退，還有觀點認為(wei) 國企改革有序有力推進，取得積極進展。通過分析“持久戰”與(yu) “攻堅戰”的關(guan) 係，或許可以使我們(men) 對這個(ge) 問題能有更全麵客觀的認識，也有助於(yu) 我們(men) 更好地推進國有企業(ye) 改革。

　　國有企業(ye) 改革不可能畢其功於(yu) 一役

　　2015年9月13日《關(guan) 於(yu) 深化國有企業(ye) 改革的指導意見》(以下簡稱《指導意見》)下發，此後一係列配套文件陸續出台，深化國有企業(ye) 改革的文件體(ti) 係基本形成。這個(ge) 被稱為(wei) “1+N”的文件體(ti) 係，明確了深化國有企業(ye) 改革的主要任務和工作重點，明確了主要目標和時間要求。《指導意見》明確提出，“到2020年，在國有企業(ye) 改革重要領域和關(guan) 鍵環節取得決(jue) 定性成果”。但從(cong) 《指導意見》提到的重要領域和關(guan) 鍵環節包括的內(nei) 容來看，如發展混合所有製經濟、員工能進能出的市場化機製等，要取得決(jue) 定性成果的難度相當大。同時，製約國有企業(ye) 活力和效率的一些突出問題和矛盾，短時間內(nei) 也難以得到有效解決(jue) 。國有企業(ye) 要真正成為(wei) 具有創新能力和國際競爭(zheng) 力的獨立市場主體(ti) ，還有大量工作要做。

　　一是國有企業(ye) 與(yu) 市場經濟的融合是一項前無古人的事業(ye) 。

　　我國長期處於(yu) 社會(hui) 主義(yi) 初級階段的國情，決(jue) 定了我國必須實行和堅持公有製為(wei) 主體(ti) 、多種所有製經濟共同發展的基本經濟製度。國有企業(ye) 是公有製經濟的重要實現形式的重要組成部分。從(cong) 國際國內(nei) 實踐看，隻要堅持按市場規律和企業(ye) 規律辦事，競爭(zheng) 性領域的國有企業(ye) 完全可以搞好。我國改革開放以來國有企業(ye) 發展取得的巨大成就也說明，隻要從(cong) 中國實際出發、堅定不移推進市場化改革，國有企業(ye) 是可以搞好的。我國的國有企業(ye) 改革走的是一條在堅持公有製為(wei) 主體(ti) 的情況下，國有企業(ye) 與(yu) 市場經濟相融合的道路，改革的目的不是要削弱國有企業(ye) ，不是要取消國有企業(ye) ，更不是搞全盤私有化，而是通過改革實現國有企業(ye) 的自我完善。在國有製的情況下，能否使國有企業(ye) 真正成為(wei) 市場經濟的獨立主體(ti) ，在這方麵，沒有現成的道路可走，需要我們(men) 從(cong) 中國實際出發不斷探索。這種探索不可能是一蹴而就的。

　　二是在堅持中國特色中推進國有企業(ye) 市場取向改革是一個(ge) 長期的探索。

　　《指導意見》明確把“堅持和完善基本經濟製度”、“堅持社會(hui) 主義(yi) 市場經濟改革方向”、“堅持黨(dang) 對國有企業(ye) 的領導”確立為(wei) 深化國有企業(ye) 改革必須遵循的基本原則，同時，明確提出國有企業(ye) 要適應“市場化、現代化、國際化新形勢”。《指導意見》在論述深化國有企業(ye) 改革時，35次提到市場，14次提到市場化，8次提到市場經濟。在具體(ti) 設計改革方案時，如何在堅持中國特色中推進國有企業(ye) 的市場取向改革，這也是一個(ge) 需要不斷探索的問題。比如，中國特色社會(hui) 主義(yi) 最根本的是堅持黨(dang) 的領導，但強調黨(dang) 對國有企業(ye) 的領導與(yu) 國有企業(ye) 在市場經濟中如何定位、黨(dang) 組織如何嵌入國有企業(ye) 法人治理結構、國有企業(ye) 集團領導的身份如何認定和確定薪酬等，都是需要不斷深入研究的重大課題。

　　三是國有企業(ye) 的一些重要改革麵臨(lin) 多方麵多層次的矛盾和問題。

　　經過多年的不斷改革，國有企業(ye) 能夠改的大多已經改了，需要繼續改革的大多是難嗗的“硬骨頭”，往往牽一發動全身，涉及深層次的矛盾和問題，改革已進入“深水區”，這就使國有企業(ye) 的一些重大改革想要加快但很難實現。比如，被廣泛寄予厚望的國有企業(ye) 混合所有製改革，2013年召開的黨(dang) 的十八屆三中全會(hui) 強調的是積極發展混合所有製經濟，2014年召開的兩(liang) 會(hui) 強調的是加快發展混合所有製經濟，2015年召開的兩(liang) 會(hui) 提法變為(wei) 有序發展混合所有製經濟，到了2015年9月出台的《指導意見》又變為(wei) “發展混合所有製經濟”。有觀點認為(wei) ，發展混合所有製經濟提法的變化是一種倒退，實際上，提法的變化反映了推進混合所有製改革的艱巨性和複雜性。作為(wei) 一項重大產(chan) 權製度改革，發展混合所有製經濟涉及一係列深層次矛盾和問題要解決(jue) ，包括混改企業(ye) 裏麵國有資本與(yu) 民營資本誰控股、有限的民營資本與(yu) 巨額國有資本如何混合、國有企業(ye) 與(yu) 民營企業(ye) 經營管理上存在的許多重大差異、混合所有製企業(ye) 的員工如何持股、現行用人薪酬監管體(ti) 製如何與(yu) 混合所有製相適應等，這一係列棘手的問題不是短時間能夠解決(jue) 的。因此，國務院下發的《關(guan) 於(yu) 國有企業(ye) 發展混合所有製經濟的意見》明確提出，國有企業(ye) 發展混合所有製，宜改則改，穩妥推進，不設時間表，一企一策，成熟一個(ge) 推進一個(ge) 。

　　四是國有企業(ye) 改革涉及大量人員安置和社會(hui) 穩定。

　　深化國有企業(ye) 改革特別是建立市場化的用人製度必然涉及大量人員的安置問題，也不可避免涉及穩定問題。由於(yu) 種種原因，國有企業(ye) 冗員過多的問題比較突出，員工能進能出的機製遠未形成。相同行業(ye) 、相近規模的國有企業(ye) 與(yu) 跨國公司和民營企業(ye) 相比，國有企業(ye) 用工大大超過跨國公司和民營企業(ye) 。國有企業(ye) 三年改革與(yu) 脫困期間(1998-2000)期間，國家采取了“下崗分流、減員增效和就業(ye) 再就業(ye) ”等一係列政策，現在不具備采用這種作法的大環境。國有企業(ye) 如何真正形成市場化的用人機製，真正解決(jue) 能進不能出的問題，解決(jue) 冗員過多的問題，在這方麵，還沒有有效穩妥的方案。此外，大量存續企業(ye) 和企業(ye) 辦社會(hui) 職能的剝離，也需要找到有效穩妥的方案。這些方麵的改革，都需要相當時間。

　　五是國有企業(ye) 改革需要一係列配套製度改革和配套政策出台。

　　已經出台的國有企業(ye) 改革“1+N”文件體(ti) 係就包括14個(ge) 配套文件，還有8個(ge) 文件在研究製定之中。國有企業(ye) 改革真正落到實處，還需要製定大量實施細則，同時，還要對現行政策進行重大調整。如股份製改革和混合製改革就涉及資本市場的承受能力問題。大力推動國有企業(ye) 改製上市、創造條件實現集團公司整體(ti) 上市、發展混合所有製經濟等，都是深化國有企業(ye) 改革的重要方向和重要內(nei) 容，都需要資本市場的支持和保證。從(cong) 我國實踐看，國有企業(ye) 實現股權多元化，既有產(chan) 權製度改革問題，還有產(chan) 權結構合理問題。近20多年來，我國資本市場的發展對國有企業(ye) 改革起到了有力推動作用。截至2015年底，在我國A股上市公司中，國有控股上市公司數量占35.93%，市值占上市公司總市值的47.09%，淨利潤占上市公司淨利潤總額的65.59%。從(cong) 總體(ti) 上看，國有控股上市公司普遍持股比例偏高，即存在社會(hui) 經常論及的“一股獨大”現象。因此，《指導意見》提出“逐步調整國有股權比例”。

　　強調國有企業(ye) 改革是一場“持久戰”，不是不要改革，不是停滯不前，更不是畏懼退縮。當前，改革正處於(yu) 重要關(guan) 頭。改革關(guan) 頭勇者勝，氣可鼓而不可泄。強調國有企業(ye) 改革是一場“持久戰”，一是對國有企業(ye) 改革的長期性、艱巨性、複雜性做好充分準備，克服“急於(yu) 求成，速戰速決(jue) ”的心態，避免出現“下指標、搞運動”的方式;二是統籌安排深化國有企業(ye) 改革的各項任務，穩妥做好各項改革工作，確保國有企業(ye) 改革做到疾快步穩;三是樹立久久為(wei) 功的改革理念，用“釘釘子”的精神，用抓鐵有痕的幹勁，長期不懈地抓下去。

　　深化國有企業(ye) 改革更要打好“攻堅戰”

　　國有企業(ye) 改革的長期性、艱巨性、複雜性決(jue) 定了這是一場“持久戰”，但全麵建成小康社會(hui) 及當前的形勢和任務要求我們(men) 必須打好國有企業(ye) “攻堅戰”，務必在不長的時間內(nei) 使國有企業(ye) 改革取得決(jue) 定性成果。習(xi) 近平總書(shu) 記在2016年11月1日召開的中央全麵深化改革領導小組第二十九次會(hui) 議上強調，麵對改革的複雜形勢和繁重任務，要牽住改革“牛鼻子”。深化國有企業(ye) 改革就是事關(guan) 全局的改革“牛鼻子”。

　　一是國有企業(ye) 的曆史使命和重大責任要求堅決(jue) 打好國有企業(ye) 改革“攻堅戰”。

　　習(xi) 近平總書(shu) 記在全國國有企業(ye) 黨(dang) 的建設工作會(hui) 議上強調，國有企業(ye) 是中國特色社會(hui) 主義(yi) 的重要物質基礎和政治基礎，是我們(men) 黨(dang) 執政興(xing) 國的重要支柱和依靠力量。使國有企業(ye) 成為(wei) 黨(dang) 和國家最可信賴的依靠力量，成為(wei) 堅決(jue) 貫徹執行黨(dang) 中央決(jue) 策部署的重要力量，成為(wei) 貫徹新發展理念、全麵深化改革的重要力量，成為(wei) 實施“走出去”戰略、“一帶一路”建設等重大戰略的重要力量，成為(wei) 壯大綜合國力、促進經濟社會(hui) 發展、保障和改善民生的重要力量，成為(wei) 我們(men) 黨(dang) 贏得具有許多新的曆史特點的偉(wei) 大鬥爭(zheng) 勝利的重要力量。

　　國有企業(ye) 要真正成為(wei) 這6個(ge) 重要力量，必須通過深化改革盡快破除製約國有企業(ye) 發展的體(ti) 製性和結構性矛盾和障礙，增強國有企業(ye) 的活力、控製力、影響力、防風險能力，這是做強做優(you) 做大國有企業(ye) 的根本之策。

　　二是推進供給側(ce) 結構性改革和創新驅動戰略要求必須打好國有企業(ye) 改革“攻堅戰”。

　　深化國有企業(ye) 改革是推進供給側(ce) 結構性改革和實施創新驅動戰略的重要內(nei) 容和重要動力。推進供給側(ce) 結構性改革是當前及今後一個(ge) 時期我國經濟發展和經濟工作的主線。“去產(chan) 能、去庫存、去杠杆、降成本、補短板”是推進供給側(ce) 結構性改革的五大任務，其中去產(chan) 能、補短板都與(yu) 國有企業(ye) 密切相關(guan) 。黨(dang) 的十八屆五中全會(hui) 提出了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的新發展理念，並強調創新是引領發展的第一動力，必須把創新擺在國家發展全局的核心位置。國有企業(ye) 特別是中央企業(ye) 是我國科技創新的主力軍(jun) 。2012-2015年，國家科技獎勵中，國家科技特等獎的83.3%、一等獎的46.1%、國家科技發明一等獎的40.1%，都是由中央企業(ye) 獲得的。

　　三是發揮國有企業(ye) 改革的引領和牽動作用要求必須打好國有企業(ye) 改革“攻堅戰”。

　　國有企業(ye) 改革事關(guan) 社會(hui) 主義(yi) 市場經濟體(ti) 製的建設，事關(guan) 政府職能的轉變，是關(guan) 係全局的改革，是打基礎、謀長遠的製度性改革，是標誌性、支柱性的重要改革。國有企業(ye) 改革的重要領域和關(guan) 鍵環節能否在2020年取得決(jue) 定性成果，不僅(jin) 決(jue) 定了國有企業(ye) 的活力、競爭(zheng) 力和影響力，而且對全麵深化改革具有強烈的引領和牽動作用，影響到整個(ge) 改革的進程和社會(hui) 對改革的支持。因此，長期以來，國有企業(ye) 改革被社會(hui) 各界寄予厚望。

　　四是國有企業(ye) 麵臨(lin) 的形勢要求必須堅決(jue) 打好國有企業(ye) 改革“攻堅戰”。

　　黨(dang) 的十八大以來，國有企業(ye) 改革取得明顯成效，但仍存在一些亟待解決(jue) 的突出矛盾和問題：一些企業(ye) 市場主體(ti) 地位尚未真正確立，現代企業(ye) 製度還不健全;國有資產(chan) 監管體(ti) 製有待完善，國有資本運營效率有待提高;一些企業(ye) 管理混亂(luan) ，內(nei) 部控製、利益輸送、國有資產(chan) 流失等問題突出;企業(ye) 辦社會(hui) 問題大量存在，曆史遺留問題還未很好解決(jue) ;一些企業(ye) 黨(dang) 組織管黨(dang) 治黨(dang) 責任不落實，作用被弱化等。同時，麵對世界經濟緩慢複蘇和國內(nei) 經濟下行的極大壓力，麵對日益激烈的國際競爭(zheng) 和日益緊迫的轉型升級，國有企業(ye) 發展也麵臨(lin) 嚴(yan) 峻挑戰。財政部數據，2016年1-9月，中央企業(ye) 營業(ye) 收入19.8萬(wan) 億(yi) 元，同比下降0.4%;利潤總額1.2萬(wan) 億(yi) 元，同比下降5.4%。盡快實現國有企業(ye) 的提質增效，十分重要的一點是要加快改革步伐，有效增強國有企業(ye) 的內(nei) 生動力和內(nei) 在活力。

　　五是完成確定的改革目標也要求打好國有企業(ye) 改革“攻堅戰”。

　　《指導意見》確定的國有企業(ye) 改革主要目標是，到2020年，在國有企業(ye) 改革重要領域和關(guan) 鍵環節取得決(jue) 定性成果，《指導意見》還在現代企業(ye) 製度、國有資產(chan) 監管製度、國有資本配置效率、企業(ye) 黨(dang) 的建設四個(ge) 方麵提出了進一步的目標。其中，有些目標任務，如“優(you) 勝劣汰、經營自主靈活、內(nei) 部管理人員能上能下、員工能進能出、收入能增能減的市場化機製更加完善”，要真正完成，矛盾多，問題多，難度大，如果不下決(jue) 心進行攻堅，很難達到預期目標。

　　全力以赴打好國有企業(ye) 改革“攻堅戰”

　　黨(dang) 的十八大以來，習(xi) 近平總書(shu) 記主持召開了二十九次中央全麵深化改革領導小組會(hui) 議，通過了一批重要的改革指導文件。全麵落實中央深化改革領導小組的部署和要求，要求我們(men) 在推進國有企業(ye) 改革時，不僅(jin) 要敢於(yu) 改革，勇於(yu) 進取，還要善於(yu) 攻堅克難，講究推進改革的方式方法。

　　一是加強深化國有企業(ye) 改革的指導協調和督察督導。

　　國有企業(ye) 改革是一個(ge) 複雜的係統工程，既涉及中央和地方各級政府，又涉及國資委、發改委、財政部、證監會(hui) 、人力資源和社會(hui) 保障部等多個(ge) 部門;既涉及中央企業(ye) ，又涉及地方企業(ye) ;既涉及國資係統監管企業(ye) ，又涉及其他部門和單位監管企業(ye) 。沒有共同努力共同推進，國有企業(ye) 改革的重要領域和關(guan) 鍵環節很難取得決(jue) 定性進展。如，沒有相關(guan) 政策配套，剝離企業(ye) 辦社會(hui) 職能和解決(jue) 曆史遺留問題、推進中央企業(ye) 職工家屬區“三供一業(ye) ”分離移交，推進廠辦大集體(ti) 改革、對中央企業(ye) 退休人員統一實行社會(hui) 化管理等，都難以取得實效。因此，國有企業(ye) 改革要打好“攻堅戰”，必須加強統籌、上下聯動、多方配合，充分調動各方積極性，形成推動改革的強大合力;必須形成部門協調、上下貫通、齊抓共推的工作格局;必須抓督察、促落實。落實督察責任，嚴(yan) 格督察工作要求，提高督察工作權威性和執行力，對確定的國有企業(ye) 改革的重要領域、重要環節、重要試點要掛牌督導。對頂層文件落實過程中和各地積極探索改革中可能出現的一些偏差，要及時予以糾正，防止政策偏差導致改革的嚴(yan) 重失誤。同時，及時總結好的作法和經驗，進行推廣，在此基礎上補充和完善已出台的改革方案。

　　二是充分調動各方麵推進國有企業(ye) 改革的積極性。

　　打好國有企業(ye) 改革“攻堅戰”，一是要發揮基層改革探索的首創精神。允許在改革方麵大膽探索是改革開放取得巨大成功的一個(ge) 重要經驗。全麵深化改革的一個(ge) 重要特征是十分注重頂層設計，注重規範推進，這對改革順利推進、取得實效具有重要意義(yi) 。但改革的複雜性和艱巨性使得頂層設計和注重規範的改革方案不可能做到麵麵俱到，我們(men) 對許多改革認識也要經過實踐才能把握真知，因此，需要繼續發揮各地改革探索積極性。二是建立健全容錯機製。既然是改革探索，就難免會(hui) 出現差錯，難免會(hui) 走些彎路。因此，在鼓勵基層單位探索推進國有企業(ye) 改革有效途徑和方式的過程中，要建立容錯機製。三是要建立國有企業(ye) 改革的責任清單和“負麵清單”，明確企業(ye) 不該幹什麽(me) ，做到“法無禁止皆可為(wei) ”。反過來，也告訴政府，哪些方麵不可以限製、哪些方麵不可以不管、哪些方麵不可以失位。

　　三是加快改革試點並力爭(zheng) 盡快全麵推開。

　　貫徹中央全麵深化改革領導小組第二十九次會(hui) 議精神，深化國有企業(ye) 改革也要抓難點、補短板，已經推出的改革要加快落實落地，尚未推出的改革要加快突破推進。試點是改革的重要任務，更是改革的重要方法。積極穩妥推進改革，必須試點先行，發揮好試點的示範、突破、帶動作用，形成成熟經驗，再全國推廣。對國有企業(ye) 改革的重點難點，要抓試點，求突破，加強試點工作統籌，及時評估試點的成效、經驗和問題，對證明行之有效的經驗和作法，要及時推廣應用。經國務院國有企業(ye) 改革領導小組批準，今年國務院國資委開展了落實董事會(hui) 職權、市場化選聘經營管理者、組建國有資本運營公司和投資公司、混合所有製企業(ye) 員工持股等“十項改革試點”，力求以點帶麵，以點串線，形成經驗，複製推廣。

　　四是力爭(zheng) 在一些國企改革的重點難點問題上有突破性進展。

　　國有企業(ye) 改革文件框架體(ti) 係基本形成，當前及今後一個(ge) 時期，國有企業(ye) 改革的重點是抓緊文件的落實。要根據《指導意見》確定的深化國有企業(ye) 改革的重要領域和關(guan) 鍵環節，根據《指導意見》確定的目標任務和時間要求，全麵推進，重點突破。一是對國有企業(ye) 改革的重要領域和關(guan) 鍵環節，如國有企業(ye) 公司製改革、落實董事會(hui) 職權、市場化選聘經營管理者、組建國有資本投資和運營公司、部分重要領域混合所有製改革、混合所有製企業(ye) 員工持股等，要集中力量，確保改革目標任務順利完成;二是對直接影響國有企業(ye) 活力和國有資本效益的一些體(ti) 製性和結構性矛盾和障礙，如布局結構不合理，要加快國有企業(ye) 兼並重組步伐，壓減管理層級和法人數量;三是對一些矛盾和問題多、攻堅難度大的改革，如建立市場化的用人機製特別是員工能進能出機製，解決(jue) 大量存續企業(ye) 和“一股獨大”等，各地區各部門主要負責同誌要認真落實習(xi) 近平總書(shu) 記在第二十九次中央深改領導小組上的講話精神和要求，親(qin) 自掛帥，顧全大局，握指成拳，合力攻堅，力爭(zheng) 有新的突破性進展。

　　五是為(wei) 國有企業(ye) 改革營造良好氛圍。

　　國有企業(ye) 改革的順利推進，離不開社會(hui) 各界的支持。要加強輿論宣傳(chuan) ，統一各方認識，匯聚社會(hui) 共識。要注重社會(hui) 麵引導，形成合理改革預期。要加強思想政治工作，及時了解群眾(zhong) 利益訴求，發現基層創新典型，及時宣傳(chuan) 總結推廣。對不利於(yu) 國有企業(ye) 改革的一些負麵言論，要加以說服引導，對錯誤的言論要敢於(yu) 進行批評，努力營造有利於(yu) 國有企業(ye) 改革的輿論氛圍。

　　(作者為(wei) 國有重點大型企業(ye) 監事會(hui) 主席，本文為(wei) 其在第三屆大梅沙中國創新論壇上的演講)